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我們來日方長。”
沈清墨走了之後,雪離約仿佛換了一個人,雪離約在月國還存在的時候,發現了一本秘法,上面記載着将别人的頭發、血液用一種特殊的方法煉化,會掌控哪個人的所有靈力,哪怕沒有修靈也可以将對方的生源煉化為靈力。
這件事隻有當時的月國王上知道,他當初能夠讓所有人支持他的原因就是他煉化修家所有人的靈力,讓那些因為他的修為而反對的人無話可說,這個功法隻有每一任王上可以修練。
在他發現月國除了雪離約沒有别的孩子之後,便借着檢查有沒有外族的名義讓全國十歲以上的人都将自己的血液取出一點交給王室查驗,哪些所謂的鞏固陣法的人也是她将來讓修為提升的工具而已。
唯一的壞處就是會把善念剝離出來,形成一個獨立的人格,那個善念所化形的人沒有修煉過,所以她現在的身體還是小孩。
她本來快要将善念的人格消除了,那樣她就可以掌握所有靈力了,本來那天已經可以消除了,偏偏有個神靈出來壞了事,她現在不敢出現在恩人面前,隻要她把善念徹底消滅,就可以着手做自己的事了。
月國滅國時她感受到了,她的儲物袋裡,也有王室所有人的血液,這就是所有月國王室都會在下一任王上上任之前死幹淨原因,可笑哪些人還以為他們的死是因為查出了魔族将魔族趕出去後魔族的報複,他們甚至沒有見過哪些被趕出去的、所謂的“魔族”。
她在感受到月國皇宮中有人出事時便開始吸收他們的靈力與生源之力。
恩人好可愛啊!明明不想管任何事,卻表現出一副很關心的态度,但是恩人好像不在乎任何人或者東西,希望恩人能在自己将她立為王後之前沒把這件事查清,到那時,自己将她立為王後這件事就可以成為她感興趣的事,也可以成為她對世界留戀的理由,也就是她雪離約。
自私的神祇已經在為自己的私心找好理由了。
雪離約覺得自己從出生起便沒有對一個人這麼感興趣,她做過一個夢,她夢見她是一個神祇,所有人都讨好她、都戴着虛假的面具與她說話。
夢裡的自己覺得雖然被所有人讨好的感覺挺不錯,自己也可以為所欲為,惡搞、侮辱别人是她覺得最好玩的,她是最強大、最惡劣的神明,沒有任何人敢忤逆她,後來她便覺得無趣了。
她将自己的靈魂分開修為也分割,為了好玩來到人間,然後她又夢到哪些人發現自己隻有原來一半的修為與靈魂強度,找不到另一半在哪裡,就覺得另一半應該一時半會回不來,結果他們加起來連她的一半都打不過,他們隻是仙啊,自己可是神,仙與神祇之間的天塹他們也配打破,她在夢中好像以哪個人的視角經曆了這些事。
雪離約覺得這個夢不是憑空來的,最近夢的越來越頻繁了,甚至她感覺自己身體裡似乎真的有一種力量出現了。
雪離約覺得自己不可以讓未來的王後失望,便開始修練沈清墨留下的功法,起碼明面上要先聽話。
宴暮煙的宅子——
沈清墨坐在正對着廳堂門口的木桌旁看着在廚房裡忙碌着的宴暮煙。
宴暮煙要留她吃午飯,她看了看房間的擺設,一間卧室,卧室裡有一張很大的床,看樣子床和床上的所有物品都是才換的,右邊就是廳堂接待客人的地方,廚房正對着廳堂,修靈之人身體不會産生污穢之物,所以這裡沒有茅廁。
沈清墨挺喜歡這樣的房子的,不會有太多人,打掃方便,隻有自己一個人就好,不用經常做飯,修靈者不需要吃飯,但偶爾嘗試一下,想吃什麼吃什麼,不用經常打掃,其實施一個清潔咒就好,但偶爾打發一下時間,當然不能缺錢,别的都好說,起碼這是她以後想過的生活,現在先報答一下父親和另一個父親的創造與養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