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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債務關系确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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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碰上江成文放假的日子,她憑借自己的毅力強硬地打破對方的自律,兩人拖到中午才起。

溫意安還惦記着江成文欠自己的那晚螺蛳粉和臭豆腐,拉着對方就往熟悉的巷落裡鑽。

江成文第一次接觸螺蛳粉全憑靠溫意安間接性的犯懶,有時候耍賴不想做飯她就會偷懶煮螺蛳粉。

現在不是用餐高峰期,但店内依然座無虛席,溫意安熟稔地帶他鑽進後廚。

“阿锴!好久不見,終于等到你下船了。”

後廚正有三人圍坐着在疊起的兩個紙箱上吃飯,黃燦梅和林貴仲少見她帶異性來店裡,忙搬來兩椅子招呼坐下,轉身又去給兩人下面。

“溫小姐,好久不見。我前天剛靠岸,正打算這幾日聯系你。”

說話的是林金锴,即使是入秋天他也是簡易的白背心在身,脖頸處披着一條毛巾,和正在鍋爐前的林貴仲仿若一個模子裡刻出來。

“阿锴,這是江制藥業的江總,江成文。”接過對方手裡的筷子,溫意安看向身旁的江成文。

“這是林金锴,跑遠洋的輪機員,溫家這幾年開拓海運認識的很多船務公司都是金锴幫忙牽的線。”

溫意安依然記得他曾經和自己提起過有沒有靠譜的船務公司,當初林金锴還未回來時,她就有意先讓江成文來這和林家認識一下,隻是沒想被臨時放鴿子。

江成文一聽介紹,了然今日來這的真正目的。

“這次會休息多久?”

“公司裡安排下來,能休息到年後。打算回老家看看房子。”

今天見面匆忙,溫意安隻想先幫江成文牽線,具體事宜江成文後面自有安排,溫意安不好過問,幾人圍坐在兩層箱子旁開始談論林金锴這一年裡跑遠洋接觸到的船運方面信息。

林金锴是個健談的人,和他們也是有問有回,接着不知是誰突然牽扯到平日裡家長裡短的小事,話題風向瞬間轉彎,勾起溫意安的回憶。

“溫小姐,我長時間不在家,這些時日裡店鋪發生的事我都沒好好感謝你。你總說因為當年我救了你,但是比起我的拔刀相助,這幾年你幫我們家的實在是多得多。”

林家這家店生意好,但是店鋪經營得不安穩,同行為搶生意什麼招都使得出,要麼是誣陷衛生問題,要麼是惡意傳播不實謠言來砸招牌。

“這四年你也沒少幫我,要是沒有你牽線,溫家後面怎麼掌握到現在的船運物流,怎麼掌握到最具時效和有利的信息。”

江成文意味不明的眼神向她抛來,溫意安直白地揭破他的疑惑,“在我離開香港那日,剛過海關就遇上一夥搶劫的慣犯,聽警方說那批人這次作案時隔半年,隻怕是已經忍到眼紅。”

江成文放在大腿側的拳頭越縮越緊,溫意安的語氣輕松,表情依然保持微笑,悄無聲息地碰上他的手。

“所以這麼多年你從沒和我聯系。”他在感受到手心處的溫度時,反手一握,手掌上傳來的力度似在安撫他的心情。

“當然,當時我的手機在包裡,所有人的聯系方式都在裡面。從那以後我就養成了按時備份手機信息的習慣。”

溫意安咧嘴一笑,讓氣氛輕松不少。

“溫小姐的包最後沒找回來,被那夥人連着一些證據全燒了。那夥人當時餓瘋了,搶紅眼,看到脖子上手上的東西都要搶,用力拔不掉,就用刀割。”林金锴又想起那幾日新聞媒體陸續爆出的同系列搶劫案,有人還被割到大動脈。

“诶,我打住一下。我隻是被割到左臂内側,主要是因為自己摔了跤腳骨折,要不是阿锴發現我,我還不知道會不會失血過多昏過去。”

溫意安當時跑路就帶了那麼一個包,結果也被搶,後續每每回憶這件事,一想自己是被路邊的石墩子磕到摔跤就會被自己蠢笑。

“你當時那塊表我剛好放身上,有幸躲過一劫。所以那個項鍊留在你那也許是天意所然。”

溫意安直到離店都沒有告訴他人兩人的關系,但是她認為光從兩人之間的氛圍感受,一切都不言而喻。

“所以,你和張爺爺張奶奶有留聯系電話嗎?”

溫意安這段日子一直很在意這個問題,畢竟在那四年裡,兩位老人家給予自己的幫助和溫暖是難熬的日子裡莫大的幸運。

“兩位老人家得知你連夜離開,眼睛都沒眨一下。你離開出租屋後我也搬到離公司更近的小區,我最後一次收到他們的消息是他們要跟自己兒子和兒媳一同出國僑居。”

溫意安記挂于心的情感終于落地,她意識到兩位老人并未對自己的不告而别糾結過多,或許對于他們而言,最後來不及說出口的謝謝早已經在平日裡就聽到了。

在大四下學年時,香港陷入一次史無前例的黑暗時期,那陣子大家都不敢出門,大部分的學校都被強迫暫停一切教學活動,人心惶惶動蕩不安。

老人家後面會應允子女五年來斷斷續續提出的要求,離開香港,想必也是對此事件前前後後的失望。

剩下的時間裡,溫意安穩抓江成文陪在身邊的機會,頂着一碗螺蛳粉和半份臭豆腐的胃又把附近街道的美食嘗了個遍。

每份食物拿到手嘗到喜歡的味道,江成文自然而然地接過剩下的半份全部入肚。

從小父母對于外面的小食就貼上禁食的标簽,在上學時她們姐妹兩常常用課後複習的借口賺取回家的時間空隙。

“後來有次我們碰到一家黑心店,兩人剛上車就開始狂吐,一人提溜着一個袋子,愣是一聲不啃。家裡的司機以為是暈車,車速直接砍半。後門兩人家門都沒進一步就倒下送醫院。”

這家門店不久就被衛生整改閉店,而姐妹兩一出院就順利獲得父母的混合雙打。

江成文就這樣一路聽着她講以前的故事,嘴角從未掉下過。

“是該打。”江成文嘴上說着,手裡接過食物和掃碼付款的動作卻是一次接着一次。

“那你呢,去香港之前你一直都在上海嗎?”

溫意安不是上海人,後來是父母生意的牽動才在這裡定居。但是她知曉江家的一些家族故事,那些在圈子裡廣為流傳的故事。

江成文祖父是地道的上海人,祖母年輕時帶着香港江家的部分産業到上海,當時兩夫妻抓穩改革開放的腳步直接打開江氏制藥的市場,而後一直穩居高位不下。

“大學畢業前都在上海,畢業時聽從我大哥安排出國進修,後面就去了香港。”

話音落下,幾聲打鈴聲傳來,驚飛樹上三兩隻栖息的鳥兒,引來樹下之人的注意。

“這是我學校的下課鈴。”

平淡的語氣仿若隐喻着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溫意安驚駭的目光毫無防備地投射進他的眼中。

她難以置信地開口:“江成文,我差點就成你的學妹了。在我去香港的那個暑假,我拿到了海尚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江成文面露驚訝,久久盯着溫意安不語,在這一刻兩人相顧無言,一同感歎着命運微妙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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