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裡欲哭無淚,他屬實是拖延症犯了,人懶了,不想動腦了,他想要個人帶他起飛,通過考試。
“不過我倒是可以幫你找個人,他成績也很好,還可以治療一下你的拖延症。”
“是誰?”
“隔壁班的,不過你要先……來,凱裡,先來哭一個。”黑發黑眼的年輕人笑了起來。
凱裡:“……。”
“哭一個我就幫你。”
凱裡憤憤的扭過了頭。
晚上季阮照例打開台燈,做他的工作,小殿下推開了他卧室的門。
“阮阮,你怎麼不睡呢?”
“馬上就睡了。”他帶着黑色的眼鏡,燈光在眼睛下面投下了一層陰影,這幾天的熬夜,叫他白皙透亮的臉上都快出現一層黑眼圈了。
做什麼做,又不是給他做的,哪個不長眼的家夥下的訂單。
艾利爾不高興的坐在他自己的凳子上,看了他半晌,等到季阮做完了,伸了個懶腰,去洗澡的時候,他就跟在後面。
衛生間很小,季阮打開了燈,他脫衣服才脫了一半,就聽見門口門打開的聲音。
咔嚓一聲。
門被關上了,有人粘膩膩的從後面纏了上來。
“你幹嘛?我要……”洗澡。
他轉身,然後看到艾利爾靠近的,有些不高興的臉。
“阮阮,你缺錢嗎?”
季阮:“嗯?”
“啊。”他有點不好意思,但也承認:“是有點,怎麼,你要資助我嗎?”他有點開玩笑的意思。
“嗯,是的。”艾利爾嘴角拉了一下。
衛生間很小,季阮站在角落裡,他手上還拿着他脫下的外套,艾利爾靠近了一步,又靠近了一步,最後,矮了十公分的小殿下終于成功的将人困在了角落裡。
這姿勢很微妙,像是壁咚一樣。
季阮顯然有點見識,至少他覺察了這氛圍的不對勁。
“你?”他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但嘴角還是笑着的,有種寵着什麼,任由對方幹些壞事的意思。
“你要資助我?以什麼理由?總不能是我們認識的緣故,還是說你想要别的……”
“我想要你,要你給我做手工的耳釘。”艾利爾把兩隻手撐在他的兩邊:“季阮同學,我有錢,我可以包養你嗎?”
“啊。”
季阮低着眼睛看他,黑發黑眼的年輕人眼睛裡帶了笑意。
“不行,我是非賣品。”
季阮低低的笑了出來。
好了,玩耍時間結束了,他要洗澡了。
他輕而易舉的拉開艾利爾的胳膊,推着他出了衛生間。
“艾利爾殿下,你從哪裡學來的這個詞彙?你還是未成年人,說這個詞還早得很呢。”
門咔嚓一聲關上了,季阮脫掉衣服,心想剛才說錯了,這個詞什麼時候都不合适。
門外艾利爾怔怔的,覺得怎麼也不該是這個反應,他聽見裡面嘩嘩的響起了流水聲,愣了半晌,回了自己的卧室。
“艾利爾,他是把你當小孩子呢。”格雷西的聲音從網絡那頭傳來,顯得格外欠扁。
“小孩子?”
“對,他把你當小孩子耍呢。”
艾利爾的眼神沉了下來,他似乎終于意識到了什麼,損友的聲音還在繼續:“不是,你到底行不行,我上次給你發的小視頻你看了沒?這麼長時間了,你進行到哪一步了?”
“……”
“你不會啥也沒呢吧?不是,你居然喜歡玩帕拉圖?”格雷西震驚的不得了,他在喝完一杯紅酒後,臉一扭給了旁邊小omega一個黏膩膩的吻。
啪。
小omega:“少爺,他把通信掐斷了。”
格雷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