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病人就是給玩家們找麻煩的存在。
雖說探索值有在增加,但目标任務第二條,獲得病人的感謝倒是一個也沒增加。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得到病人的感謝?
難道要制造危機,然後讓玩家去救人?
保持這樣的思緒,餘文楠又接待三位紅色病人。
也不知是否是紅色病人間的「默契」,也或者覺得不能把「玩具」太快玩壞,病人們基本都挺「安分」。
就是一直試圖向餘文楠灌輸他們的奇怪思想,如魔音穿腦般不斷重複。
難怪醫護人員會有被同化的可能,畢竟有些病人說得頭頭是道,甚至邏輯清晰,要是不夠清醒,很容易就被繞進去,進而懷疑自己的認知。
若真變成這樣,就中了這些紅色病人的計謀。
所以餘文楠主打就是「你們說得都對」,然後以上個病人的話反駁下個病人,讓他們到時候内鬥去,不會惹得餘文楠一身腥。
别同化她,那多沒意思,互相同化才顯得出你們牛逼,不是嗎?
~
中午來到食堂,一個上午的診療,直接讓玩家又少了5位,都是昨天餘文楠指給院長,讓他幫忙「升職」的玩家。
17位玩家變成12位,甚至有一位青鳥成員因此被淘汰。
那些存活下來的玩家狀态也不好,身上的傷隻多不少,有個玩家的白大褂甚至染成血衣。
估計是同伴把他帶回來,不然憑他進氣少出氣多的樣子,根本無法從治療樓來到食堂。
盡管奄奄一息,這些人仍不忘用仇視的目光看着餘文楠,把她認為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禍首。
也不想想是誰先搞事。
可惜大部分人不會檢讨自己,而是将過錯推到其他人身上。
對于他們的想法,餘文楠不會去管,隻是淡淡地挑了下眉:
“各位似乎對于我争取的「福利」相當滿意,怎麼好幾個人沒有回來呢?難道你們的嘴皮子不夠好使?”
嘴皮子三個字,餘文楠的咬字特别重,那意味深長的眼眸,足以讓人誤認為覺得這幾個玩家幹的絕對不是正經事。
“你...”
玩家們的臉氣得青紫,望着餘文楠的視線從仇恨晉升為怨毒,恨不得吃她的肉飲她的血。
“餘會長,你不怕出副本後被這些人報複嗎?”頭部包裹紗布,遮住一隻眼的山貓輕聲說道。
掃了眼他潦草包紮的傷口,能力光芒持續閃爍,代表一直在修複傷勢,此種情況卻還需要包紮,由此可見傷勢絕對不簡單。
“報複?”餘文楠将餐食送入口中,淡淡掃了眼山貓努力隐藏兇光到雙眸:
“所以我該忍氣吞聲,容忍這些人的所作所為?那為什麼不能是你們忍氣吞聲,容忍我呢?”
如此反問,使得山貓要說出口的話也在喉嚨,紗布上的血迹因他的情緒快速擴散,顯然被氣得不清,猛塞了很幾口食物,與情緒一同咽下,山貓才繼續開口:
“餘會長和我們許副會長的關系不錯吧,其實此次前來,也有部分是許副會長授意的,交代我們底下的人遇到你,務必和你保持聯系。”
“不過我們在這次手法太過激進,造成餘會長不适,再次和你鄭重道歉。”
“你可以把怒火發洩在我們身上,但請不要去找會長,甚至是許副會長的麻煩,一切的源頭都是由我們而起,他們是無辜的,不要牽扯到青鳥。”
話語說到最後铿锵有力,有種願意為了公會獻身的大義凜然。
隻可惜說者覺得自己的說詞非常完美,但在餘文楠耳中卻顯得可笑的很。
許雅娴攤上這些坑貨也是實慘。
雖說她搞不懂為何在青鳥動蕩,甚至連青山這種人重掌大權後,不斷上下蹦跳時,許雅娴她們并未離去。
是公會的歸屬感?打算就這樣混混日子,走一步算一步?
按照許雅娴的性格不可能會随遇而安,那肯定是有什麼牽絆。
有什麼東西是能讓這個女人不舍得離開的?
利益?
青鳥現在亂七八糟,着實沒什麼利益可圖,除非許雅娴想要趁亂拉攏人、概括青鳥資源,然後自立門戶。
要是真想這麼做,當時就不可能把青山帶到自己面前。
那會是什麼?
一個念頭自餘文楠腦海中浮現,她眼眸微眯:
“我之前隻和青山接觸一次。”
聽到餘文楠開口,山貓着實松口氣,盡管沒有回應自己的話,他也不知道是否成功給對方上眼藥,但至少這女人願意與他交談,算是一種進步吧?
當然,這也不妨礙他不滿餘文楠竟直呼青鳥會長,青山的名諱,可如今他哪敢發火,隻能擠出笑容,陪笑道:
“是的,所以希望餘會長能多多和青鳥合作,我們絕對會是你最好的選擇。”
“我聽說,青山有個妹妹,是吧?”
此話一出,頓時讓山貓的臉色大變,望着餘文楠的目光充斥着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