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年生一胎,三年生兩胎,五年生三胎,這是他們五條家允許我嫁給你們五條老師的唯一條件,我也沒辦法。”
衆人驚愕無比,全場目瞪口呆。
“開玩笑啦~”
“哈!前輩好過分!
“吓死我們了!”
“鲑魚鲑魚!”
我一臉享受,在衆人憤憤的大聲抗議發言中又優雅喝了汽水一大口。
考哲學這件事我不準備讓他們知道,考上了就當給他們的驚喜,考不上就說備孕失敗,你們五條老師天生沒有生育能力,反轉術式都治不好那種。
橫豎我都不吃虧,完美。
吃完飯後,有幾個人想留下逛逛街看看電影,我就把其他人送回高專,天一黑,五條悟一回來,我倆狠狠打了一炮。
真的很狠。
其實他是不想的,因為我要早上趕飛機,奈何我特别不要臉的一直纏着他,他忍無可忍,把我按床上狠狠收拾了一頓。
嘿嘿。
他按着我後脖頸,說離了我就這麼不行嗎,我渾身止不住顫抖,卻在他的禁锢下喘不上氣,隻能掙紮着回嘴,對我就是沒了你不行,而且你也離不開我吧,沒了我,誰還能讓你那麼爽?
五條悟捂住我的嘴,一下比一下狠。
說好的床上變成了浴室,說好的一次變成了三次,偏偏五條悟還把我拿捏的死死的,知曉我的弱點,狠狠折磨我,到最後我實在受不了了,五條老師你犯規,你他媽一定吃春|||藥了,五條悟一笑,把我一抱。
我特别無助的,隻能崩潰的将他作為我唯一的支撐。
他使壞,故意稍微卸力松開我,任我在重力作用下被狠狠折磨;我快哭出來了,隻能絕望地緊緊抱住他脖子不松手,他就親吻我眼角,側臉,親我耳朵,那麼親密纏綿缱绻溫柔,好像正在欺負我的逼不是他一樣。
“回去後不準在外面鬼混,不準亂玩,不準通宵喝酒,聽到沒?”他帶了點威脅,哄小孩似的在我耳邊磁性開口,我強撐着頂嘴,心裡有點委屈又有點不舍。
“……我回去了你又管不着。”
哼,你就管不着。
五條悟你臭不要臉,特别不要臉。
委屈是他這個賤人明明這麼在乎我還故意欺負我,非等我受不了了才停,不舍是不想回國,不想和這個賤人分離,不想和五條悟這個混蛋見不上面,哪怕短短幾天也不想。他把我放桌子上,拽我頭發讓我擡頭,他低頭細密的吻下來。
五條悟雙臂緊緊的摟着我,我委屈的縮在他懷裡,很委屈的用吻控訴他不做人的過分行為,五條悟笑了,和我分開,看着我說剛剛嘴硬的人不是你嗎?
“……”我癟癟嘴,“但你就是故意欺負人了,你不要臉。”
“好吧好吧,所以回去後不準到處鬼混,任何地方都不行,聽到沒?”
“……那我鬼混了又怎樣?打飛機連夜來揍我?”
“最起碼打斷你的腿。”
“…………”
碧池!真不要臉的碧池!
結束的時候太累太困了,被子一蓋,動都不想動,五條悟卻下床,把我沒合上的行李箱檢查了一遍,然後給我合好。
天哪,五條老師你是媽媽桑嗎,這麼賢惠!我驚歎開口,五條悟上床,把我摟懷裡,不輕不重一拍我屁股。
“檢查一遍你有沒有防止過度思念我在你行李箱偷偷放我換下還沒洗的内褲。”
“…………”特麼的,我氣得在被窩裡踹了他一腳。
五條悟噗嗤笑了:“好了,不逗你了,知道該準備什麼結婚文件了嗎?”
“嗯,你大伯給我發了清單。”我懶洋洋回答。
“不準趁我不在就去夜店哦。”
“知道了,再說小心我就真的去了。”我嫌棄開口,臉卻很依戀的埋進他懷裡。
他悶悶笑兩聲,連帶着胸腔發出震顫,我閉眼,用力用頭頂住他胸膛。
腰還酸着,腿還軟着,屁股還痛着,但是在他懷裡這麼一抱,忽然感覺什麼都沒有了,隻覺得很溫暖,很安靜,很有安全感,耳邊隻有他的心跳聲和我的心跳聲,我忽然很不想很不想回國,我好想黏在五條悟身邊,黏在這個霸道侵入了我一生的人身邊。
五條悟平常很聒噪,嘴特别欠,經常讓人氣的恨不得撕爛他的嘴。他雖然日常不正經,但真正正經的時候,他散發的氣場,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安靜閉嘴,乖乖順從。
說他讓說的話,做他讓做的事,那種狀态,和平常截然相反,判若兩人,所以他有時候不說話的時候我就很犯怵,别人能沉默,他不能沉默,他一沉默就代表他認真了,認真的五條悟有時候真的很可怕。
可怕,真的可怕,比如我有時候趁他不在舔了兩口烈酒,五條悟一不說話,我就知道我完了。
但我又很喜歡那個時候的他,那個時候的他很有魅力,很真實,明明面無表情,卻好像他把他心裡最深處的情緒真正表達出來一樣,很鮮活,那時候的他是最真實的他。
所以我有時候都在想我其實是不是有隐藏抖艾慕傾向,隻不過遇到五條悟後完全被激發出來了?
他此刻僅安靜地用力抱着我,明明沒人說話,沒人再插科打诨,我卻仿佛知道他想說什麼,他在說什麼,于是我很貪戀地抱着他,纏住他,想一輩子都這樣,不想時間再流動。
好困,好困,但我不想睡,一點都不想睡啊。
我忽然想到什麼,沒忍住笑了一聲,五條悟問我笑什麼,我收緊摟住他的胳膊。
“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到我竟然也有今天,跟個小女孩一樣,特别矯情的不想和小男朋友分開。”
“那是你沒碰上我,偉大的五條老師就是這麼有魅力。”
他得意洋洋,自信開口,我噗嗤一笑,擡頭看他。
“對呀,幸好我碰上了你,”我收緊纏住他的腿。
“你一輩子折在我手裡了,我一輩子也折在你手裡了,五條老師。”
他一時沉默,定定看了我幾秒,然後低頭重重吻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