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愛慕過且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如今成了這樣,在場的兩位男士,若說心中毫無波瀾那肯定是假的,蕭立軒與司慶生在發現呂芷過得不好後,也曾想過幫助,也試圖幫助。
然而,一旦他們有相幫的舉動,呂家,就會像牛皮糖一樣地黏上來,而呂芷本人也沒有改變的意思,幾次之後,他們也就放棄了。
他們可以幫忙,他們也願意幫忙,可前提是,呂芷本人要立起來,如果她還是一直這樣下去,他們也沒有更多辦法。
說了那麼多,還漏了一項,如果是其他人,可能就不會問了,但南方是誰,她的臉皮一向在厚薄之間來回切換,隻看自己是否樂意了。
“呂芷好像對我和你之間的關系有所誤解,這又是怎麼回事?”南方這個問題,是沖着蕭立軒問的。
蕭立軒聽到後,明顯地怔愣了一下,并沒有馬上回答南方這個問題,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倒是坐在蕭立軒旁邊的司慶生見場面一時安靜,替蕭立軒解釋了一下。
“這個啊,就是一個意外,那蕭哥家不是在你那裡買了凍瘡膏嘛,那凍瘡膏讓蕭大哥在部隊裡的處境好了很多,然後蕭家人也就都知道了有你這麼個人,再仔細一問,知道了你的一些情況。”
“都是女的,又都是一個農場的,這不可避免的,就把你和呂芷進行對比了,有時候說話的時候沒注意,就被外人聽到了,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呂家人耳朵裡,然後呂芷也就知道了。”
“呂芷因為這個,還沖着蕭哥鬧了好大一場,我記得那時候,呂家還沒和蕭家鬧掰。”當然,也沒和我鬧掰。後面這句,司慶生是在心裡說的。
額……南方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緣故,此時聽司慶生說了,一時有些唏噓,至于這麼一個簡單的原因,為什麼蕭立軒要糾結那麼久,那就不是南方要深思的内容了,她也不想深思。
呂芷的事情說完了,得到解惑的南方,吃得自在,沒再管席間另外三人之間偶爾的眉眼官司,想說什麼直說就是了,她不感興趣的東西,才懶得問呢。
回到家後,南方第一時間把得到的情報告知了家人,南天聽完後,嗷嗷叫:“那個姓蕭的,肯定對你居心不良,什麼對比,什麼傳言,都是借口,真要怎麼簡單,他怎麼自己不說,還要别人說。”
南方無語,南天這人怎麼關注點這麼刁鑽呢?
“哥,管他有沒有居心不良,我對他沒興趣,他也不敢說,不就結了,這對我能有什麼壞處麼?”
南媽媽對南方的話表示贊同:“南方說的沒錯,不用在意這個,我們南方長得這麼好看,人又這麼優秀,對她有意思那是再正常不過了,不用太過在意,不然就要忙死咯。”
南天還是有些不滿,但見自家鐘女士都這樣說了,也不好說其他,但心裡暗暗下決定,以後蕭立軒要是再過來,絕對要盯牢了!
滿足家裡人的八卦之心後,南方回了自己房間,然後通過傳送陣去了澄園。
這兩天的事情,還沒告訴師傅呢,她想馬上與師傅分享!
北曉似乎已經預告到了南方的到來,在南方走進客廳後,就看到北曉已然坐那裡,悠然地喝着茶了,見南方到了,淡淡說道:“來,新到的茶,嘗嘗。”
南方對茶不是很懂,隻知道師傅這裡的茶都很好喝,她在外面的時候,也會看到一些賣茶葉的店或攤子,也嘗試買過回家泡着喝,但都沒有師傅這裡的好喝。
南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好喝!”
北曉問:“怎麼好喝了?”
“嗯——”南方想了想,然後組織了幾個詞:“清香、悠長、甜甜的!”
“哈哈哈——”北曉笑了起來:“不錯,不錯,甜甜的。”
南方感覺臉上有些熱意,師傅這裡的茶,必然是好茶,她竟然用這個詞形容,好像不太符合好茶的檔次,她應該用“甘甜”這個詞形容的。
北曉似是察覺到南方的想法:“喝起來是什麼感覺就是什麼,甜甜的,确實不錯,我喝着也是甜甜的。”
“今天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聽師傅這樣問,南方反而沒有第一時間把想說的說了,而是問:“師傅為什麼會覺得我來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