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娶了個好家世的妻子帶來的。
代哥高興的拿起秤杆,對着面前蓋着紅蓋頭的呂柔惠說道:“惠兒,我要揭蓋頭了。”
他手一擡,紅蓋頭瞬間掀起。
呂柔惠嬌柔一笑,朝代哥抛了個媚眼。
代哥卻吓得噔噔後退:“你是誰?”
呂柔惠扭着水蛇腰走向代哥,雙手癡纏着摟着代哥的腰。
“夫君,我是你心心念念想娶的惠兒啊。”
代哥瞪大眼睛,是自己出現幻覺了嗎?這跟本不是之前見到的呂柔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代哥一把推開她:“你是誰?呂家竟然騙我!”
這個呂柔惠沒想到邵代守住心神了,她悄悄将帕子下面的粉包打開,撒在帕子上,然後再次趴到代哥身上。
帕子不停的揮舞在代哥面門。
“夫君,妾身告訴您實話,妾身确實是呂柔惠,隻不過從小因病養在府外,你在寺廟見到的是妾身的妹妹,她為了讓外界知道有妾身這個人,才冒充妾身在外行走的。”
代哥不斷眨着眼睛,臉早就漲紅一片,身下更是翹立不倒。
他耳中聽着這呶呶的聲音,真想吞進肚子裡。
他看着呂柔惠,然後雙手緊緊抱住她:“好,好,我相信你,時間不早了,我們快洞房吧。”
呂柔惠羞羞嬌笑,被代哥抱上床榻。
即使她學了多年伺候人的本領,但在這初生牛犢面前,也有些承受不住。
竟然直接到了天亮。
呂柔惠暗恨自己是不是藥給得太多了。
兩人片刻都沒睡上,便要去請安了。
呂柔惠撐着散架的身子起來,不防身後的代哥抓住她又放倒在床。
“我們再來一次。”
呂柔惠咬牙,強笑道:“老爺,要請安了。”
可代哥還覺得身下十分刺撓不得勁,不顧呂柔惠所說,匆匆來了一次。
直到正堂之中,所有人都等了半個時辰,兩人才姗姗到來。
邵銘玉剛要指責,孟氏輕輕咳嗽一聲。
邵銘玉隻好把話憋了回去。
“你們雖是新婚之夜,但也不應誤了時辰,下不為例。”孟氏輕輕帶過代哥遲到一事。
代哥卻神情恍惚,根本聽不清孟氏說什麼,直到邵銘玉一碗茶水潑在他臉上,代哥才清醒過來,他竟然原地打起了瞌睡。
“毫無自制之力,哪個成婚的男人會如你這般。”
代哥吓得跪下:“父親,兒子不是故意的。”
邵銘玉想着新媳還在,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隻是這新媳的一舉一動,倒叫邵府的女人們皺起了眉頭。
呂柔惠走路扭腰擺臀也就算了,可好女子誰會像她一般,說話妩媚尾音顫抖,笑起來媚眼如絲啊。
錢月悄悄和尹氏對視一眼,然後觀察孟氏的臉色,早就沉得能滴出水來了。
孟氏沉聲問:“你在家中時,禮儀是誰教的?”
呂柔惠吓得縮成一團,可憐楚楚的看着孟氏,小聲一點一點說:“是媽媽教的。”
孟氏最煩這種做派,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邵家的妾室也不像她這樣啊,活似個勾欄裡出來的。
孟氏忍着責罵她的沖動:“我會派人重新教你禮儀,我要每日檢查。”
呂柔惠咬着嘴唇,不情不願答應下來。
結束後,我錢月和尹氏連忙離開,兩人按耐不住,終于笑出聲來。
“嫂嫂,禮部尚書不是應該最重禮儀嗎?可這,是不是不太對啊。”
錢月搖頭失笑:“你也知道,我回來時婚事都定下了,根本不知之前發生過什麼,我也納悶呢。”
呂柔惠回去後和代哥直直躺在床上,一覺睡到晚上。
代哥才想起,姨娘那還沒去呢,于是拉着呂柔惠去往花葵那。
路上卻突然遇到了馬麗蓉。
馬麗蓉不同往常那般對代哥冷眼相待,而是十分柔和笑道:“恭喜大少爺新婚。”
代哥卻拉下臉:“你可别恭喜我,晦氣。”然後拉着呂柔惠從一旁走過。
呂柔惠好奇的回頭看着馬麗蓉,馬麗蓉笑容滿面的看着她,隻是不知為何,呂柔惠有些頭皮發麻。
花葵見了呂柔惠,臉色也沒好到哪去,但她看得出來,代哥喜歡。
隻要代哥喜歡,那她也得裝作喜歡的樣子對呂柔惠虛情問暖。
呂柔惠捂着嘴嬌嬌滴滴笑着:“姨娘真好。”
花葵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錢月靜靜敲着桌面,心中思考杜蘭雙之事。
杜蘭雙說她兩日便要回去。但錢月從面闆攻略上看,她要第六日才回去。
而這些日子,她則還是去往潮湖山莊。
既然心中有所懷疑,錢月決定要探個真相,沒準會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