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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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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雲歸記憶裡總将他與數年前路邊肌瘦的小乞重疊,常忘了他早有建樹。

“自己說自己是龍頭,知不知羞。”酸還是要酸一波的。

“快走吧,這席家與我八字不合,克我。”雲歸心有餘悸,若不是還有求于人,今日她定然狂噴席禹一頓。

有于程錦帶路,很快便繞出這危機重重的花園,隐約能見前方人群走動,于程錦轉頭輕聲道:“盡染……”他似乎語夾擔憂。

雲歸微怔,“什麼意思?席家意欲不善?”

于程錦搖頭,“并非席家,不善者另有其人。”

待二人走至開闊處,于程錦被人拉住攀談,雲歸擡眼見到那被衆星捧月的女子後,明白了于程錦剛才的憂慮。

她心裡本就亂入纏麻,連帶着行動都有些僵硬。

被簇擁奉承的女子生的明媚貴氣,她原本神态驕矜的同衆女眷寒暄,但瞧見雲歸走來,見她裝扮有些散亂,更端正了自身儀态,鄙夷之意流露天際。

“切……見不得人的東西!”

她挑剔的目光在雲歸身上上下打量,看了看她的衣衫,又遙瞄了眼沒入人群的于程錦,高高在上的道:“怎麼,好不容易碰見一回,你不知道向我問候嗎?”

雲歸煩躁,卻還是微微低下頭,不情不願的喊了聲:“黃姐姐。”

那女子聞言瞪眼。

她姓黃,名馥娥,遂州刺史黃碌之女,其母駱氏,是顧烽母親的親堂妹。

黃馥娥十分嫌棄的道:“你喚我什麼?姐姐?憑你也配!”

她這樣盛氣淩人是有原因的,顧家正牌子女中,頂數顧熳最為驕縱,顧熳自诩自己是金尊玉貴的豪族貴女,速來瞧不上雲歸這個外室私養的庶女,在顧玉洪将雲歸帶回京的那段日子裡,沒少欺負她。

這黃馥娥速來以顧熳馬首是瞻,有樣學樣,她對雲歸态度也十分惡略。

上次見面,雲歸喚的是黃小姐,被她揪住訓斥不懂規矩,為何不喚一聲姐姐。

圍在周遭的女孩們聞言都對雲歸投來審視目光,更有甚者竊竊私語,揣測雲歸這樣面生的女子,難不成是為攀附黃家權貴,才舔着臉,喊人一聲姐姐。

隻有雲歸自己明白,黃馥娥這态度,不在于她稱呼為何,就是要找她的不是,趁機奚落一番才好。

雲歸似乎習慣被這樣不公平對待,沉默不語,第一反應不是辯白,而是轉頭就想離開。

黃馥娥一個閃身擋住她,故作優雅道:“别忙着走啊,既然你亂攀了交情,何不坐下多待一會。”

她染着丹蔻的手指一指桌上酒杯,“這叫雪花釀,是上呈内廷的貢酒,錯過這回,你這等身份怕再無機會嘗了。”

她這是有樣學樣,照搬顧熳的言語來羞辱雲歸。

席家宴客,女眷中還頂數這黃馥娥家官位最高,是以在座的女子們大多都依附她講話。

見雲歸遲遲未動,黃馥娥惱怒于她的不給面子,神态驟然淩厲,“上不得台面的賤蹄子,敬酒如何吃,你還學不會是吧。”

雲歸心中不痛快,拒絕挪動半步,更不想喝那天殺的雪花酒。

僵持間,黃馥娥身邊的一個女孩忽然驚呼出聲:“哎呦,我說這位小姐怎的這樣面善,原來是昨夜那個癡望帶江樓燈的女子啊!”

說話者正是昨夜撞雲歸的粉衣女子。

誰人不知帶江樓的燈籠是點來給席禹祝賀生辰的,癡望二字一出,難免叫在場衆人誤以為雲歸也是那肖想席禹者。

雖然她們平時也對席禹花癡,但明面上,還是要鄙夷一波對手的。

“你可别亂說,昨夜她可并非隻為看燈,而是私會……”另一女子說完故以手掩面,故作羞愧難當,更叫人揣測,她們昨夜目睹的肯定是什麼見不得人場面。

雲歸依舊面無表情的站着,倒是假山拐角處的元莨面色鐵青,氣的不淺。

昨夜,雲歸是與他站在一起的,那些貴女口中污蔑的私會,對象正是他。

雲歸不知中的哪門子邪,接連幾次面對來自女性的惡意欺負,總端着那股能躲就躲的勁頭,與往日縱橫商場的女強人氣魄大相徑庭,甚至可以說是判若兩人。

不知怎的,他看着如此逆來順受的雲歸,氣沖天靈,仿佛受奚落的是他本人。

長吸一口氣,憤怒并未平複,元莨邁步就要上前。

席禹見狀跨步,封堵前路,他背對女眷,沖元莨挑眉,“都是女孩子們的聚會,咱們就不便打擾了。”

元莨腳步被擋,面露不悅,語義沉重的開口道:“席公子,都說蜀中民風開放,眼下又何拘男女之别,既同是賓客,打個招呼又有何妨。”

“使者稍安,花廳早已備好了佳釀,請您移步品嘗。”席禹身形未動,喚着元莨新換的馬甲。

今日,元莨充當的是宣陽王特使,來給席禹慶賀生辰,也正因接待他,席禹未能親自迎雲歸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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