楚雲照本想着兩人此時睡了晚上如何睡着,想将兩人叫醒。可又想她兩人年紀尚小,晚上若是睡不着,她兩人聊一夜,明日趕路再睡也無妨。便就未将其叫醒。
如此日夜颠倒了些日子,許秋水和祁多兒兩人水土不服甚是嚴重。到了泸州覺得離任期還早,便尋了一個好客棧。先休息幾日,調理好身體再行路。
許秋水與祁多兒兩人最為嚴重,發燒嘔吐。楚雲照與四位護衛也有不同程度的腹瀉,隻有與經常各地跋涉的幾位車夫身體無大礙。
楚雲照将之前采摘的車前草,煮水與幾位喝了,休息了一天,都有所好轉。後來幾日隻吃些湯食豆類,又過了兩日便全都好了。
好得差不多利索了,祁多兒與秋水在街上閑逛,甄二虎奉命随身保護兩位。
行至一家藥房時,甄二虎偶遇一位熟人。那人喊道:“二虎老弟,你為何在此?”
甄二虎回頭望去,大喜道:“許夫長為我兄弟兩尋了一份工,護送今年的狀元郎楚雲照上任明州,途徑此地。郝将軍,你又為何在此?”
秋水心中震驚“郝将軍?”,莫不是這位就是與我大哥通信之人。這人長得好似那張飛在世,怎會?怎會?
那人向天行了抱拳氣憤的說道:“皇上又封了我堂妹一個安國公主的名号,許佩給身在梧州的安王。路途遙遠應是水土不服,可此地盡是庸醫,堂妹已經病倒數日了皆無起效。我又不敢繼續上路怕加重了病情,可又怕耽誤了時辰。便想着在休息一日後上路,可巧今日就遇上你了,去我們下榻的客棧,我先将這湯藥熬上,我們在喝上幾杯叙叙舊。”
甄二虎哈哈哈笑了幾聲說道:“你先莫急,容我将這兩位介紹一番。神醫許秋水,第一才女祁多兒。”
那神似張飛的郝将軍向許秋水與祁多兒抱拳行禮了一番,心想介紹這兩位女娃娃作甚,心中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可是要先将這兩位送回去,才能再來喝酒。這樣也好,你将你大哥一同叫來。”
甄二虎搖了搖頭說道:“這到是真巧,我們前幾日也因水土不服病倒了。多虧這位許神醫妙手靈丹。”
郝将軍看了眼許秋水道:“就這個女娃娃?”
甄二虎哎了一聲繼續說道:“她可姓許,你沒覺得她長得神似一位故友?”
郝将軍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道:“許,許春林那個許?聽說被一位什麼名醫收為弟子那位?”
甄二虎點了點頭說道:“我看那位郝将軍,十有八成是些心病,她在她面前一眼,不用藥也能好上三分。”
郝将軍點了點頭對許秋水說道:“那便快些随我去吧。”
甄二虎樂呵呵的對許秋水說道:“去救治一番你哥哥以前的相好?”
在此的郝将軍臉色不悅的說道:“你這嘴能不能少說些無用的話。”
甄二虎任是一臉憨笑說道:“這怎無用,這不是讓這位小神醫更用心救治。許神醫你說是與不是。”
許秋水心下震驚,原來是那位定北巾帼将軍。自己竟然連大哥是否斷袖都想上了,卻未想到大哥原先也是郝家軍的。偏偏漏了這位定北巾帼将軍。
許秋水将心定了一定說道:“醫者救人不憑親疏之遠近,地位之高低,财産之多寡,唯見傷病之深淺。”
甄二虎又是一笑道:“你看,與許夫長一般頑固實誠。”
那位郝将軍向許秋水這次誠懇的行了一個禮道:“是我剛才失禮了,望許神醫海涵。”
許秋水學着郝将軍抱拳回禮道:“郝将軍言重了。”
郝将軍哈哈笑了幾聲說道:“倒是個趣人,那這位天下第一才女又是何人。”
甄二虎說道:“這位是聖上封了孺人的祁多兒,第一位女子童子科甲等。”
郝将軍長哦了一聲向祁多兒抱拳行禮道:“久仰久仰,我堂妹定然喜歡你。”
祁多兒未搭話,隻是想郝将軍行了一個萬福禮。
甄二虎哎了一聲看向郝将軍說道:“你怎得如此小氣,誇人還要說自己妹妹才喜歡。你自己就不喜歡了?不想得一個如此貌美聰慧的女兒?”
郝将軍撇了一眼甄二虎說道:“我怕我不堪此等福氣。”
甄二虎點了點頭:“這倒有幾番道理。”
郝将軍指向甄二虎說道:“你。。。你。。。哎。。。”
許秋水與祁多兒相視一笑,甄二虎看她兩如此高興,也笑了笑。
甄二虎邊走邊調侃會郝将軍,四人說說笑笑到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