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給你做的事找借口麼?現在的你憑什麼對我有要求?”林淮說。
“當然不是,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會這麼幹,主要是我的問題,”陳深說,“隻是人是沒有那麼理智的,我當時好好轉移注意力呢,什麼都沒做,他跑來威脅我,順便在我腳底下挖了個坑,如今還來挑釁我。”
“……你的轉移注意力是指拉了個人來虐殺麼?”文禮安反問。
“你說的這個‘人’是捅了你一刀還把你從樓下推下去的兇手麼?”陳深微笑道,“找他隻是因為我對宋韫姐的案子有些思路,誰知道你突然冒出來對我糾纏不休,結果被他給盯上了也算是我的錯麼。”
“是麼,我看你折磨人時享受得很。”這家夥踩别人脖子緩慢用力的樣子還真沒錄下還真可惜。
林淮在一旁聽着,他煩躁地閉上了眼,他知道文禮安受傷和陳深沒關系,而且文禮安選擇當作無事發生,大概也是有些理虧的,他雖然并不知道具體細節,不過也并不想聽。
文禮安和陳深來回了幾句,陳深幾乎幾句話就把當時情況給解釋清楚了,文禮安覺得這情況有點不對,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皮笑肉不笑對陳深說道,“當時你來病房還我鋼筆,隻是吃了半小時零食,如今是來算總賬了麼?你是算好了這個時候掀出來對你最有利麼,讓你看起來挺委屈的,你還挺能憋的啊。”
果然,聽到這話,原本已經想置身事外的林淮眉頭動了一下。
“過了這麼大半年,你突然決定話多了起來?”文禮安似笑非笑。
“之前你也沒給我這個機會,何況是你先來挑釁我的,我又不能未蔔先知,你不來我早就帶孩子去了。”陳深反駁得非常迅速。
“對了,免得你事後和小孩子一樣告狀,”陳深對林淮補充道,“我剛才說他濫交了,還說他怪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