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到了九霄派,謝沉淵便開展了治療。
他将一掌隔空拍在他的身上,在幾番操作下來,他吐出了一口鮮血,突然将一顆藥丸扔進了他的口中。突然身體之中的傷勢快速的愈合。
風朝在一旁看着擔憂的說道:“師兄,葉白真的沒事嗎?”
“放心,他的傷勢隻有我救得。老子要救的人,閻王爺親自來了也帶不走,如果他真的來了我會請他試一試我銀針。”
他又是幾針紮在了他的穴位上,他一掌拍在他的胸口,在源源不斷真氣打進他的體内,将他體内的污垢快速的清除,使得他的氣血得以流通。
在他真氣治療之下,他傷勢已經快速的好轉,他朝他口中扔了一顆藥丸。
他推門而道:“他現在已經痊愈了,你們去照顧他吧。”
他們二人看着他們的樣子,笑了一笑,便離開了。
他們坐在了石桌上,謝沉淵道:“看着他們的樣子,我就想起了曾經的我們。”
風朝道:“是啊,當年我們也如同他們這般的年歲,想不到如今我們都已經做了師父。”
謝沉淵道:“打住打住啊,是你們做了師父,我可沒有。”
星玄這時走了過來:“他們幾個可是年輕一輩佼佼者,那個獨孤塵你覺得怎麼樣?”
“雖然天賦是不錯,但還是算了吧。”
“為何要算了?”
“太麻煩了。”
謝沉淵道:“如果教那小子,可是要受了大罪了。其實這小子天賦非常之好,不過有些事情便是天注定的。”
幾日後,葉白醒了過來,他感到全身異常的疼痛,他環顧四周,“我這是在哪裡,是陰曹地府嗎?”
他突然看到床前趴着的即墨若柔,當陽光斑駁地照映在她的臉頰之上,給她的容顔增添了幾分柔和的光輝。
她的長發如瀑布般鋪散在枕邊,随着呼吸輕輕起伏。陽光下,她的皮膚顯得格外細膩,仿佛透明,她那睫毛輕輕顫動……葉白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她突然睜開了雙眼。
即墨若柔驚喜抓住了他的手:“葉白,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了?”
葉白道:“好多了,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她搖搖頭:“隻要你沒事,大師姐做什麼都不覺得辛苦。”
葉白輕輕地為她擦拭着流下來的淚水,“别擔心,我這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葉白望着她離去的身影,他心中已是更加地堅定了。
不久後,他們回來了,謝沉淵看過之後便道:“已經沒有大礙了,他扔給三枚藥丸,連服三日可疏通你體内真氣,氣血,對你以後修煉大有助益。”
“多謝師伯。”
他們夜晚坐在小院中,即墨若柔看着葉白:“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大師姐有多擔心你啊,我還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呢。”
葉白笑道:“怎麼會呢,我是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
“你以後可不能一個人去冒那麼大的險了,以後有大師姐陪着你,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蘇以安走了進來:“你說這話我可要反駁你了,好像隻有你一人可以保護葉白一樣。”
“難道不是嗎?”
“這……他拂了拂頭發,上次是一個意外。”
她哈哈大笑:“好了,開玩笑的。”
即墨若柔這時說道:“我們馬上就要啟程前往鹿家莊了,那劍邪自從與刀魔一戰之後便不知所蹤,我們必須要趕在他們之前要找到他,他已經深受重傷,而且他的實力高深,如果真的能夠從他的身上套得一兩本武功秘籍自然是好的,所以我們一定要趕在他們之前要找到劍邪。”
“若柔,難道你們是想……”
“如今劍邪身受重傷,我們自然是要幫助他好好的療傷。至于江湖上那幫人如此趁人之危,又算得上什麼是天下之英雄,還什麼正道武林,我看簡直就是在放屁!”
葉白道:“不錯,我們一定要為武林出一份力,讓他們看看屬于我們的少年江湖!”
幾日之後,葉白已經痊愈,即墨若柔便想要陪着葉白去那鹿家莊,正好看看那世人傳聞的劍邪是個什麼樣子。
葉白抓住了獨孤塵的手,便道:“獨孤兄,不如跟我們一起去鹿家莊如何啊,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劍邪吧。”
獨孤塵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笑了笑:“不了,我還有要事在身。你以後可要萬事小心,可不能這麼弱了,區區數人居然将你逼至如此之境地。”
“我很期待你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我希望可以有一天與你真正的交手一次,也試一試你的劍術。”
突然一人急忙的跑過來,将一柄劍交給了他,便道:“你這位為相救葉師兄将你的損壞了,行走江湖身為劍客不能沒有劍,我們九霄派雖然不如劍冢那裡的劍,但是劍還是可以說得過去,還請笑納。”
獨孤塵接過長劍輕輕拔出,一道浩然之劍氣震蕩而出,他便道:“九霄派可真是大氣,居然将如此好劍贈予了我,那麼我便收下了,不過是誰告訴你說我隻有一柄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