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沒防住騷話,臉刷的一下變紅,她沒好氣道:“你有毛病吧!”
“怎麼,隻準下午你調戲我,肖月你這是隻準官兵防火……”
司白起倚着門還在繼續說,挽月轉身進了一間最近的屋子。
“嘭!”門關上了。
挽月剛才來不及管有沒有搞錯,不過索性是賭對了,進房間後發現裡邊的布局構造都是女生喜歡的樣子,到處都有柔軟的觸角,簡陋中透露出一絲屬于女生獨有的粉紅色。
她迅速關上門後靠在門背後,然後輕輕拍了拍胸口。
沒想到這個純情的小少爺還能說出這麼調戲人的話,她感覺剛剛自己被拿捏住了,可惡!
屋外的司白起看着她的反應有些得意的擡了擡頭,他就知道對方是個花架子,今天下午那純屬意外,自己怎麼可能被她撩成那樣,剛打算回房他想起明天的事情,于是隔着門提醒她。
“肖月,别忘了明天是周六,我們需要去對一些學生進行家訪,早點起。”
“知道了!”挽月回道。
明天正好去外婆家裡做家訪,然後就可以了解清楚家裡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了,還真是瞌睡來了就遞枕頭。
鑒于上一次在1978的生活經曆,挽月看着這稍顯簡陋的床倒是接受良好,隻是不知道那小少爺剛來那會有多崩潰。
她脫了外衣後就躺到了床上去,洗漱明天再說吧,今天稍微邋遢一點,反正也沒人會管。
但等挽月倒到枕頭上面去後,卻發現枕頭睡着有些硬硬的,像是枕頭底下放了什麼東西一樣。
挽月直接伸手去摸,然後手碰到了一個金屬質感的東西,她把頭稍稍擡起,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個小鐵盒子。
這是什麼?挽月有些好奇的打開,發現裡面是一些散落的信件,看着經常翻看的樣子,信件沒有署名但也能看出來是個男人寫的。
又是信件,上次的羊兒姐也是有好多信。
親親吾愛?這麼肉麻,看起來是原身肖月的對象寫的,之前她隻是懷疑一下,沒想到還真有這麼一個人啊。
但是挽月總感覺這男的有些油嘴滑舌的感覺,原身可别是被人哄騙了。
挽月快速看完裡面折疊的所有信件後,先初步打消了這個懷疑,因為看得出來寫信的人很喜歡肖月,對肖月的感情也十分真誠。
對方在信裡沒提過任何有關于工作或者需要索取的事情,隻是經常分享自己遇到的趣事并且反過來經常給肖月帶禮物,然後每十句話裡就會表達一句自己對肖月的想念,更肉麻了,看起來有點戀愛腦。
好吧,她能理解肖月不喜歡司白起了,照常理說自己未婚夫有這麼一張臉又門當戶對不可能完全不喜歡。
但如果說是被别人的真成打動了也很有可能,因為這個時代比未來而言講真誠至上,并沒有那麼多的利益關系,至少她了解到的故事裡,80、90年代的人們都很重感情。
反倒是司白起一看就是一個嘴很毒的人,估計這些年他們一起長大沒少得罪過肖月。
挽月看完默默的把信紙疊好放回盒子裡,然後把盒子放到枕頭旁邊,她又不是肖月,不需要枕着别人的堅硬的“思念”睡覺。
一夜無夢,第二天挽月很早就自然醒了,她走出門看外面的天色,外面還是蒙着一層水霧的灰藍色,天還沒完全亮起來。
“你怎麼起得這麼早,我還以為你又要賴床了,還說洗漱完去叫你起來。”挽月身後傳來司白起的聲音。
于是挽月轉過頭看向他,略帶玩笑的回他:“我倒時差,過幾天還會賴床的。”
“倒時差,這麼洋氣,說的好像你剛從國外回來一樣。”司白起被逗笑了。
嗯,怎麼不算呢?剛從2024到1988來,得倒一個很大的時間差。
“什麼時候走?急的話我趕緊洗漱一下。”挽月問他。
司白起有些哭笑不得的拿手指指天,開口道:“天都沒亮呢,急什麼?現在才5點,等你洗漱完我們弄點早餐吃過了再出發。”
“我們之前說今天去哪些學生家裡來着?”挽月一邊洗漱一邊問他。
“就是兩個課代表家,還有一個昨天沒來上課的學生,去看看是什麼情況,怎麼,你有其他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