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不能側臉躺着說話,害他差點咬到舌頭。
蘇木剛才在門口吹了那麼久的冷風,此刻也有些清醒過來,他眯着眼睛,模模糊糊捕捉到了面前站着的兩個人影,慢半拍的大腦又開始緩慢運轉起來,對了,他要欺負路禮,喚起秦臻的保護欲。
路禮聽到蘇木軟綿綿地喚他過去,哪裡還顧得上和秦臻這個賤人置氣。
他當即小跑到蘇木的腳邊蹲下,将人的腳腕放到自己膝蓋上,一手握着他纖細的腳腕,一手抓着鞋底,緩慢且體貼地替他脫下了鞋子,而後将那雙穿着白襪的腳輕輕地放在了針織向日葵絨毯裡。
他的神情是那麼專注、熱切、熾烈,秦臻可以肯定,如果不是礙于還有自己這個外人,這個娘娘腔肯定還要對蘇木做更過分的事。
變态。
他用餘光瞥到了蘇木一閃而過的腳腕,那麼柔軟纖細——
【雕花羅馬柱上摘下的紅綢幔紗,被人綁在腳腕上,高高吊起,無法掙脫。】
【仿若獻祭儀式上心甘情願的羔羊。】
如果舔上去,他會是什麼反應?
會不會被吓得像小兔子一樣瑟瑟地抖?
同居的戀人,朝夕相對,他們平日裡都是如何相處的?
蘇木也會像勾引他那樣勾引這個娘娘腔嗎?
他這個樣子。
沒有男人能忍得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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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路禮:大哥,說别人變态前先看看自己行嗎?
秦臻:呵呵,死娘炮。
路禮:對着别人的老婆,看個腳腕也能想入非非,大色迷!
秦臻:蘇木什麼時候是你老婆了,不是他管你叫老婆嗎?
路禮:真男人不占口頭便宜,我願意哄他開心怎麼了~
秦臻:變态!
路禮(哭唧唧看向蘇木):老公,你快來,這有個人兇我~
秦臻:來個人把他嘴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