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鍋,我從樓梯上來,每次的速度都能快于你。”
小女孩的外表下,藏着逍遙半仙那已經曆經滄桑的一顆心髒。
小狸貓倒是活潑很多,她一下就從窗台越到沙發上,把毛絨絨的四肢攤開,露出肚皮曬着太陽,“半仙,你不懂,我就是喜歡跳來跳去的刺激感。”
結巴将小狸貓偷出來的那一次,順手也将半仙的舍利子偷了出來,于是,當淩小小在全城買房的時候,小狸貓也在全城各個陰暗的角落裡,尋找着能夠承載半仙舍利子的宿主。
她采取了和當年淩小小的爸媽一樣的思路,主要蹲守各大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很快,就讓她找到了一個被抛棄的重症小女孩,在小女孩快要咽氣的時候,将半仙的舍利子放了進去,讓半仙順利地重生。
淩小小身邊白天大部分時候都有處理中心的人跟着,所以小狸貓和半仙,都隻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來找淩小小,為了能夠想辦法研究一下淩小小的心波流為什麼不通——因為他們的另一位同伴,風韻猶存,極為罕見地整整一個多月時間,心波流都是關閉的狀态。
小狸貓兩個人想搞清楚,風韻主動關閉的概率有多大。因為如果不是主動關閉,那麼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風韻遇到了危險。
而淩小小是唯一一個,他們知曉的關閉心波流的迪普系人。
但他倆的運氣實在算不上好,他們極少來找淩小小,恰好正好在昨天晚上準備上門的時候,被花不二的探測器抓個正着,幸好那小女孩突發腸胃不太舒服,他倆沒到淩小小門口就半路折返了回去,沒有被夏于監控到;等到夏于帶着結巴在淩小小的小屋外敲門時,兩個人因為夜太晚,已經準備就在淩小小這休息一晚,聽到敲門聲後,兩個人迅速地起床整理了床鋪,消除了兩個人存在的痕迹,然後飛速地翻牆逃走,結巴當時正是為了拖延時間,才不告訴夏于鑰匙在哪裡。
一人一貓,因為貪念那床的溫度,又在樓下等待了很長時間;夏于走後,兩個人又重新回去了小屋。
饒是這樣幾波人來來去去,淩小小也完全沒醒,睡得甚至格外香甜。
兩個人都對淩小小的舍利子徹底絕望了——他們奉為神靈的舍利子,以靈巧和生命力旺盛為最顯著的特點。
迪普系人生理上并不需要睡眠,偶爾睡覺也隻是一種消遣而已,隻要四周出現任何動靜,哪怕是一陣風輕輕吹過,拜那靈巧地感受天地萬物的舍利子所賜,迪普系人都能迅速醒來。
哪裡會有淩小小這種情況?
小狸貓兩個人忍住了将他開除出迪普系人的沖動。然後做出了一緻的決定——他們不準備再在淩小小身上浪費時間,今天來,正是為了和他告别。
他們在門口觀察了許久,确定沒有常見的那輛黑車時,才進了門。
一進門,小狸貓就指使着半仙,去把窗戶關了,然後再把空調打開,既然他們二人要走,她小狸貓得最後享受一次舒舒服服的人類生活。
半仙說這不好吧,萬一淩小小突然帶着獵人回來了呢?
小狸貓說:“怎麼可能?淩小小不是給你發消息說他看房去了嗎,他哪次看房不得看一下午……呵,愚蠢的人類,也不知道房子這種鋼筋水泥做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他們哪裡會知道,這一次,還真的沒有花一下午。
當小狸貓四仰八叉地睡在半仙的頭頂,而半仙一隻腳靠在牆上、另一隻腳垂在地上,兩個人以一種奇異的睡姿無比享受地躺在淩小小的大床上時,門忽然被重重地撞了下。
一人一貓幾乎時立刻睜開了眼,然後立刻跳了起來——
小狸貓下意識往窗口沖去,然而半仙一把拉住了他:“不行!來不及了!有獵人的氣息!”
半仙匆匆地掃視了一圈屋内,然後迅速鑽進了床底下,小狸貓也趕緊跳了下去。幾乎同時——門被扭開了。
夏于和淩小小,吻得難舍難分,幾乎像兩個連體嬰般一同挪進了屋裡。
兩個人都親得渾身燥.熱,尤其是淩小小,他仰着頭,被夏于掐着脖子,幾乎是不得不張開嘴接受強勢的占.領和掠奪,氧氣變得越來越稀薄,他發出了意亂.情.迷的喘息聲,迷亂地閉上了眼——夏于順勢沿着他那細長的脖子上吻了下來,同時一隻手就橫過淩小小瘦削的腰,将他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
砰!
淩小小整個人都被扔到了床上,他驚恐地睜大了眼,震驚于這種四.腳朝天的羞.人狀态,然而下一秒夏于便整個人如龐然大物般欺身壓了下來——他俯下身,意外溫柔地親了親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從那顫動地眼皮,到長長的眼睫,到總是笑着的眼尾,含在嘴裡簡直是百般的喜歡。
淩小小被他那渾身的雄性氣息籠罩着,熱的幾乎渾身發燙,他緊緊地抿住了唇,生怕自己再發出什麼丢人現眼的聲音。
夏于卻突然格外靈敏地咬住淩小小的耳朵,粗聲地說——
“叫。”
淩小小耳朵紅的都快滴血了,他盡全力保持着清醒,“我……我不好意思。”
夏于又加大了點力度,毫不客氣地揉.捏着手上的什麼,他一雙陰沉的眼幾乎像草原上的狼剛剛逮住最肥美的小羊般露骨而兇殘,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
他同樣喘氣聲很重,但語調還是非常冷靜,“沒事,我艹.到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