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擡頭離開,繼續吸我,但我沒放他走,我抱住他頭,纏綿地與他熱吻。
他剛剛怎麼吻我,我就怎麼吻他,隻是沒有他那麼強勢和霸道,我很溫柔、又帶了點不容拒絕地探索他口腔;他嘴裡有着我奶水的味道,那很奇怪,并不美味,可我就是很動心,很受不了,我用力地吻住他,完全不給他任何離開我的機會。
我好愛。
我真的太愛了。
他get到我,開始回應我,和我吻的有來有回,期間還用手大力揉我,把我弄得舒服的不得了,忍不住放松了下來;不知多久後我終于眼迷離地松開了他,他嘴唇亮晶晶,紅潤潤的,簡直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一雙唇。他直直看着我,輕聲開口,我可以繼續吃你了嗎?
“……”我被他蠱惑了,完全蠱惑了,我微熱着臉點了點頭,他便啄我一下唇,掀起我衣服另一邊,低頭,含住我另一邊。
我舒爽地歎出一口氣。
我徹底軟在他懷裡,好在他胳膊有力,能輕輕松松把我撐起;我胸膛一整個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在陌生的地方,在沒有遮蔽的地方,在有可能有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意外踏入這裡,然後看見我們兩個,不加遮掩,荒唐大膽的做着這些淫|||蕩無比的事。
光想想,就知道那場面是何等的讓人癫狂。
我頭皮發麻,又害怕,又刺激,又暗暗爽的不得了,于是按着他頭不讓他離開我胸膛,他便配合的更加用力口及我,很用力,非常用力,用力的不得了,弄的我再也忍不住了,頗為崩潰地突然叫出聲,手指頭重重嵌入他肩膀。
他松開我,給我幾秒喘息的時間,然後重新低頭。
那簡直是場單方面的淩虐。
偏偏我還甘之若饴,挺着胸膛往他嘴裡送。
這場事後溫存什麼時候結束的我都不知道,我隻知道倚在他懷裡微微喘氣,像平常在床上被他欺負狠了那樣;胸前都腫了,特别可憐,伴着周邊斑駁刺眼的重重紅色印記。五條悟很滿意他的傑作,他遺憾歎口氣,說出來的時候忘了拿手機,不然一定拍照留念了,回去補拍也不如現在在這拍這麼有激情和及時的樂趣嘛,我摟住他腦袋,啄啄他耳朵,說我順手帶了,在我口袋裡,你摸出來。
五條悟一頓,下一秒去摸我口袋。
我們拍了好多張,有他,有我,有我們兩個一起,甚至還有視頻,淫|||糜極了;很久後我靠在他懷裡和他一起選照片,啧啧,太美,太好看了,有幾張甚至色情與藝術感兼具,我滿意極了,要不是太過露骨,我徹底露了點,我都想把它設置成手機壁紙,每天一眼就能看到。
于是我對五條悟說,我要把它設置成我們的電腦壁紙,反正我們的電腦沒人能看見。
五條悟啄吻我一下,說他還要設置成他的平闆壁紙,以後天天都能看見。
我一笑,捧住他臉回吻他。
如果不是我有傷,我們鐵定要在這幹柴烈火徹底做一次,把這箱子搞散架都說不定,可惜了。
這次親熱真是太久違了,雖然隻有一周左右,但我們卻像很久很久沒有做了一樣,或許是因為中間發生的這些事,讓我們情緒上都有些堵悶,找不到發洩口,我們便用另一種方式發洩了出來。
我們太珍惜,太享受,太瘋狂了,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不分場合,這絕對會成為我們最難忘的經曆之一。
而我好希望,這樣的經曆能再多一點,再多一點,五條悟也一定是這樣想的。
我縮在他懷裡,滿足極了,他攏住我衣服,吻吻我額頭,說心情有好點嗎,關于你在房間裡說的那些話。
我把他摟的更緊,臉深深埋進他頸窩。
“有,好太多了,五條老師你有心了。”
五條悟笑了一聲,他低頭,頭一歪,臉貼到我頭上。
我似乎能聽見他的心跳,特别沉穩,特别有力。我閉上眼,放慢呼吸,跟着他的心跳,放空我的大腦,努力讓自己抛下一切雜念。這時五條悟又開口了,他摸摸我頭發,問我知道水子供養嗎。
我沒睜開眼,就那麼靠着他想了一會兒,随後搖搖頭:
“不知道。那是什麼,一種你們的佛教習俗嗎?”
“嗯,”他點點頭,繼續開口:
“是在日本很常見的一種習俗,如果有出生或未出生的小孩不幸夭折,不管什麼原因,都可以供奉上一個小孩模樣的地藏菩薩石像,類似于為他們超度祈福,讓他們能順利轉世投胎,去一個很不錯很幸福的家庭。”
“如果你心裡還有點放不下的話,我們去弄一個吧,就供在本家的仏壇裡,讓人好好為它祈福,送它一下。如果你還願意,我們可以往孤兒院和兒童福利院捐一筆錢,就當我們為它做點好事,做一些補償,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