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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再會舒倫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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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格爾解開安全帶,轉頭對勤務兵淡淡道:“今天暫時沒有别的事,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是。”勤務兵朝他行了個禮,也轉身下車了。

格爾整了整帽檐,看了看朝這裡走來的倆人,歎了口氣。

他那位年輕寡言的長官素來主張低調行事,現在卻在巴黎堂而皇之地抱着一個女人招搖過街,唔,他一定是被邪靈侵擾了,難道是因為來到法國之後大家都變得奔放了麼?

還有,雖然八卦上級不可取,但他一直認為以這位長官的出身和相貌,如果真要擇偶的話,柏林為他着迷的好姑娘不在少數,而他應當挑選一位真正的淑女,聰慧、漂亮、優雅以及足夠有涵養。

可沒想到他的品味竟然如此清奇。

自從弗朗克知道她是上尉的女朋友之後,于是整個第3裝甲師都知道了。

他們在軍中共事的時間将近5年,曆經數百場戰争,已經是超越戰友而近乎于親人手足的存在了,此時難免生出點“婆看兒媳不順眼”的心思。

格爾心想,這個女人除了“聰明”以外,其他是一點兒都不沾邊。

當然,主要是因為這位穆勒醫生在很早之前,已經在整個第一陸軍野戰醫院赫赫有名了。

什麼“執刃魔女”、“拆彈專家”、“柏林快刀手”等等諸如此類響當當的名号,這個女人的心和手都足夠狠辣。

在戰傷外科救治的德國陸軍士兵之中流傳着這麼一句話:“如果想縮短痛苦的時間,那麼可以找穆勒醫生,而代價是會在那短暫的時間裡‘體會到下地獄般的折磨’。”

這幫無聊的士兵甚至開始打賭,“誰能在穆勒醫生的刀下堅持更久不發出豬叫聲”、或者“誰能在她罵人的時候能忍住不哭出聲”等等,賭注通常是一包煙、糖果之類。

在這之中,格爾見過最狠的是弗朗克和别人打賭:“如果我輸了,就讓我被炮彈轟死。”

所以當知道這個消息後,整個第3裝甲師内部小小的地震了一下。

第5裝甲團的一位連長聞聲趕來,對阿德裡安說道:“長官,如果下次我又受傷了,報你名字的話,她能對我溫柔一點麼?”

阿德裡安:“……”

“不能,”勞拉讓阿德裡安轉告他們,“但是我可以讓他們享受雙倍痛苦的優待。”

想到這裡,格爾在這位女魔頭走過來之前趕緊跑了。

勞拉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矮身坐了進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阿德裡安?”勞拉轉頭看向他,“你消失了好幾天,工作還順利麼?”

阿德裡安一邊發動汽車,緩緩駛離中央廣場,聞言笑道:“是的,我消失了好幾天,而你卻一點都不關心我。”

這是生氣和撒嬌的意思了。

“噢——”勞拉拖長了語調,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用哄小孩的語氣寵溺地哄着她這位年輕的男朋友,“乖乖,我的親親男孩,你會在無眠的夜晚想起我的懷抱、我的吻嗎?”

阿德裡安:“……”

勞拉有時候覺得自己就像個死了丈夫的中年油膩富婆,而阿德裡安是被她強買強賣無奈委身成為小白臉的良家少爺,她每次把他弄得面紅耳赤的時候就特别有成就感。

當然,每次都差點被弄得起不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每當這個時候,勞拉内心就會響起那句著名台詞:“Ah,youth……”

鬧了一陣,倆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陽光漸漸猛烈起來,透過枝葉濃密的法國梧桐落在地上,隻漏下了斑駁的陰影。

巴黎是座足夠現代化和國際化的城市,但它同時了保留了足夠多原汁原味的自然風情。

翠柏和巨杉樹裝點着香榭麗舍大街,從杜樂麗公園、三月廣場、共和國廣場到凡爾賽宮的皇家花園裡,處處都有法國梧桐的身影。

汽車轉過一個街角停了下來,這裡遠離巴黎鬧市區,顯得格外安靜。

阿德裡安牽着她的手,走進一家不起眼的店鋪裡。

單看外表,勞拉絕對想象不出這是一家珠寶店,因為它既沒有透明的玻璃櫥窗,也沒有精緻的人偶模特,更沒有流連往返挑選首飾的小姐和貴婦。

事實上,除了櫃台後面,似乎是手工操作台,那裡灑滿了溫暖的陽光以外,室内挂着厚重的窗簾,在昏暗的光線裡,地上堆滿了亂七八糟的物件。

勞拉定睛細看,有布滿灰塵的油畫、花瓶和造型精巧的椅子,看起來不像是收藏品,倒像是雜物房裡廢棄的舊物。

“我們來這裡究竟要做什麼?”勞拉忍不住再次問道。

“稍等。”阿德裡安對她說。

他往前走了幾步,朝裡間說道, “您好,我是之前上門預訂的客人,請問您現在有空嗎?”

阿德裡安用的是法語,發音标準,嗓音低沉。

而且……勞拉注意到,他今天并沒有穿着軍裝,而是便服。

這樣他看起來似乎和法國人沒什麼區别。

勞拉露出豔羨的神情,在這個時代掌握多國語言很正常,而阿德裡安又是生在那樣的家庭,除了德語以外,他還會法語、英語和丹麥語,而且他的英音是很動聽的倫敦腔,沒有德國人發音生硬的毛病,比她老土的德州英語不知道好聽多少倍。

說實話,勞拉很喜歡他在那種時候用英語在她耳邊說些助興的dirty talk……真的很性感!

想得有些出神了。

有人撩起簾子走了出來,是位上了年紀的老人,約莫有60歲了,他把一個盒子遞給阿德裡安,目光落在勞拉身上,用很冷淡的聲音,帶着些冷嘲熱諷:“我可不能保證這位女士能戴得上,畢竟我們法國女人比較纖細,如果太五大三粗的話……”

勞拉聞言擡頭看去,這位年長的法國珠寶匠正用鄙夷的目光瞧着她。

得,勞拉大概明白對方是什麼心思了。

“一個該死的德國佬逼着他給他的馬子做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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