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傅北忱逼你的?!”宴越清震驚傷心,無力感襲遍全身。
眼淚又糊滿眼眶,朦胧間聽到傅北忱冷漠開口,“繼續。”
“不是......”花溪難過的吸吸鼻子,“我......我不喜歡你......”
“你在說氣話對不對?小溪,你不要這樣,是不是傅北忱逼你這麼說的?”宴越清語氣悲傷,卻還在盡力安撫花溪,“小溪,你不要怕他,我現在就來接你,你在澳源嗎?乖乖在原地等我,都會好起來的,你不要怕。”
傅北忱濃眉始終緊蹙,心裡的火氣到處亂拱。花溪見他要吃人的樣子心頭瑟縮,閉眼嬌喝,“宴越清我說我不喜歡你了!你家裡人明明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你為什麼還要拖着我,吊着我就這麼好玩嗎?我恨你我恨你!!”
“小溪......對不起。”電話那頭傳來什麼東西落地的破碎聲,宴越清還在語無倫次為花溪解釋,“小溪你說的是氣話對不對?是不是傅北忱逼你的?一定是傅北忱逼你的!”
好癡情的男二,好狗血的劇情。聞雪咂咂嘴巴,又想磕瓜子兒了。
“女人,你們是在調情嗎?”傅北忱重又伸出大手捏住花溪的下巴,迫使她擡頭看向自己。
花溪掙紮無能,将手機狠狠擲在地上,含淚大吼:“我沒有調情!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還想怎麼樣!”
手機應聲碎地,心疼的王特助眼角抽了抽。他就知道!吵架歸吵架,能不能愛護公物啊!真受不了了,上的什麼破班!
花溪流淚高吼的樣子刺痛了傅北忱的心,心髒一緊一緊疼的他快要死去。
“嘴上說恨宴越清,恐怕心裡還裝着他吧。”說完不等花溪反應,咬牙一字一頓威脅,“給你一天時間忘了宴越清。不然不止宴家,還會連累你的家人。”
“傅北忱你就是個混蛋,你不準動我的家人!”花溪扭動身體大力掙紮,不僅下巴疼的快要碎掉,心也是。
“噓。”傅北忱邪魅的豎起食指放在嘴前。
想到家人,想到宴越清,花溪痛苦捂嘴不再作聲。
這又讓傅北忱心裡不痛快,他用食指和拇指把花溪的嘴往旁邊咧開,“你給我笑,你不是很喜歡笑嗎!”
花溪心裡痛苦,強迫自己咧咧嘴,露出個梨花帶雨的難看笑容。
傅北忱覺得自己被花溪敷衍了,拉着她走到大落地窗前,“你自己看看,你對宴越清不是笑很甜嗎?!”
聞雪無了個大語,吐槽的心思随之熄滅。
“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還要什麼樣?”花溪心累無比,她明明都妥協了,真不懂傅北忱在鬧什麼,
傅北忱周身氣勢委頓,嘴唇無聲開合,辦公室重新陷入寂靜。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心裡空落落的,什麼都裝不下。
聞雪覺得看戲看的差不多,拍拍王特助肩膀起身,“猛男,你繼續上班,我溜了。”
王特助又裂開了,他也好想下班啊!
“記得給我報銷啊!”
聞雪墊起腳尖飛快逃離,小心翼翼開門。
“吱呀——”
痛苦二人組和王特助循聲望來,聞雪被衆人注視内心狂汗。啊啊啊!!霸總的門為什麼會有聲音啊!
“傅......傅總好。”聞雪弱弱打招呼。
“王特助,她獎金沒了。”傅北忱冷漠開口。
嗚嗚嗚,霸總走出半生,歸來仍是扣獎金警告。
花溪想反駁,想起家人和宴越清,又默默閉上了嘴,面帶痛苦歉意的看着聞雪。
“好的,傅總。”王特助飛快站直身體,扶扶金絲邊眼鏡一副人模狗樣。
至此,聞雪以一個月獎金為代價,吃了一場精彩無比的瓜。
那是不可能的!
聞雪飛奔出辦公室立馬給王特助發消息。
聞雪:猛男,别扣我獎金[可憐.jpg]
聞雪:好歹我當了十幾天的卧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聞雪:嗚嗚嗚嗚
聞雪:5555555
......
消息發出許久也沒有得到回複,突然想起王特助的手機已經殉職了,哈哈!嗚嗚......
這一天天的,上的什麼破班!
聞雪怨念戳開三人小群。
聞雪:丹姐,有沒有節目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