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方世界,誕生了兩個女嬰,一名萬俟清墨,一名宗政悅歡。
兩位帝皇的孩子,卻面臨了相同的境遇,隻是過程有些不同。
“巍漠哥,寶藏真的不在我身上。”
“阿柔,你是鐵了心不給我了。”宗政巍漠轉過身揮揮手,收養溫南柔的人家便被押了上來“溫南柔,如果你把寶藏給我,我便饒他們不死,但如果你冥頑不靈的話。”
剛生産完的婦人是何等的虛弱。
“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們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峨遠國師臨死之前說夢鄉溫氏子身上有一份寶藏,十分珍貴,讓我為了國家務必得到,不然他老人家死不瞑目啊。”
“峨遠國師?”溫南柔好像想到了什麼,聲音沉了下去。
宗政巍漠可不認為在這種時候有什麼值得分心的,便下令斬,總之能逼出來,隻要逼出來,國生說可以用來複活死人的,國師一生卦象、預言萬千從未失誤,這次一定也不會失誤。
剛生産的婦人,怎受得了這種刺激當即吐了一口血出來,似乎失去了所有的事生機“宗政巍漠,我真後悔與你相識,滿地的屍體,仿佛他們本來就該死一樣啊,終歸你是皇帝啊。”
溫南柔語氣嘲諷。
“請太醫。”宗政巍漠好似突然醒過來似的,有一隻蟲子,從他體内鑽出。
“巫蠱之術,哈哈哈…枉我自诩精通天下大道,竟然也會因為與男子之間的感情昏了頭。”
溫南柔甩開他的手“這隻是放大你心中惡念的蠱而已,你本來就想這麼做,倘若真的愧疚,好好對這個孩子,我要你承諾一生都好好對我的孩子,最好,不要讓她上這個位置,我不要讓她成為與你一樣的人,哪怕一點想象也不行。”
峨遠,厄願,你終究還是恨我。
溫南柔一死,太後懿旨随之就到。
将那個孩子送去了霄家,不遠,又好掌控。
宗政巍漠不同意,但奈何孩子已經被送走了。
宗政巍漠想去要人,太後已經到了。
“巍漠,哀家活不久了,連我最後的希望也不能滿足嗎?你是要讓我死不瞑目嗎?”太後重病已久,她一直不喜皇帝為了溫南柔空置後宮。
“母後,恕兒臣難遵。”
“你…你。”太後暈了過去。
太醫一把脈,發現太後已經身中劇毒。
“這是我唯一的願望了,别把她接回來。”太後永遠的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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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後娘娘血崩了!恐怕…”
“閉嘴,救不了她,你們整個太醫院都去陪葬。”
“陛下”。最終溫緻幻的貼身侍女溫意秀站了出來“小姐與我說,如遇血崩請将這封信交給陛下。”
萬俟鳳榮急忙将這封信拿過來。
風郎,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挺不過生産的。
好好對待我們的孩子,最好、最好,十四之前,别孩兒以真面目示人,戴着面具。
我愛你。
不要遷怒别人。
我的所有都是要留給孩子的,孩子叫清墨,萬俟清墨。
淚滴打濕信紙。
但誰知道這是為了騙一個人而演的一場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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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願坐在院子裡對着旁邊的軒轅繁霜說道“宗政巍漠為了溫南柔控制後宮,卻依然被一個殘蠱影響到,而萬俟清墨雖然後宮佳麗三千,而且有不少孩子,卻不受已經下大了七次的蠱的影響,可見開始不能隻看表面,感覺兩個男人都很不要臉來着。”
軒轅繁霜抓住傳信的飛鴿“師尊,我以為你會誇萬俟鳳榮來着。”
“切。”十分不屑的聲音。
萬俟鳳榮隻有一個女人,後宮的孩子,要麼是他成全的與心愛之人的孩子,實在是想跟他一起的,他會直接拒絕,到頭來有一個人給他下了春藥,他直接讓侍衛玩了,後來萬俟鳳榮從沒有去過除皇後以外的人的宮裡,如果再有那些人的話,就讓侍衛去,燈一黑都一樣。
真愛啊,原來是這樣這封信上不僅說了這件事,還具體描述了兩位溫家小姐死時的狀況。
真奇怪以前怎麼查都窺探不到一點的事情,怎麼今天會被如此詳細的傳送回來。
厄願将信紙放在桌子上,擡頭望月,軒轅繁霜看下性質自小聰慧的,他懂了個七七八八,畢竟才七歲,也不能全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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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國各有一道旨意。
大概意思就是
悅神國:封霄家嫡女為公主,見皇室不拜,又以國名賜名,為悅歡。
華塵國:封公主為嫡長公主,為儲君,賜東宮名為風鸢,以國号為稱号華塵公主。
風鸢,鸢是溫緻幻本來名字中的一個字,華塵,哪怕是卑微如一粒塵埃來到這個國家也能讓你華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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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很不滿,我的旨意嗎?”
一種大臣跪在下方。
“陛下,公主剛出生,是最年幼的公主啊,何談長公主,一出生便封為更是不妥。”
“哦,你們說哪位公主?”
“是…華塵公主。”将國号作為公主尊号,簡直簡直,他們都不想去想這件事。
“他是最年幼的,那邊把比她年長的皇兒們殺掉,一出生便為儲君不妥,那便賜死此後宮,隻剩她一個孩子,再也不會有别的皇兒。”
“陛下,不可啊。”
“為什麼不可,這樣一來問題不就都解決了嗎?”
大臣們看陛下不像在開玩笑,便急忙求情,然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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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陛下廣開後宮!”
