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一開始都是一個非常忠貞且忠誠的靈魂,面對上帝她們都是純潔的。”
“但我現在如果拒絕您的求婚,那麼我是否會失去這樣一份面試的資格呢 ?”
陳三麗饒有興趣地看着眼前這個男子,從他驕傲的面容中看出,他以前并不缺乏這種經曆。
男人搖了搖頭,“一碼歸一碼,希望你能夠完美的幫我策劃這場宴會,哪怕我再怎麼不喜歡那個老家夥。”
當和男人的交談結束之後,男人讓管家送陳三麗出門,他惡趣味地盯着女人的背影,玩味當中帶着一抹欣賞。
從那一天在街邊離開之後,他的身影就深深的鑲嵌在了她的腦海中,這是一個跟霧一樣的女子,他喜歡她身上的那抹故作堅強。
他能看出這絕對不是一個滿足于此的女子,隻要适當的加以利用,或許她也能對自己搖尾乞憐。
擺脫了高傲的男子,陳三麗面色陰冷地離開了花園,他對她的調侃讓她深惡痛絕。
然而她卻撞上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一個老人,老人衣着廉價,面色從容。
見到陳三麗,他隻是淡定的掃視一眼,随後詢問道:“你是今天的面試者?”
從陳三麗的裝扮和他手中的公文包,不能猜出他今天是來幹嘛的。陳三麗也很快鎖定了老人,五六十歲左右的年紀。
精神煥發,唇紅齒白。
“您好。”陳三麗勾唇笑笑,回想一下剛才那位太子爺說的話,不能猜出眼前這個人身份非富即貴。
或許就是他口中的那位宴會的主人。
陳三麗笑地清純憨憨,她看見男人手邊的釣魚竿,此時正懸在一面人工湖上。
老人眯了眯眼,目光莊肅地端詳着陳三麗,“你面試得怎麼樣?”
“一切都還順利。”
陳三麗身上的那股從容淡雅吸引了老人,他微微颦蹙了一下眉頭皺成川字,随後開口:“你推着我到處逛逛怎麼樣?”
陳三麗當然會抓住這次機會,把公文包放到亭子裡的石桌上,随後抓住了男人的輪椅把柄開始推着男人散步。
從男人侵略性地眼神中不難看出他對陳三立的那種複雜的情感。
陳三立故意推着老人男人走到了她和少莊家講交談的地方。從老人滿意的神情中,她似乎是在像那個坐在庭院裡翹着二郎腿喝茶的男人宣戰。
男人對此不置可否。手指有一下敲沒一下敲擊着茶杯。
老人對待這個兒子并不算十分的喜愛,至于這會壽宴,也無非是不請自來。他這一輩子有過三個愛人生了很多孩子,但最愛的那一個早已經離去。
他的子女們恨他,所以不願意和他來往,但也都觊觎着他名下的财産,願意和他維持表面關系的也就眼前不遠的男人。
陳三麗推着他,步子走得極為緩慢。
“您還想往哪邊去呢?”陳三麗故意問。
亭子裡的男人跨着修長的步子走來,他今天穿着一身靓麗的絨面西裝,黑得發亮。
男人面容較好,皮笑肉笑肉不笑地跟老頭子打招呼。
“父親。”男子恭敬地問候。
老人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不由得輕聲詢問:“你手上可有這個丫頭的資料?他的面試結果怎麼樣呢?”
有了老人的作保,男人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隻是微微笑一笑,露出陳三麗難以捉摸的神情:“這樣是極好的,老爺子喜歡,當然這活就得交給她幹。”
陳三麗聽的這話也微微一笑,但那種笑太過寒了,不像發自内心,反而像是一種挑釁。
男人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眼底寒意乍起。
“你還想到哪邊逛一逛,我推着您?”陳三麗溫聲細語道。
老男人随手指了指旁邊的院子,随後陳三立被推着他往别處走去,他和年輕男子之間交鋒雖然不是非常明顯,但也逃不過久經商場的老人。
老人微微一笑,滿目慈愛。
“你對我這個兒子有意思?”老人詢問。
陳三麗搖了搖頭。
“絕對不敢高攀。”
“你是個聰明人。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女孩。”老人們的敏程銳利的眼光掃視在陳三麗身上。
激起她一層雞皮疙瘩。
陳三麗颔首斂眉:“我隻是非常需要這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