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要幫我？”

“夏長，你要謀殺親夫啊？”

“弄疼你了？不好意思。”

“就像這樣，會嗎？”

“當然。”

......

程烈道：“你這是在邀請我？”

夏長點頭，沒什麼力氣道：“可以這麼說。”

程烈笑得溫柔，親了他一口，輕聲道：“你怎麼這麼懶。”

夏長控訴道：“也不能完全怪我，我被你折騰的都沒力了。”

程烈柔聲哄人道：“好好好，我的錯。”

眼看對方就要自己上手，夏長制止了他，道：“你為什麼自己來？你不想.....”

程烈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看向對方的眼神極其熾熱，“寶寶，你知道你這話多有誘惑力嗎？我都怕我把持不住。”

夏長道：“你情我願，為什麼要把持？”

程烈無奈道：“這事它很疼，你知道吧，而且，我要是開了葷，以後就控制不住了，天天想跟你......怎麼辦？”

夏長知道這人後面半句都是在插科打诨呢，真正的原因在前半句，對方怕他疼。

他的心塌陷下去一塊，道：“我不怕疼，而且不用控制，我就喜歡你這樣，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程烈的心跳停了一拍，道：“你......”

夏長化用這人剛剛的話，道：“你說的，兩情相悅，為什麼要忍。”

他看了一會這人，終于是忍不住把人壓在身下，與對方十指相扣，連聲音都是燙的，最後一次确認道：“你想好了？這可不能反悔的。”

夏長沒說話，直接捧着他的臉吻了上去。

……

程烈在他身邊躺下來，抱着他，在他耳邊黏黏糊糊地說，“寶寶。”

他沒睜眼，應了一聲，“嗯。”

随後他聽見對方在他耳邊低聲說，“我愛你。”

愛這個詞太鄭重，包含了太多東西，他這輩子從未對人說過，因為他從未覺得有哪個人可以讓自己用愛這個詞來表達自己對他的感情，不過這個時候，他卻覺得，如果對方是程烈，那用這個詞剛剛好。

他掙紮着睜開眼睛，望着愛人的眼睛，回抱了對方，用最後一絲力氣，親了親對方的嘴角，輕聲說了一句話，“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