其實溫南柔的位置并不高,因為那些大臣不同意把她封為皇後,但後宮也确實隻其一人。
兩個國家的名字就已經注定了不同:悅神 華塵
宗政巍漠不想,但他知道這些臣子已經退了一步,沒有說他封公主的事,畢竟神靈沒有“降下預示”,這個國家一切以神為先也正因如此,這個國家大臣在朝堂之上以神和國家利益為先,而并非皇帝,但皇帝依然掌握他們的生殺大權,因為宗政巍漠是賢君他們才敢如此。
宗政巍漠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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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願?”萬俟鳳榮看下從牆外翻進來的人“你過來幹什麼?”
“我來看看孩子。”厄願從籃子裡抱出清墨“他都死了,你要瞞一輩子嗎?”
萬俟鳳榮封死了皇後身死的消息,厄願那裡是故意傳出去的。
“我早就說了,那種藥風險極大。”厄願看不出一點愧疚,甚至語氣還帶一點惡意。
萬俟清墨對厄願笑了一下。
“這孩子可真乖啊,跟你們倆一點也不像。”
“說不定你們兩個有點不為人知的關系呢?”萬俟鳳榮盯着厄願紫衣下纖細的腰肢“你最近有感覺身體不适嗎?”
“沒有啊。”
也是,厄願那麼嬌氣,可舍不得苛待自己。
“國師有沒有聽過一種法子,是将兩人的子嗣放在第三人的腹中孕育,所以母體并不會受到影響。”隻是會變得更加敏感,還有點别的作用。
“這種法又有沒有被證實過,誰知道真假?”
“我有一個辦法,你不是想将衣缽傳給軒轅繁霜的孩子嗎?不如你當我的皇後吧,既方便了我掩人耳目,又成全了你想要休息的心思。”
“有點荒唐,但好像也行,行吧。”
萬俟鳳榮将茶杯放到嘴邊掩笑。
“有個條件,你是皇後,我以前和皇後十分…你知道的,所以你可能要受點委屈。”
果然無情最是帝王家,因為溫北鸢是一個男子,所以生子時才會死,而他剛死,這位皇帝卻如此。
但這跟厄願有什麼關系呢,他巴不得溫北鸢越難越好,哪怕是死後。
“行。”幾年前那件事後,他的身體一直都很奇怪,都管那對兄妹,讓自己變成這副不男不女的樣子“但我的身體有些奇怪,你不要被吓到。”
“沒事兒。”你身體什麼樣,我還不清楚嗎?
——七年後——
“繁霜啊,從今天起,你就是國師了,你都十四了啊。”
厄願在前方走着,沒有注意到軒轅繁霜看他的眼神。
我可憐的師尊呦,被兩個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哦,要不要提醒呢?還是不了吧。
厄願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軒轅繁霜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
“哥!”厄願從小養大的孩子趕來“雪荒師兄他逃了。”
這個孩子特地等軒轅雪荒跑出去,差不多半個月後才來禀告消息。
“雪荒啊,随他去吧。”軒轅繁霜眼神晦暗,這點苦都吃不了嗎?不是說喜歡自己嗎?這輩子都别想跑,軒轅繁霜摧動蠱蟲。
軒轅雪荒在快拿到暮雪花時,突然感到身體一痛,但這是送給師弟的禮物,軒轅雪荒強行推動内力摘下,強撐着退到崖下。
看遠處有一黑衣男子向他走來,以為是師弟小聲的喊了一聲“阿霜。”
霄淩霜上前抱起他發現竟是一個美人。
霄淩霜将他帶回了霄府。
“哥哥,這是誰呀?”霄悅歡年僅七歲,并沒有見過十七歲的哥哥抱着别人,突然想到自己前幾天進宮時,宮裡的人們所說的“是我嫂子嗎?”
“悅歡,誰教你這麼說的。”霄淩霜覺得可能吧,自家除了對小妹的婚約,剩下的孩子并不講究門當戶對來着。
霄淩霜已經給軒轅雪荒把過脈了,隻是内力反噬,可能會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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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繁霜到達一開始能感應到的地方時人不在,再次催動蠱蟲感應,竟然已經到到了悅神國。
蠱蟲再次被催動,化解了軒轅雪荒内力的反噬,也就避免了失憶。
軒轅繁霜,回去便求見了皇帝,在夜半三更。
溫緻幻,本命溫北鸢。
溫北鸢将手放在厄願肚子上,心中十分滿意。
經過溫北鸢的一些方法,厄願現在已經離不開了。
厄願聽到軒轅繁霜現在求見,以為是發現了什麼,更不敢大聲呻吟。
“陛下,陛下。”厄願顫抖着聲音喊身上的人,這是在皇宮裡,身上之人松開了将他兩隻手固在一起的的那隻手,卻依然沒有停止動作。
厄願伸手去推身上的人,沒什麼力,身上之人的動作,卻更狠了。
厄願不知道,對于身上的餓瘋了的狗來說,這隻是徒增情趣而已。
外面傳來一道聲音“陛下,我師兄誤入悅神國境内,我要去把他帶回來,請陛下恩準。”
随後門外便沒了聲音。
厄願隻以為他是太擔心自己師兄,所以才在沒有見到鳳榮的情況下,無禮的出聲。
“别生他的氣,饒了他吧,他也是太擔心荒兒了。”
身上之人停下,在他胸口描畫:别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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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俟鳳榮走到清墨的院子裡,想看看結果卻發現孩子還沒睡。
“父皇,父皇,兒臣想當将軍去上陣殺敵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