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飛聞言睜大了眼睛。
“屍毒入體,但好在時間尚短”,季因頓了一下“更重要的是還沒有見過血。”
聽到了季因的話,吳雲飛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他小心翼翼的把已經不動了的爸爸,放回到了床上。
“請問,這位……大師,如何稱呼”,說來慚愧,從剛才起他就一直“你”、“你”的稱呼對方。
他以為對方心懷歹念,可是面前這個年輕人分明是來救他爸爸、救他,也是救這棟居民樓裡的其他人的。
這棟居民樓是有些年頭的老樓了,裡面除了一些早出晚歸,每天白天都不在家的年輕人,還有不少上了年紀的老人了。他們其中的很多人腿腳都不太利索,身體也不怎麼好。
如果自己的爸爸這副樣子出去,保不齊就能傷着幾個人。看爸爸這副奇怪的樣子,吳雲飛直覺被傷到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我姓季”,季因回答道。
“季大師,剛才是我不識好人心。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吳雲飛聲音顫抖的說。
“我本來就是來救人的”,季因說着撥開了吳爸爸胸前的衣服。吳爸爸的胸前靜靜的躺着一塊小石頭。
仔細一看,那塊石頭竟然有一部分鑲進了胸口裡。石頭與血肉嚴絲合縫的長在了一起,好像天然就應該在一處。
“這東西,它怎麼往肉裡長”,吳雲飛駭然的看着父親胸口上的石頭。他不敢想象,自己給父親的究竟是什麼怪東西。
“改進了”,季因小聲說。
吳爸爸胸前的這塊石頭和季因曾經在Z市遇到的那塊差不多。不過,這塊很明顯要比那塊各方面精進了不少。
Z市的那塊石頭,有手心大小。吳爸爸胸前的這塊,隻有兩個指節大小。而且,Z市的那塊,很明顯也不會往人身上鑽,否則溫繼仁早就和那塊石頭融為一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