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人不住發抖,真是可憐又可惡,偏偏自己還拿人毫無辦法。
“叔叔,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不能這樣。乖聽話,會沒事的。”
佟鹿知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來安撫,手掌溫柔的摩挲過對方的後腦勺。
男人的發絲有些紮手,磨的少年指縫連着心窩都是癢癢的,卻隻能把什麼思緒都強壓下。
“叔叔想哭就哭出來吧,小鹿子永遠都在你身邊。”
佟鹿知想得美好,程和最難的時候自己陪着,這樣的情分以後怕是忘都忘不掉,肯定能記一輩子,多好的加分項。
可程和重生一回,領悟到的真理隻有一個——及時行樂。
這麼香的信息素就在自己嘴邊,難道要他隻能幹看着,什麼也做不了?他不幹。
睡褲裡隆起的起伏在隐隐作痛,程和眼神迷離中又含了幾分兇光,像晝伏夜出的捕食者。
Alpha前一秒還在安靜的聽佟鹿知溫溫柔柔“唱搖籃曲”,下一秒已經“喪屍出籠”化身獒犬,一口朝人腺體上狠咬下去!
“啊啊啊!”佟鹿知慘叫一聲,半個身子都疼麻了。
瞬間感覺腺體裡被猛烈的注入了一股Alpha的信息素,那灼熱程度比濃硫酸滾過還恐怖,痛得他拼命掙紮,想要把身上的罪歸禍首給甩掉!
信息素的鎮壓換來的征服感,叫身為Alpha的程和簡直渾身暢快。
他根本不管佟鹿知現在的慘狀,一把将人重新按來躺下,掀開褲帶就被一根熱氣騰騰的大棒子抽了一下臉。
程和很滿意自己看到的,“你果然Alpha也是可以的!”
這話差點把佟鹿知給氣哭,可後者還有更虎的。
做Alpha這麼多年,這是程和第一次想要自己多流點血,希望痛覺可以麻痹自己轉移注意。
學着之前和楊鑫思那點事,他草草給自己作了些準備後就自覺坐上去。
血浸了出來,還伴随着近乎撐碎的劇痛,卻讓他心口的疼逐漸轉移一般似乎沒那麼空了,還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程和的動作毫無章法,佟鹿知一點也不好過,更多的還是想憐惜對方。
一把将人從上方拉下,他盡量輕柔的配合。
鼻子埋在程和的腺體處輕輕摩挲,他可以确定自己的确又聞到了岩蘭草的味道。
蘇維的報告果然沒錯,他的信息素可以再次激發程和Alpha的本能。這也意味着實驗室那邊的藥可以采用。
程和感覺到佟鹿知整個人心不在焉,粗魯的将對方注意力強行拉了回來。
佟鹿知一聲悶哼,真被程和這樣的暴戾搞得火大。
此時,佟鹿知也再沒有精力想别的,配合着對方的動作拿回了主導權。
感覺到随即而來的磅礴酣暢,程和夾着佟鹿知的腰終于可以放肆大哭了。
他拽着佟鹿知淺金色的長發,攀附在少年身上,削薄的肩頭在對方懷裡不住的顫抖。
“求你了,咬我!鹿子,求求你。”
明明臨時标記才不到一周,程和也沒有處于易感期,興緻不會來得這麼洶湧。
但心理上的迫切需求已經左右了大腦,并且佟鹿知還是最強Enigma,信息素對Alpha的控制程度更強。
程和貪戀似的扒在佟鹿知身上,說什麼都不願撒手。
一場愛,做的佟鹿知前所未有的收斂。
似乎程和需要什麼,他就怎樣。壓根不是為了滿足自己,隻是盡力配合讨好罷了。
連再次咬下腺體的動作都盡量輕柔,少年一點點描摹加深還殘留在腺體裡的标記,愛得極為克制。
早上醒來,全身清爽。
程和感覺渾身充滿了力氣,好像黑山老妖吸食了壯力勞工的年輕精氣,連皮膚都莫名光亮許多!
可坐在床上半晌,程和好幾分鐘都沒有動。
望着天花闆嘴巴微張,有一種想再死一次,直接逃回重生之前的糾結心情。
我的媽呀!我他媽幹了什麼!
我居然把小朋友打來吃了!我居然還對人用強,把人醬醬釀釀了好多回。
好尴尬,好想死,好想回爐重造一場!
程和酒量不算好,但酒品也不算差,可昨晚上自己怎麼就那麼的不知廉恥,一遍遍拉着人幹那事?想不通。
原來他在床上可以騷話那麼多?原來做受可以做的那麼野?
原來他一個Alpha發起浪也來可以玩得那麼花哨,把一個小初哥欺負的跟個紅眼兔子一樣,幾乎要哭出來了?
啊啊啊——
為什麼要讓他想起這些,幹脆直接斷片全忘算逑!
程和想下床找人談談,可一動屁股又痛的厲害,腰還特别酸,一把老骨頭都要報廢了。
他身上有股好聞的沐浴露味道,顯然對方還幫他洗過澡、上過藥,處理過善後。
程和瞬間不想面對,扯過被子翻身繼續裝睡。
心髒還是好痛,他緊緊握住胸口,感覺被剜的地方從一處變成兩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