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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套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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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親弟弟。聽說兄弟兩感情極好,多桑将軍是當年的武狀元,功夫高,加上他的哥哥受王上器重,官路一路高升,不久就提拔為将軍,派到了邊關重地。”

駱卿安覺得這是個突破口,好歹找到了和多隆相關的人。如果能和多桑攀上關系,就能找機會接近多隆獲得消息了。

她來了興緻,繼續探聽多桑的事:“那每次多桑将軍來,你們是不是會準備特别的飯菜招待他啊?”

她現在在軍隊隻是個微不起眼的夥夫,也沒有傲人的功夫吸引眼球,隻能從他的夥食裡下功夫了。可她又不能明着問,以免顯得太唐突。

李嬸沒懷疑什麼,她想了想道:“自然要特别準備一下,每次他來,我們的侯将軍總會囑咐廚房多備些菜肴,還要殺頭豬。”

駱卿安做出一派天真無邪的表情好奇問:“那這麼多菜,将軍最喜歡吃什麼呢?不會就是李嬸的拿手菜吧?”

李嬸瞧着她的小臉純真可愛,又見她還誇贊了自己,心裡樂開了花。

她忍不住用手捏了一把駱卿安的臉:“你母親懷你時是不是吃了很多蜜?嘴怎麼這麼甜?他啊,最喜歡吃夥夫長劉大伯做的燒雞。對了,就是領你過來的那個老伯,就是他做的。”

駱卿安恍然大悟,原來剛才遇到的老伯就是夥夫長。

她摸了摸自己被捏得微疼的臉心中盤算起來:如若她能烤得一手好燒雞,再給他送過去,至少能在多桑面前露個臉留下點印象。

接下來再尋個機會接近他,想辦法謀個一官半職待在他的身邊。雖然路子是彎曲了點,好歹現在有了眉目。

駱卿安使出從未有過的殷勤勁起身走到李嬸的背後,幫她捏肩捶背起來。

“李嬸,低頭太久累了吧?我給你按按。你說的這個燒雞太誘人了,可不可以讓劉大伯教教我啊?我也很想嘗嘗是什麼味兒。再說,我學會了,等多桑将軍來了,我也可以幫襯他做事嘛。”

她雖然以前在家裡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可幫娘親按摩的事還是沒少幹,很熟悉怎麼替人按揉肩頸會舒服。

李嬸離家太久,早就對家裡的兒孫思念甚濃。有這麼一個和自己的孫子年齡相當的人體貼自己,心裡樂開了花,無論駱卿安說什麼都隻想答應她。

“好,好,等會我就去和劉老頭說去。你這孩子誰家的?真乖,真懂事。再往左邊來點?欸,對,就是這兒。”

“好嘞。李嬸,您說多桑将軍會定期過來,那具體是什麼時候呢?”

李嬸想了想:“他每月會來一次,每次都是在月初的前幾日就必定會選個日子過來。算起來,現在是月末了,再過個三、四天就要來了。”

三、四天?這麼快?

駱卿安頓時緊張起來,時間緊迫,她得在短短的幾天内學會燒雞,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她見菜洗得差不多了,催促道:“李嬸,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劉伯說吧,我想快點學會,自己做着吃。”

李嬸用手輕刮了下她的鼻尖:“真是個小饞貓。行,我們現在就去。”

劉伯起初不願收駱卿安這個徒弟。

燒雞的做法對他來說雖不是什麼祖傳秘方,需要絕對的保密,但他憑直覺覺得這個娃缺少做菜的天賦,教了她會要吃大苦頭。

可他不知李嬸着了什麼魔,非纏着他死磨硬泡,說了一個時辰要他收下駱卿安。他被纏得不耐煩,實在忍受不了李嬸在他耳邊不停叨叨,心一橫同意了她的要求。

駱卿安感激不已,說了劉伯許多好話,還誇贊他是不可多得的神廚。這些話對劉大伯很受用,他飄飄然起來,嘴上的胡子也跟着翹了翹,心中也就釋然了收了個沒天分的徒弟的糟心事。

事實證明她果然沒有天賦,連着做毀了兩隻雞,劉大伯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心疼地看着擺在竈台上的兩隻烤得焦黑還在冒煙的雞。

“完了完了,雞欄裡就剩了這麼幾隻雞了,還連着毀了兩隻。”

他本想着教駱卿安提前做好燒雞作為明日和後日侯大人的餐食,誰料她竟這樣不中用,連續做了兩次也做不好。

他早就看出她不是學做飯的料,可沒想到她比他預料的還差。他氣鼓鼓地說:“軍營裡的糧饷最缺,你竟連着毀了兩隻雞。雞的錢就從你這月的工錢扣罷。”說完生氣地背着手走了。

此時早已過了晚飯的點,夥房裡的人已經回屋休息。駱卿安呆呆看了會兩隻黑雞無奈歎口氣出了夥房。

外面的天空是濃墨一般的顔色,帳篷前的火把如一條條小龍噴吐火舌。

她回到了住的小木屋子,遠遠就看到裡面燭火明煌,在窗子上映出一圈溫暖的光,還有一道如修竹一般的俊秀人影。

門吱呀着打開,她看到蕭祺坐在一張不知什麼時候弄來的羅漢塌上,一腳飒踏地踩着榻邊,一隻手拿書,正聚精會神讀書。

他似是剛洗完澡,頭發還未完全幹,濕發一绺绺散落在額前,高挺的鼻梁在燭光下拉出一道陰影,胸前的衣服随意敞開一道長口,露出裡面清晰可見的塊壘胸肌。

駱卿安頭次見到一年輕的男子沐浴後随意穿了件單衣坐在房裡,他偏偏還渾不在意這些,讓她有些無措。

等等,他從哪又弄來一張羅漢塌?

蕭祺放下了書,如點漆的目看着她:“為何今日回得這樣晚?難不成夥房還不放你回來了?”

“我去學燒雞了。”

蕭祺訝然:“燒雞?”

他覺得她看着不像個會做飯的人,一般新人去了夥房怎麼也得從最簡單的菜肴學起,怎麼一過去就先學燒雞了?

駱卿安不想多言這個事情,換了個話題:“你又弄了張塌?”

蕭祺指指自己的房間:“嗯,還在房裡放了個浴盆,剛想和你說你也可以進去用。”

駱卿安實在想不通一個獵戶為何這樣講究,還總神奇地辦到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扶額無語:“不用了,多謝。”說完回了房間。

蕭祺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沉了沉。

不知怎的,他總感覺她在避着他,不願和他走近。

可是是為何呢?

她不知自己的身份,沒理由總躲避自己,細想起來,他對她也算熱絡,甚至算得上好了,可她就是會和他保持着一段距離。

他自嘲一笑,自問為何這樣在意她?

大緻還是自己在那個高牆深宮中待得太久,一個人孤零零地長大,沒有朋友,父母也極少會和他親昵,就連弟弟妹妹也是許久才見上一面。

他的内心深處應是極孤獨的罷,才這樣渴望一個人的親近和陪伴。他無心再看書,将書扔至一旁,順勢躺下望着房頂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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