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攤兒，練攤兒。

對孫曉曉練攤兒的事情，最關心的是姚白，她在那之後，空餘時間總是與孫曉曉一起出門，倒是之前一起逛街的小夥伴張文瑤被落下了。

“你不一起麼？”南方在兩人又出去後，問張文瑤。

張文瑤搖搖頭：“不了，體驗一下就行，我以後的目标不在這。”街市逛得多了，也會審美疲勞，張文瑤也漸漸沒了興趣，正好，姚白現在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上面了，她也可以順勢結束了。

還有一點張文瑤沒說的是，關于練攤兒的事情，她回家的時候，與家人說過，家裡人雖然看好這一行，但言語間也暗示了并不希望她把心思放在這上面。

“南方，你呢？”

“我？”南方有些好奇，她有表現出對練攤兒感興趣麼？

張文瑤肯定道：“對，你不想去試試麼？”雖然南方平時大部分時間都花在學習上，可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張文瑤總覺得南方應該會感興趣。

“和你一樣，體驗一下就可以了。”如果是沒走上修真之路的，肯定是對這事感興趣，并會積極去嘗試的，但現在，南方隻會把更多的時間花在修煉上。

而賺錢，她提□□品，哥哥去賣，分工明确！

……

也不知道誰那裡走漏了風聲，亦或是孫曉曉與姚白兩人最近的動作太大了，耿飛椿發現了兩人在練攤兒的事情，并且想從孫曉曉那知道貨源。

她也想要去練攤兒。

對此，孫曉曉直接無視了。市場那麼大，其實多一個少一個人，隻要不是在一個街市挨着賣，對她也沒什麼影響，但且不說耿飛椿那理所當然的态度，就之前兩人間的龌龊，她又憑什麼告訴耿飛椿呢。

在孫曉曉那吃了閉門羹，耿飛椿又去找了姚白。

姚白本就是跟着孫曉曉在做，她又不是缺心眼，怎麼可能告訴。

連番被拒絕後，耿飛椿臉色不是很好，但也沒有在宿舍裡鬧什麼，本來，南方等人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了。

結果，沒幾天，班級裡就傳起了孫曉曉練攤兒的傳聞，有好事者，還直接到孫曉曉面前問了這是不是真的，對于這一情況，孫曉曉與姚白都非常氣憤。

雖然把好奇的同學打發走了，但消息還是傳開了。

姚白膽子小，在消息傳出後，就沒再與孫曉曉一起出去了，而孫曉曉依舊我行我素，每天掐着時間出門，雖然沒說，但527宿舍的人都知道，她是去練攤兒了。

事情發酵了一周，一天下課後，孫曉曉給輔導員叫走了。

之後又安然無事地回來，輔導員在班級裡面說了幾句，再之後，華大學生會還自發組織了一場辯論，辯題是：學生能不能練攤兒。

辯論的事情，南方沒有參加，但這件事的經過結果，南方是非常清楚的，誰讓張文瑤是學生會的幹事呢，在關于孫曉曉練攤兒的消息發酵後，張文瑤與南方商量，兩人私下商量過有什麼能幫助孫曉曉的辦法。

消息她們阻止不了，事實她們也磨滅不了。

怎麼能讓這件事情，對孫曉曉的影響最小？南方與張文瑤兩人想了很久，都覺得，索性把事情鬧得更大，不是覺得練攤兒影響大學生的形象麼？不是大學生該做之事麼？

可什麼才是大學生該有的形象，什麼才是大學生該做之事？

改革開放，是僅僅經濟上的改革麼？

思想，是否也需要一場變革了？

誰都說不好的話，那索性把這事情攤開了講，辯一辯。

孫曉曉提議，南方找了師傅幫忙，辯論的事情就這麼促成了。

這是一場沒有結果的辯論賽，也不需要結果。

觀賽的人，聽到了，聽進了，那就是成功。

……

“師傅，是這樣布置麼？”南方把最後一塊玉石擺好後，有些不确定地問師傅。

兩人此時位于距離華大一個多小時車程的一個房子裡，這房子十分的眼熟，正是南方之前來看過幾次的那個自建房。

在幾天前，南方終于辦妥了房子的過戶手續。家裡人上次來的時候，一些過戶需要的材料，都與中間人陳老師确認過，那是就已經提前備好。

隻要價格确定，交了錢後，就能過戶了。

之所以這麼久，也是因為價格的原因，不過，在互相談了那麼多次，又有中間人協調，也終于是談妥了。

之前看中的兩套房子，終于全都被南家買了下來，兩個房子，一個挂在了南天名下，一個挂在了南方名下。

南方選擇了自建房這個，對于南方的選擇，南天還勸過幾句，畢竟在南天看來，四合院那個後罩房，雖然面積比這邊小，可地段好，不是這個自建房能比的。

但南方依舊選擇了這個，自建房有小院，方便她種植一些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