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和夏已深似乎并沒有特别的關系,他沒有對夏已深充滿占有欲的立場。
果然夏已深沉沉地笑了一聲,“你又為什麼不想讓别人幫我呢?”
夏已深此刻展現出了驚人的忍耐力。
若是别人到了這種關頭,不管男女老少,隻怕早已繳械投降了。
可他不!他盯死了孟星河!
不達目的,絕不善罷甘休!
哪怕他感覺他渾身的血管都已經被撐爆,馬上要炸掉了。
聽了這個問話,孟星河再次沉默了,似乎回答這些問題也讓他感覺到了痛苦,比夏已深更痛苦。
夏已深也有些挺不住了,咬着牙低吼了一聲。
“告訴我,為什麼,孟星河!”
他的眼睛已經徹底紅了,呈現出非人的瘋狂模樣。
孟星河心疼地要命,心裡亂七八糟的負擔也都慢慢擱下了,“因為我....我喜歡你。”
他的聲音有點小,還打着顫。
可盡管如此,夏已深還是把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的眼神亮了亮,“再說一遍!大聲點!”
孟星河咬了咬嘴唇,“我說,我愛你!夏已深!我想幫你。”
夏已深最後的一絲忍耐力終于告罄。
他二話不說,擡手便把孟星河的衣服撕了個幹淨,然後用撕開的衣服把孟星河綁在了床上。
“哥哥,既然說了愛我,那我教你要怎麼幫我。”
夏已深一邊說一邊擡手把自己的腰帶“刺啦”一聲抽了出來,然後随手丢在地上。
金屬落地的聲音“叮鈴”一聲,莫名讓孟星河打了一個寒顫。
他從未在旁人面前如此赤裸過,雙腿不自然地并在一起,以獲得一絲一毫的安全感。
“說,你愛我!”
夏已深的汗水已經把頭發打濕了,垂下頭伏在孟星河身上時,汗水也滴滴答答地落了下來。
孟星河微微掙脫了一下,可他的手已經被綁緊,是無論如何都得“幫到底”的。
“我愛你。”
此刻,光是孟星河的聲音都足夠讓夏已深發狂。
“你愛誰?”
夏已深跪在床上,用那雙充滿欲·望和壓迫性的眼睛俯視着如俎上魚肉的孟星河。
“我愛你...夏已深。”
夏已深深呼了一口氣,眼睛也開始發熱。
這一天終于等到了!
*
“咳咳咳!”
孟星河一陣猛咳,咳得眼睛都泛起淚花。
對于這種事兒,他之前倒也不是沒有了解過,跟着夏已深上學的時候都在看小人書了,他和夏已深都不是沒見識的。
隻是當下的夏已深發了狂,完全不知輕重。
孟星河的雙手還在被綁着。
他歪着頭咳了許久,枕邊都濕透了,淚水也順着臉頰瘋狂往下淌。
“哥哥,在夢裡你可沒這麼嬌貴。”
夏已深一邊說一邊用食指抹了一把孟星河的嘴角,然後又把那些東西抹在了孟星河身上。
“你......”
孟星河感覺不舒服,但還是順從地把腰挺了起來,皺着眉頭把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他想說,在他的夢裡,夏已深也沒有這麼兇。
可現在的夏已深太癡狂了,他說什麼都沒有用。
孟星河隻好咬緊了牙關,強忍着、配合着,身體也被夏已深随意擺布。
他好疼,也好累。
孟星河洩了勁兒一般軟塌塌地倒下去,可卻被夏已深一把撈起。
“還沒結束!”
“哥哥,當初你那麼躲我,不得好好彌補我嗎?”
夏已深一邊說一邊強硬地與他對視,“你知道我那個時候多傷心嗎?我恨死你了,孟星河。”
孟星河的心尖在抽痛,渾身都疼,就連指尖都在一一陣陣發麻。
“對......對不起。”
他顫巍巍地擡起手在夏已深的臉頰上輕輕飄過。
不過是這一個動作,又再次把夏已深逐漸平息的□□點燃。
“哥哥,我不想聽對不起,你要說你會永遠愛我。”
“你要說,你屬于我的約定一輩子都作數,以後再也不離開我。”
夏已深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孟星河再次感覺到了被撕裂一般的痛,渾身顫抖,“我......我會永遠愛你。”
“永遠......屬于你,不離開你。”
夏已深深呼了一口氣,死死忍耐着,可孟星河的誓言像是什麼絕世良藥,讓他瞬間便潰不成軍,俯首稱臣。
他洩了氣,呼哧呼哧喘着氣,緩緩伏在了孟星河的背上,然後雙手環過對方的腰。
“我也永遠愛你,永遠屬于你。”
言畢。
孟星河沒有力氣回答,隻輕輕“嗯”了一聲便閉上了雙眼。
反倒是夏已深自己說完這句話後,心跳如擂鼓。
終于......終于到了這一天了。
他的眼睛從小都在孟星河身上,哪怕是孟星河離開了夏家,他也會暗中找人調查孟星河的線索。
他們暫别了這麼多年。
這一天還是來了.......
他從未懷疑過。
夏已深心裡這麼想着,突然間覺得孟星河的後背濕濕的,不像是汗水。
他擡手抹了一把,在手指間撚開,然後又疑惑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頰。
原來是淚水......
孟星河的眼睛又累又腫,嗓子也哭啞了。
可他還是感覺到了自己後背的淚水。
孟星河怒着勁兒睜開眼睛,然後把夏已深抱進懷裡,“還難受嗎?我抱抱你。”
夏已深有些怔愣,心裡邊各種奇奇怪怪地情愫把他攪得一團亂。
“嗯,還是難受。”
夏已深說着便又往孟星河懷裡鑽了鑽。
天色已經蒙蒙亮。
孟星河再也挺不住了,任夏已深自己給他裡裡外外的清洗處理,自己倒頭便昏睡了過去。
在臨睡前,他隐隐約約地好像聽到夏已深的電話響了。
“嗯?”
夏已深蹑手蹑腳地去了陽台,“爸。”
夏海江語氣不善,“夏已深,你給我好好跟人姑娘相處,剛見了面你就給我玩消失,你到底滾哪兒去了?”
昨夜的溫存仿佛還沒過去,可這一通電話卻實實在在地把夏已深從溫柔鄉叫醒了。
他愣了片刻後,随意敷衍道:“好,我知道了。”
夏海江冷哼了一聲,繼續問道:“聽說你最近回老宅了?那又沒人,你去那幹什麼了?”
夏已深回頭看了看客房,輕笑道:“我的東西好像丢了,來找找看。”
夏海江信了,繼續問道:“找到了麼?”
夏已深的語氣頓時變得從容自信,“昨晚上,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