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夏心情則沒有這麼每美妙,在陳荃說完安山水的事情後,心裡默默補上一句:這人還是個酒量極差、酒品極差的人!
羽蘭沉浸在陳荃的介紹裡,看着安山水的目光帶上了欣賞。她好奇問道:“你說你們常常在清齊比試,那誰勝的次數更多?”
在羽蘭的印象中,能一直比試的人應該是勢均力敵的,差距太大容易打擊敗方的信心。場上的這個安山水槍法讓人看得眼花缭亂,陳荃能和此人勢均力敵,身為女子當個女将軍什麼的不算不配。
卻聽到于夏冷哼一聲:“公主你的想法可以再大膽一些。”
“我發現你們仨有時候說話,就愛說一半讓我猜。就不能一次性全部說完嗎?什麼怪毛病。”羽蘭最後喃喃低語,“裝什麼深沉啊,搞得好像就我一個傻子,什麼也不知道”
于夏不賣關子,依舊是先冷哼一聲再回答:“别聽陳荃說安山水多強,聽她這麼說好像安山水是什麼頂尖高手一樣。實際上在他和陳荃的比試中,勝績為零。”
高遠聽出于夏的話中帶着一股酸氣,他使壞問道:“那你呢?你和這位安山水比過嗎,誰更厲害一些?”
于夏的面容突然猙獰,他冷笑看着高遠,退到一旁,平複心情。安山水不是最厲害的士兵,卻也不是于夏這等隻會一些用作爬牆爬樹的三腳貓功夫的人能碰瓷的。
陳荃替于夏回答:“于夏初上戰場便被盯上,北吳目的很明确,那一次于夏受了很重的傷。現在腰腹上還有很長很深的傷疤。”
于夏本以為陳荃這般耿直的人會實話實說分析他倆的優劣,然後得出結論,不管怎樣,他都比不過安山水。還好還好,陳荃隻說了他受重傷,沒有後面的分析,給他留了面子。
“哦~就是你在清齊的時候,完全沒有機會比試。”高遠的笑容依舊欠欠的。
在他們閑談間,第一場勝負頃刻間已分出。安山水不負陳荃在下面替他介紹那麼多優勢,沒有打他倆的臉。
“他赢了耶,他果然還是很厲害的!”羽蘭或許是裡面最興奮的人,“不過剛才說他一次都沒赢過陳荃,那你到底有多厲害?”
高遠本來和大家一起鼓掌,聽到羽蘭這麼問,雙手捧住羽蘭的整張臉看向自己,輕笑開口:“我知道你現在很好奇很關心陳荃的實力,但下一場是我,能否請這位同我有婚約的公主将目光暫時放到我身上來呢?好歹以我們的關系,你也應該好奇好奇我的實力怎樣吧。”
羽蘭感覺自己的臉被高遠緊緊扣住,嘴巴都動不了。她嘗試說幾句話,隻能發出沒有意義聽不動的聲音。
高遠非常知道羽蘭的底線在哪,他趕在羽蘭從疑問轉向發火的前一刻,将手松開,換上可憐兮兮的表情:“我隻是有些傷心,我都要上場了,還沒有人為我加油。”
羽蘭看呆了,第一次看到成年男子還有這樣的表情,當下亂了陣腳,生氣的手掌剛想往高遠身上招呼,此刻卻不知道擺在哪。她磕磕絆絆說道:“我不是不知道輪到你了嘛,我現在知道了,給你加油。下次你想要關懷直接說,動手動腳可能會誤傷。”
陳荃看着這看兩人的互動,心底了然:高遠觀察羽蘭的時間很長很細緻啊,還好我們是戰友,不是敵人。
在北吳還在商量下一個人是誰對戰的時候,高遠騰空躍起,一個翻滾來到了擂台上。第三場比試不同于前兩場,比試人員都是臨時商議的,第三場大鐘私底下已經确定好出戰的人。就好像大鐘是擂主,而北吳是打擂的。
“這人誰啊,沒聽說過他的名号啊。”
“穿得像個公子哥,沒上過戰場吧,難怪沒見過這号人。”
“這大鐘是沒人了嗎,這人長相俊美,身闆看起來一點也不結實,能有什麼真功夫,遠不如上一個人。”
“咳咳,可不能這麼說。那個小矮子不就能打得過三王子嗎?”
“噓,說這事得小聲點。”
“那誰上?”
北吳人看到高遠,在下面議論紛紛。看外表,高遠俊美,身材高瘦,不似一般武夫。但有陳荃的前車之鑒,他們害怕高遠又是一個反差。
“三王子、大将軍、五公主都參與過了,現在估計還沒恢複好。二王子又是個身體弱的,不能上。弱一些的上去,又怕輸得太難看;強的上去,又怕他真的弱浪費一個人力。”
“聽王子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