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虛空之時會通向何處,還真是謎題,真的會去往〈希望殿堂〉之中嗎?
大家對這個問題展開了讨論。
“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被七卸八塊。”宋知許開玩笑地說,“不過,都是死過的人了,也無所謂。”
無人理。
厭北的形态發生變化,倒是引人注目,尤其是那變得微長的發尾沾染上紅色挑染,更威風。
這以至于大家基本沒聽宋知許的叭叭叭,都将目光移向厭北。
“這角變長了啊!”
“是的。”
“帥了兄弟!”
“謝謝。”
“想談。”
“?”
卿也葉離一口熱茶噴出,厭北瞬間石化,宋知許達到目的後心情大好,繼續料理身體去了。
不得不說,應「複舊如初」所至的傷痕在現已經可以療愈完善,時間較長耗費異能力較多,所以這倒是要花些功夫了。
“換個話題……月陽并未歸一,這個虛空之時絕對不是通往〈希望殿堂〉的通道,你們認為這會是什麼?”卿也葉離擦拭嘴角的液體,把這個問題抛出之後又将剩下的熱茶咽下肚,在這期間,同伴沒有給予答複。
“世界主人并非一個,會不會是其他的還要派遣任務?”洛依依道。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畢竟這個世界的多樣性浮出水面,千變萬化的規則、世界我們是猝不及防,他們的思想,又有誰知道呢。”徐良道。
“換作之前,還真有個人可以。”卿也葉離輕語。
是謝安啊。
“節哀。世界主人,也怕是害怕他會窺視秘密吧。”洛依依道。
說到世界主人,宋知許擡起正在專心療傷的頭,他又想起在世界之中的兩名廢主----冬陽和雨念。
雨念已經逝去,隻留下冬陽,想想看,自己沒見過的也隻有「常殊」主,其餘的都有過接觸。
而冬陽,雖為廢主,但任念年能夠留下他也有可能是因為戲份沒有結束。
不談論他……
那這個「常殊」主,又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呢?
而在世主的頂上,會不會還有更加厲害的存在呢?
“回來了呀?”任念年看着灰頭土臉的趙聽肆覺得好笑,任念年忍不住打趣一番,但标志性的笑容又讓他的打趣變得更像是問候,“是去撿垃圾了嗎?”
「明知故問」-趙聽肆朝房間走。
任念年聳聳肩,覺得有些無聊,和這古闆且有“主”的同事在一起住有問無答,天天無獎競猜,一點都不有趣。
雖然現在中立使的确有了目标,生活也有了盼頭,但他們依舊不可以在世界之中随意參與遊戲的進行,一切都要靜觀其變。
當然,這也意味着他們不會被列入遊戲者的陣營中,平時,還是自己呆着罷了。
任念年從兜裡掏出那隻屬于宋知許的手環,将它拿在手裡把玩、翻動,他發現了一個十分有趣的點。
任務中,有一條是:「開啟大門,重獲新生」
是主線任務。
而宋知許所扮演的,是鑰匙。
他現在也已經不在遊戲者的陣營之中。
“鑰匙。”任念年在嘴裡輕念,“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哼。”哼笑一聲,任念年放下二郎腿,“有意思呢。”
站起身,鑽進右邊的小室之中,看着牆上全是各種角度拍攝的宋知許的照片,以及旁邊所粘上的厭北的立牌,任念年沉思起來。
“說好不讓他死掉的呢。”任念年撕掉兩人的合照,将宋知許的那半又貼到牆上去,“結果,又要全軍覆沒了……唉?……不對。”
任念年勾勾手指,一張名單飄過去被任念年捏住,看着目前小隊的名字以及樣貌,任念年用食指輕輕敲了敲。
“會是誰活下來?徐良,還是小依依呢?”
“當然是,無人生還啦~”
轉過頭,一隻白色小狐狸邊靠近邊化形,衣服松垮的搭在肩膀上,随意而又澀情。
“你來幹什麼呢?”任念年将身體靠在牆上,“報仇嗎?哎呀,那就快來吧~”
“當然不是啦,能把我放出來,還真是多虧了念年哥哥呢。”冬陽捂嘴笑着,像是對雨念的死毫不在意,“ 呀~這不是小怪獸嗎?”
冬陽自來熟的評價其任念年拙劣的拍照技術,一會兒“啧啧啧”,一會兒“哎呀哎呀”,任念年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看得出來,他的魅力很大嘛,一個小小的鑰匙,難怪你們對他如此上心。”冬陽露出兩顆小虎牙,用舌頭舔了舔,“不像我,我可是真的很喜歡他呢,他的味道,多鮮美啊。”
“如果你能一同進入遊戲,說不定能天天品嘗。”任念年笑道。
冬陽詫異地看了眼身邊突然好脾氣的任念年,真覺得他和上次那個弑殺雨念的人不一樣。
又或許……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怎麼樣?願不願意?”任念年勾出一段綠色火焰,将它放入冬陽的身體之中,“這是從南北身上提出的異能力,拿去防身吧。”
“我還沒說要不要去。”
實際上,的确不在意,去或不去,又怎麼樣?
任念年歪歪腦袋,意味深長。
“你會去的,對嗎?”
進入空間之後,是一片花海,似曾相識。
還是那麼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