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跟他見面的時候，他說要向我證明一件事，證明什麼？”沈清墨突然想到沈桓的修為按照近些年來發生的事真的能到達神祇嗎？玄鐵能解釋，但那些半透明的生靈難道是因為天道。

秦夙易突然呆住，慢慢擡起頭“你跟我說一下，他都做了什麼。”

“他給了我一個玄鐵做的東西，還有一些特别的半透明東西，仿佛有靈。”

秦夙易歎了一口氣垂下眼“那應該是天道不是他。”

“為什麼天道會，再次占據他的身體。”沈清墨突然想到每次都是她自己說出真相，如果是對的他們就認可，自己從他們嘴裡知道的有多少是真的呢。

“當初我們認出來之後，他沒有殺我們而是殺掉了我們的父輩，他現在又來了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秦夙易提到這個事情看起來很傷心，所以沈清墨并沒有深追這個話題。

“天道可以随便占據人的身體嗎？那原來的人呢？會有什麼影響嗎？”

“我們隻知道天道确實可以随便奪舍人們，目前看來被占據身體的人會回來，沒有什麼影響，但是我們從來被占據過。”

“是有什麼條件嗎？”

被占據身體的人要什麼條件呢？琴幽篁被抓起來和沈桓被占據身體是有什麼共同嗎？好像那個時候都還小，而天道的形象，既然如此那麼比較合理的因素是，信任！

“父親，我有一些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沒事，說吧，我能理解的。”

“為什麼會突然靈力複蘇呢？靈力貧瘠了那麼久，怎麼會突然沒來由并且找不到源頭的爆發呢？而且這些靈力很奇怪雖然很濃郁，可以用來修煉到有一種越來越虛弱的感覺。”

“應該是天道用的自身的靈力，我在父親的屍體旁察覺到過。”

“為什麼呢？”沈清墨倒了一杯茶給秦夙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為什麼神靈會突然變多呢？神祇也是，天道為什麼會降下自己的靈力？如果我們用這些靈力修煉得話，會被影響到嗎？”

“因為天道不想活了，修靈之人，一旦修為達到融靈，靈力散盡便會消亡，更别說天道，但到了這個修為，除非自己放棄否則沒有任何外力可以脅迫他們。至于影響，你不用知道這些的，我不會讓你收到影響或者傷害的，我們都是。”

沈清墨知道，在“我們”一詞出現的時候，自己就不應該問下去了。

“阿墨，去做想做的事。”

“嗯。”

秦夙易走了，走之前留下了一本名為巫蠱的書。

天道奪身，我該怎麼确定呢？

房門又被推開。

“小美人~有沒有想我啊？”宴暮煙知道在城主府裡動手不是明智的選擇“要不要跟我出去玩啊？”

沈清墨将手放在宴暮煙伸出的手上，被拉着跑了出去，沈清墨壓着修為，依然是仙靈圓滿，宴暮煙這個人好像已經沒有用了，自己想知道的真相的已經知道了，要不要殺了她呢？

宴暮煙發現沈清墨一直盯着自己，心中竊喜，怪不得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小别勝新婚那。

“我們去一下外城吧，我得去見一個人。”糟了，把雪離歌忘記了。

“嗯。”

——

“看起來，這裡的人已經走了呢。”宴暮煙玩味的看着沈清墨，為什麼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要想别人呢？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多好啊“這裡可沒有我的靈力波動，我可沒來過這裡，可能這裡的人有事瞞着你吧。”

宴暮煙打橫抱起沈清墨“那就先跟我走吧，如果想安靜的話，我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