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說推就推,把我秦哥當什麼了?”
何盧青不忿道:“到時候惹出什麼事來由誰來擔?”
柳宵被這樣質問倒也不氣,隻是說了五個字:“敢做就敢當。”
這回不待何國器上前阻攔,秦随愈就拒絕了柳宵的要求:“這種無聊的事還是你自己來吧,别捎上我。”
柳宵的臉色這才陰沉下來:“你想走?”
說罷,柳文柳越二人就攔住了秦随愈三人的去路。柳文柳越不敢對秦随愈下手,但何盧青與何國器兩人卻是現成的人質。
柳文威脅道:“不聽我宵哥的話,我就讓他倆破相。”說罷,柳文走到何盧青身旁,他擡眼示意柳越,柳越便走到了何國器身旁。
柳文惡狠狠地瞪着何盧青:“早看你不順眼了,剛才進來就你叫了兩遍是吧?生怕沒被人發現?”
何盧青不想多嘴,隻是看着柳文這副嘴臉,還是忍不住說道:“看你這德性,沒去當土匪還真是委屈你了。”
“你!”
柳文氣急,但他在對罵這件事上向來讨不到什麼好處。随即,他從地上拿起一個瓦片,慢慢地靠近何盧青,一邊走一邊拿着瓦片比劃着什麼,其含義不言而喻。
“你倆這臉......都長的跟個小姑娘似的,一點都不好看。”
何國器聞言,瞪向拿着瓦片的柳文。柳文這才注意到何國器,一見到柳越站的位置很遠,柳文便氣不打一處來,他揪住柳越的衣服将他往何國器身邊拉:“你站那麼遠做什麼?”
“學着點兒!”說完,柳文便又找了個瓦片塞到柳越手中。
秦随愈冷眼看着這一幕,在這一瞬間,秦随愈對柳宵的印象有了改觀。而柳宵隻是看着秦随愈,對柳文的做法似是默認,他想看看秦随愈到底會怎麼選。
“卑鄙”二字秦随愈已經說不出口了,秦随愈問道:“石頭下面有什麼?”
“我也不知道,所以想推開看看。”
“石頭這麼大,你覺得加上我就能推的開?”
這一點柳宵并未否認,他直接點點頭。想來對秦随愈的能力,他還是十分認可的。
秦随愈思索片刻,他有些後悔将何國器與何盧青帶來了,如果秦随愈一個人來的話,現在遇到這種情況,他大可以直接将柳宵三人揍一頓然後直接回家,但現在顯然不能這樣做。他隻好走到水井邊,柳宵對他扯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何盧青見狀,情急之下,他未及思考便道:“我......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人了。”
何盧青神色慌張,這或許是他平生第一次說謊:“應該是黃學究。”
對這樣的話柳文自然是不信的,他嘲諷道:“是啊,我還看到神仙了,他說他想來救你們。”
柳宵:“......”
秦随愈:“......”
“所以......你們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一個本不屬于在場任何人的聲音在此時忽然響起,涼風呼嘯而過,似乎帶着森森鬼氣。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朝聲音響起的地方看去,那是他們的來路。隻有柳宵與秦随愈還保持着些許鎮定,但他們此時的心情也絕不平靜。
究竟是人還是其他的什麼?
隻見燈籠朦胧的光亮照射在地面上,那光亮越來越近,最後那人停住了腳步。所有人都沒看清那人的全貌,但光亮映照出來藍色的衣衫,一切都已清晰明了。
何盧青轉驚為喜,莫非今天他這嘴真開了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