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音無語道:“這樣?這樣怎麼了?我喜歡你,所以才想和你親近,這不是正常的嗎?”
謝濯皺眉道:“親近?”
武神音看他發愣,飛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誰讓你長這麼好看,我每次一見了你就控制不住。”
謝濯紅了臉,身子往後面退,“喜歡我?不是因為想求我幫忙所以才……這樣的嗎?”
武神音佯怒道:“在你心裡,我原來是這樣不擇手段的嗎?”
謝濯忙道:“當然不是。”
武神音看着他這副模樣,本就沒有安分下來的心又蠢蠢欲動起來,湊過去幾乎是鼻尖對着鼻尖,“我現在很生氣。”
謝濯沒說話,歎了口氣。
武神音道:“我再也不想和你說話了,你這個人,給臉不要臉,喜歡你才想親近你,你還不樂意了。”
謝濯低聲解釋:“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現在就這樣,對你的名聲不是很好。”
武神音無語道:“你少找借口。還對我的名聲不好,我現在和你在一起,誰知道啊?”
謝濯隻道:“舉頭三尺有神明。”
武神音道:“神明又怎麼了,我隻是想親個嘴兒,又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真想不出來,哪路神仙會這麼清閑,連管人家男歡女愛。我不管,我現在很生氣,除非你乖乖不動,讓我親一口,否則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說完之後,她就小心觀察着謝濯的神色,看他臉紅了徹底,并沒有閃躲的意思,心内不由大喜,便又說些甜言蜜語來安慰他,“反正你爹對你也不好,他也不可能為我們倆賜婚。等我母親打來上京,我一定立刻跟她說,我喜歡你,要同你一輩子都在一起。”
謝濯眼睛微微一亮:“真的嗎?”
武神音點頭道:“當然,而且我母親最仁德聖明了,也算是皇室宗親。等她當了皇帝,也不會要你爹命的。”
這話她沒騙謝濯,母親估計想得還是逼狗皇帝禅位,這年頭天命正統可能省下來不少力氣。
至于狗皇帝,随便找個犄角旮旯的地方封了什麼侯啊王的扔過去得了。
謝濯道:“阿音,我再也不胡思亂想了,你對我真好。”
這麼好,總該能親一下了吧?武神音用自己的唇去尋他的,接觸到的時候,他身體一僵,随後乖巧閉上眼睛。
武神音捏着他下巴的手松開,去攬他的肩膀,并沒有淺嘗辄止,而是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手指很涼,唇舌倒是很熱。
這還是第一次,武神音并不想表現得太過急切,而是慢條斯理地品嘗,她可想了好幾天了,一定要親久一點。
她幾乎是半伏在謝濯身上,謝濯還算識相,手放在了她腰上,讓她不至于輕易滑落下去。
一吻畢,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謝濯的眼睛像起了波瀾的湖水,越發纏綿悱恻起來,武神音沒忍住,又含了他的唇邊輕輕舔舐。
謝濯臉紅得要命,語氣裡帶了幾分哀求,“阿音。”
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想求她繼續,還是求她不要繼續。
武神音沒有停下的意思,下次再讓她親不知道又要等多久,這次一定要親個夠本。
隻不過殿門口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哐當哐當”,還有什麼摔碎的聲音。
然後是男人的一聲尖叫,“啊————”
武神音和謝濯都被這聲音吸引,循聲往殿門口看去,是阮子稷,地面上散落着不少藥瓶。
他本人手指着他們倆,正止不住的哆嗦,“你……你在對我們殿下做什麼?”
武神音驚醒,忙從謝濯身上爬起來。
這個姿勢,的确看起來像是她在非禮謝濯。
不過,事實好像也是如此?
不對不對,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能算是非禮呢?充其量隻是情不自禁。
她和謝濯才沒有錯,那有錯的隻能是阮子稷了。
他也太沒教養了吧,不知道非禮勿視嗎?男女有别,他要進一個女子的房間,難道不要事先敲個門打個招呼嗎?
這麼一想,武神音便又理直氣壯起來,反而去抱怨阮子稷,“你來做什麼,不能先支會一聲嗎?”
算了,看在阮嘉薇的面子上,她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他多計較了吧。
這種事情被旁人發現,謝濯沒有武神音接受良好,他臉皮實在太薄,當下就有些胡言亂語起來,“你……你怎麼來了?”
他不太敢去看阮子稷,更不敢去看武神音。
完了,就算是心上人,也不敢如此輕薄她才對。是他剛才鬼迷心竅了。
阮子稷臉色很不好:“不是殿下你讓我來給這位武、娘、子、換藥的嗎?”
他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