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在自己家裡待着。”
對于北文林的這個回答,南方一時無言以對,師傅失憶了已經幾個月了,南方發現,失憶後的師傅,有的時候講話的語氣和南天一樣,讓聽到的人有些上火。
唉,她穩重靠譜且全能的師傅什麼時候回來啊!
無論南方怎麼期待,她面對的還是一個失憶了的北文林,對于北文林的話,南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也不回答了,再怎麼樣,這人也是自己的師傅啊!
南方說了聲,自己去修煉了,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北文林在後面看着,無聲一笑,确認南方已經離開後,然後倒也沒有像剛剛與南方說的那樣就什麼也不做待在澄園裡,就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号碼。
……
南方回到院子後,想馬上開始修煉,但又靜不下心來,大字報的事情,雖然她已經報警了,可在沒有一個結果前,她心裡就惦記着這事兒,真是做什麼都不暢快。
還是心境磨煉得不夠。
再一次從修煉狀态出來,南方放棄了繼續修煉的打算,見時間差不多到平時放學的點了,于是和北文林說了一聲,就騎車回家了。
回家後,南方東西還沒放好,就被南天拉到了自己房間裡。
南天把門鎖好,然後說:“謠言的事情,有消息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南方驚訝:“這麼快?派出所那邊還沒消息呢!”
“你報警了?”南天同樣驚訝,這麼重要的事情,南方怎麼沒告訴他。
南方馬上想到,讓哥哥幫忙去查,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而派出所是她今天早上才去的:“早上剛去的,這不是來不及告訴你麼。”南方見哥哥有些生氣,馬上撒嬌道:“好啦,哥,你快說說你打聽得到消息吧,我都這麼慘了。”
“以後有事得馬上告訴我,别自己一個人做主,你一個小姑娘,一個人去派出所,我們要擔心的。”說這句話時,南天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大半夜被帶去派出所,還是南方去保的自己,于是也不再深入這個話題,轉而說道:“你還沒說要選哪個呢。”
南方感覺自己的大腦似乎停滞了一秒,她有些無奈地望着哥哥:“一定要選麼,你直接說不就行了。”
“不行。”南天無情拒絕。
“唉——”南方歎了口氣,然後說:“那先說壞消息吧,好消息留到最後。”
“壞消息啊,壞消息是謠言事情後面的人我們應該得罪不起。”說到這時,南天語氣也沉重了幾分。
南方問:“是誰?”
南天說:“這就跟好消息有關了,據我這邊收集到的信息,這次的事情,是那個叫溫姣姣的人做的。”
竟然是她?雖然明面上,溫姣姣的可能性比較高,但南方一直不覺得會是她。
南天繼續道:“溫姣姣目前有個交往的對象,在那個對象的幫助下,這次的事情才會鬧這麼大,她那個對象叫呂石梁,呂石梁自己本人以及他家裡,在京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他們做一些陰的,我們對付不了。”
之後,南天與南方又說了關于呂石梁的一些事情:呂石梁其人,目前已經四十大幾了,家裡孩子三個,最大的那個都已經在工作了,最小的那個,如今也在讀大學。當然了這還不是關鍵,南天真正想表達的是,呂石梁是有老婆的,而且,他的老婆還活着,雙方也沒有離婚。
也就是說,溫姣姣作為一個大學生,在散播南方有男女作風問題的謠言時,自己本人才是那個真正有作風問題的人。
“我是不相信姓溫的不知道呂石梁有妻有子,呂石梁年紀那麼大了,溫姣姣一個年輕大學生,和大她二十多歲的老男人在一起,圖啥!不就是那些東西麼,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南天說了幾句,見妹妹沒有附和自己,沒什麼勁兒,于是轉了個話題:“我說的好消息就在這裡,這溫姣姣與呂石梁的關系,就是我們突破的關鍵點。”
南方說:“哥,你的意識難道是把他們的關系告訴呂石梁的愛人?”
“那麼麻煩做什麼,溫姣姣不是愛傳謠言麼,那我們也傳,我們就在她學校傳。”見南方皺眉,南天馬上說,“我們這可不是傳謠言,我們傳的,那可都是事實!到時候他們火燒眉毛了,哪裡還有工夫管你的事情,等溫姣姣學校那的消息傳到華大後,那時,我們再穿插點華大關于你的謠言是溫姣姣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