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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欺詐者Ⅱ 第30~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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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并不是單獨行動的,下了飛機,他就和幾個男人會和了,張笑東一眼就分辨出了這幾人絕對伸手不凡,這事看來林瞿知情,他腦子有病麼,為什麼要縱容自己的弟弟做這種事。

林瞿大概也是默認他們跟着的,現在想想哪怕自己找了關系,張笑東的簽證也下得過于快了。

對于他們全程跟着,林淮采取了漠視的态度,他們就這樣一路跟了幾天。

直到第四天,張笑東早上起來的時候臉色很蒼白,一直捂着腦袋,方數則詢問他怎麼了,他說自己頭疼的老毛病突然犯了,但他們出發得突然,他沒帶藥,張笑東臉色十分不好,方數則知道這人忍痛能力有多強,他看不過去,直接拉人了去了藥店。

結果進了藥店,張笑東拿着手機兩眼抹黑,這裡似乎沒有那種藥,方數則詢問藥的名字,想幫忙找,張笑東又隻能說個外包裝,就在這裡,跟着林淮的一個人走了過來,将手裡的藥遞給了張笑東。

方數則大概檢索了一下信息,确定藥效範圍後,趕緊讓他吃藥。

“他怎麼知道你吃的藥的名字。”

“我們一起特訓過兩個月,那次我剛好也發作過,他陪我一起去的醫院。”張笑東解釋。

這倒是,方數則嘲諷地想,換種說法,兩人滾在一起(打成一片)的時候,怕不是比陳深這個假男友多多了,加入他們組後,有段時間兩人一下班就去“鍛煉”。

“林淮他到底在找什麼呢……”坐着休息的時候,張笑東問了這個問題,終于問了,方數則在心裡吐槽,他還以為這人什麼都沒想呢,準備一直這樣呢。

“你聽他講過文廳侄子的事麼?”方數則說,他也不想把這事講得太複雜了,省得張笑東腦子不夠用。

聽聞此言,張笑東搖了搖頭。

“他要抓一個兇手,這個兇手就是害文廳侄子至今昏迷不醒的元兇。”

“抓人麼……”張笑東卻難得顯得有些憂心忡忡,“我怎麼感覺他是想直接來一槍。”

“……”這時候,這家夥倒是敏銳,方數則也不藏着掖着了,“對,所以我不希望他殺人。”

“那我們把他帶回去,然後和局裡人商量下,能不能換人來抓人,這種事的确不适合當事人親身參與。”張笑東提議,他的念頭倒是異常簡單,方數則啞然失笑。

也許是受到了張笑東這種傻瓜的感染,方數則在中午吃完飯後,他讓張笑東去休息,而自己直接攔住了林淮,林淮沒有讓人攔着他,無聲地看着方數則在自己面前坐下。

雖然目的明确,但他們這幾天基本是在順着陳深曾經的軌迹在摸索,而突然出現又消失的何瓊,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林淮沒有理會方數則,他獨自翻閱着手中的一封文件夾,方數則發現他的神色有異,這可真是難得,畢竟他這段時間就像面部神經壞掉了一樣毫無情緒。

“林大少爺,能分享一下麼?”方數則問。

林淮擡頭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文件夾遞給了他,方數則接過,這是關于一處名叫斯塔姆克韋斯廢棄村莊的調查報告,方數則驚訝地發現這個地名有點眼熟,這不就是那個宋韫講的奇怪的傳說故事的發生地,方數則帶着疑惑看了下去,結果越看臉色越不好。

陳深之前提過,他曾經去過這個斯塔姆克韋斯村莊,但已經荒廢已久,周圍甚至沒多人知道這個村子的存在,陳深傷了文禮安之後,他知道另一個組也有稍微調查過,也得出了相似的結論。

這次,林淮花了大價錢雇了專家去現場,經過仔細地研究,結果得到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結果,在如今看似無人的荒廢村落裡,深入森林,裡面有不少人體殘骸,樹木上還殘留着弓弩、槍械攻擊留下的痕迹,而且時間老舊都有,再根據那裡的活動痕迹,專家大膽得出了一個結論。

那裡曾經是個狩獵場,狩獵的獵物是活生生的人,每固定一段時間就會舉辦這樣的宴會。

以此為前提調查,專家還從人口走私的蛇頭那裡得到了一些消息,似乎每四年固定的時間都有一些偷渡者被帶到小鎮附近,那些偷渡者大部分都面如死灰,像是要去赴死一般,不像一般的偷渡者臉上是帶着希望的,蛇頭認為應該是有人買了這些人的命,他們都知道自己會死。

專家還打聽到聽說那些偷渡者中有幸存者,是一個菲律賓女人,不知道怎麼幸存下來,這麼多年蛇頭就見到這麼一例,蛇頭曾經在一個加油站看到過她,隻是對方警惕性很高,立刻就離開了,從此七八年沒見過了,目前專家正在努力尋找這位幸存者,找到會立刻聯系林淮。

對于這個結論,林淮并沒有馬上接受,造成裡面有大量被殺戮的屍體可能性有許多種,然而在仔細斟酌時,他突然想到了當初和蔣珂的對話。

蔣珂……應該是知曉内情的。

那個時候,他覺得這個傳說的内核很奇怪,兩個敵對家族的男女孕育出的孩子,屠殺了母家,統一了兩族,故事像是在渲染這種大膽的野心一般,讓人不适,但這種不舒服隻是一種單純的直覺,奇怪的傳說故事比比皆是。

然而,當時蔣珂卻認同了自己覺得毛骨悚然的說法,還說了一句話——“所以不得不說,看到你朋友拿它出來坑蒙拐騙的時候,真的很有意思。”

隻單純看表面,在蔣珂這種人眼裡是真的足夠毛骨悚然麼?當時,林淮以為蔣珂是贊同他的直覺,現在從頭看,倒像是蔣珂早就知道那裡是個屠宰場,所以面對陳深拿這個故事來包裝推銷的時候,才會說“有意思。”

這是一種絕妙的諷刺,之前覺得再也正常不過的地方,回過頭來看,卻又微妙地能對應上關系。

這狩獵遊戲和宋韫的死又有多少關系?殺死的宋韫的兇手肯定參與過這個遊戲,要麼他是組織者,要麼他是參與者。

兇手在和宋韫的交往中,對宋韫講了這麼一個故事,而宋韫又當做心理治療的素材,講給了陳深,也許她知道這個故事背後的東西,也許她不知道,隻是當天缺乏一個故事素材而已,畢竟對一個故事的理解是多種多樣的,塑造角度不同,它可以帶來希望,也可以帶來絕望。

在思索期間,方數則已經翻閱完大半了,他的臉色也很微妙:“我聽說過這種事,從東南亞還有其它窮困國家走私人口,和他們簽訂賣身契,買他們的命,然後搞狩獵場來殺人取樂,這事我們幾個查不了,需要先往上報。”

“那你報吧。”林淮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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