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當然,婚姻中冷暴力、出軌外遇、騙婚、家暴...這些都是無法容忍。
相互扶持,而不是完全割裂地各司其職,才能讓家庭更好。
對此朱雀翻了個大白眼,很想上去打這對狗男女...是這群道德淪喪的人們一巴掌。
不是她想要替餘朗出頭,這貨可不需要自己幫忙,隻是實在太氣人太惡心,讓人忍不住罵出聲。
剛才餘文楠在翻看資料時,她偷偷瞧了幾眼,餘二叔家一團亂,餘三叔倒是沒有,是個妻管嚴,但好酒時常發酒瘋,酒後駕駛的紀錄平均一個星期五次出意外就用錢或用權情形擺平。
餘四叔因嗜賭,早已與妻子分居。
“你們家好适合演八點檔,幹啥基本都不重複,還個個是奇葩。”朱雀用手肘頂了頂餘朗,忍不住吐槽。
“哪也沒那麼誇張,大姨一家還是很正常的。”
“好了。”餘文楠拍了拍手,懶得繼續看這場鬧劇:
“這些人就交給你了,餘朗,随你喜好折騰吧,反正進入此處就出不去了。”
此言一出,頓時讓餘家人及下屬團身體一振。
出、出不去?
不同于三兄弟沒看到外頭的慘狀,其他人可是被帶出去「遛彎」過。
慘叫、哀嚎、鮮血噴濺等等場景,還曆曆在目。
他們才不要待在這裡!
一時間乞求、磕頭、相互甩鍋,讓會議室變成菜市場。
三兄弟想要開口喝斥,怎麼能那麼輕易的和兩個小輩低頭,那不是助長他們的威風?
還不如一起施壓呢!
人多力量大。
然而以往聽從三兄弟安排的人們才不理會他們的想法,反倒成為被瘋狂攻擊的靶子。
三兄弟不敢置信,但也從隻字片語中明白問題的嚴重性,加上餘朗剛才弄得那一手,幾人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他們搓着手,面上擠出略微扭曲的讨好笑容:
“小楠,小朗啊,我們是一家人,你們不會這麼過分吧?”
“對啊對啊,小時候叔叔都有抱過你們,還給你們送禮物、發紅包。”
“還記得歐克嗎?小叔以前送給你們的黃金獵犬,你們和它玩的多好。”
果然人毫不辦法之時,就開始打親情牌,從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中,摳出所謂的「好」也是難為他們。
可惜不會有人買單。
老話一句,人就是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渴望幫助、獲得原諒,是情分不是本分,更别提彼此間根本沒什麼情分可言。
血緣關系可不是傷害彼此後的免死金牌。
餘文楠隻是淡然地揮揮手,餘朗嘴角微勾,向前踏出一步,帶着尖刺的黑繩舞動,将所有人纏繞進去。
尖刺刺入皮膚,讓這些嬌生慣養的人哪能承受得住,空氣中彌漫出濃重的血腥味,更濃厚的尿騷味。
有的人痛哭流涕,也不乏知曉餘文楠和餘朗不會放過他們而破口大罵的。
“好吵。”
話音剛落,餘朗便控制着黑刺繩将他們的嘴巴纏繞起來,還沒動手将人打昏,結果一個一個不是瞎暈就是被痛暈過去,青年嫌棄:
“真無趣。”
“本來就是些吃軟怕硬的玩意兒,你還想他們骨頭能有多硬。”餘文楠指了指一地狼藉,還有被餘朗砸的牆壁。
“全部算你頭上。”
“唉~别這樣啊姐姐,你弟弟我很窮的,而且這場大戲你不也看的很高興嗎?”
“少撒嬌,這種事情不适合你。”搓了搓手上浮現出的雞皮疙瘩,餘文楠沒有妥協。
倒是有些想法從腦袋冒出。
“反正白天沒有「客人」,你們幹脆抓一些人去演戲好了,反正本色出演,對演技也沒什麼要求,至于劇本嘛...”她指了指地上的人:
“例如家庭倫理劇,就不需要劇本,也可以挑一些現實世界不拍小說、漫畫,從中找一些需要的「演員」。”
平常沒接觸這方面事物的餘朗與朱雀面面相觑,但餘文楠沒有更深入的解釋,畢竟兩人并非「四葉草」成員,到時候選角幫忙挑人便可。
晃悠悠的從「監獄」中走了出來,趴在她肩膀上,從頭到尾看着鬧劇的黑貓輕甩尾巴,語氣裡滿是吃瓜不嫌事大的玩味:
“你們人類的關系真是亂七八糟,也難怪你不想回現實世界看看。”
對于黑貓的話,餘文楠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當時拒絕的時候可沒有記憶參考,隻是直覺告訴自己,她要是真的換取回到現實世界,肯定會被恐怖遊戲系統趁機做手腳,而後失去主動權。
這話自然不會說出口,就讓黑貓自行腦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