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解決了強敵之後,便又回到了劍宅。盡管試劍大會中的小插曲令人意外,但葉白目睹了天下劍客們劍意的正直與浩然,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敬意。
夜色中,葉白獨自坐在屋檐上,仰望着皎潔的月光,手中舉着酒杯,獨自品味。他回想起白天那一劍,心中充滿了疑惑:“那套劍法究竟是什麼?為何我會如此熟悉它的感覺?”
他試問,除了棋宣堂的李盛陽傳授給他的流水劍法,雖然精妙,但在廣闊無垠的江湖之中,卻算不上什麼耀眼的絕技。
然而,白日裡他揮出的那劍卻截然不同,那一劍霸道淩厲,每一擊都蘊含着強大的内力。這樣的劍法,即便是在江湖中,也足以令人矚目。
但這樣的劍法,他從未學過。它既讓葉白感到陌生,又異常熟悉,讓他自己也難以捉摸。
顧之翊也跳在他的身旁,“葉白?葉白?”他輕聲呼喚,手掌在葉白的面前輕輕揮動,顧之翊說道:“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我在想白天與那家夥交手之景。”
顧之翊道:“你不會被打傻了吧?那家夥實力非凡,若非我們三人聯手,尤其是你那套劍法,讓他一時難以捉摸,他絕不會敗在你的劍下。”
葉白道:“我在危急時刻使出了那套劍法,它非常厲害,但我卻不知道它的名字。”
顧之翊微微一笑,望着他:“這傻小子,一定是當年那一戰,居然什麼都給忘記了。”
顧之翊站起身道:“你好好休息。”說着,幾個點地,他消失了在他的面前。
“神神秘秘的。”
“白天剛剛與那個怪物打了一架,你就不能體諒體諒老人家,讓老人家好好休息休息。”
尉遲破靠着柱子上,便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和葉白兄弟相識很久,很久了吧?”
過了好一會兒,顧之翊緩緩說道:“你觀察倒是挺細微的。”
尉遲破道:“白天你們兩個那樣的默契,一定是長期培養的,絕非是一朝一夕,而且你看他是眼神更像是看老友的眼神。”
顧之翊道:“想不到尉遲兄不隻是武功高強,觀察也是這麼地細微。”
尉遲破笑道:“不過我發現葉白兄弟天賦異禀,不應該隻是區區十五品。而且今日與他并肩作戰之中我感到了他體内有了一種十分神秘的力量,将他體内封印了。”
顧之翊遙望着遠處:“你知道的太多了,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尉遲破道:“看來我說得沒錯,可是你作為他的好友,難道你不想幫他嗎?”
顧之翊站在身便道:“想,當然想,我比任何人都要想幫他。他是我做好的兄弟,無論發生付出什麼代價,我總是希望他好的。”
尉遲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要在這裡讓葉白兄弟突破自己的力量,如果可以的話,可以獲得一柄曠世寶劍,借助寶劍力量即使不能沖破封印,也會比起來現在要好的很多。”
顧之翊便道:“不錯,因為那場大戰,葉氏自此消亡,當時我們都是年幼,那一場驚心動魄戰争給他心靈落下了不可磨滅的影響,或許是葉父用内力塵封了他的記憶,也亦九霄派的手筆。”
尉遲破道:“人活世上,總歸要知道自己來自于哪裡,百年後又歸于何處。如果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那真的是莫大悲哀。”
尉遲破道:“既然來到了劍域,那麼明日便來劍塔吧,如果你們有足夠本事的話。”
當顧之翊回到了劍宅時,突然看到葉白長劍舞動,似乎比起之前更加地猛烈了,他在空中猛地旋轉,一招劍光斬下,他緩緩落了地。
顧之翊走了進來,便道:“葉白,明日我們一起去見識見識劍塔。”
“劍塔?”
“劍塔共有九層,每一層都有不同的劍氣和劍意,以及強大的對手。這個地方可是所有劍客夢寐以求而去的地方啊。”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劍宅的窗棂,灑在葉白的身上。他早早地醒來,昨夜的酒意已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劍塔的期待和對自身力量的渴望。
顧之翊已經在庭院中等候,兩人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對今日挑戰的興奮。葉白走出門,目光堅定地望向遠方高聳入雲的劍塔。
“準備好了嗎,葉白?”
“準備好了。”
二人一同踏上了前往劍塔的路。劍塔巍峨壯觀,每一層都散發着不同的劍氣,仿佛在訴說着各自的故事和秘密。
在劍塔門前尉遲破突然出現在這裡,便道:“葉白,這裡危機四伏,你決定好了嗎?”
他擡頭望着劍塔:“我想要名揚天下,這隻是第一步而已。”
随後,所有的劍客都進入了劍塔,這是對他們的挑戰,也是真正的試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