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舒不懂自己家公子的愛好,但還是很無條件的支持公子的行為。
辭舒接過書認真看了那話本子裡的描述,看完的辭舒确實是有點震撼,“像的,公子,這話本說的夫郎好像就當像剛才這般的。”
然後辭舒又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不對一樣,“不過公子你才不會像這夫郎這麼般樣,演的都是演的。”
辭舒生怕自己的公子沾上話本裡的不吉利一般,又自己碎碎念了兩句寬慰着自己。
床上倚靠着的美人好似隻聽到了辭舒的認同,就繼續興緻勃勃的望下看着話本了,一邊嘀咕着下次演繹那一段……
一旦生活的日常規律了起來,時間就變的難以描述,身處其中覺得時間緩慢,可若是抽離起來一晃神往回看才意識到它的消逝。
小半個月的早上,霁月居這次來了一個不算陌生的人——王姑。
“甯女郎,看這衣服量裁做好了。來試試看,不合适我再帶去改改。”王姑說着,就把衣服遞給了霜梅。
“好的,王姑坐這兒稍等,我這就去試一下。”甯黎接過手裡的衣服,打算自己去去換就可以。
甯黎在這安安穩穩生活了快十多天後,對古代的吃穿住行說有多了解算不上,不過難得有了大緻上的見識。
甯黎換上了前些日子裡選的藍紫配色的衣裙,是半臂高腰裙的樣式,上半身是景泰藍的半臂襦衫上繡着紫色花樣,下半身是帶有寶相花紋绛紫色的襦裙,搭上了鵝黃的披帛。
這一身典雅的着裝的穿出來,正式的讓甯黎覺得有點不自然了。
甯黎走到正廳還沒有來的及展示,王姑和霜梅眼中的驚豔就藏不住了。
甯黎本身是濃顔的長相,不過是平日裡穿的素淨,加之面上的神情不顯才多了幾分脫俗的清冷感。
但若甯黎的臉搭配上今日的穿着,說是明豔殊麗的像成了型的妖都不為過,美的極具攻擊性。
王姑以前也在何家京城裡的裁縫鋪子呆過的,見過不少達官顯貴,但不得不承認甯黎的皮相怕是不用擔心挑不到适合的衣裳。
畢竟這都不是算衣衫襯人,而是人襯衣衫了。有這樣的容顔,怪不得小公子願意下嫁呢。
“合适,合适的緊!”就在甯黎走過這兩步時,王姑便回了神接着誇贊道:“甯女郎穿上這衣裳,怕是在這京城都少有比您還美的女郎了!”
一旁的霜梅聽了這話也連連跟着點頭。
甯黎頗為腼腆的一笑,面上多了幾分不好意思,但整個人看着更為靈動,“哪有哪有,不過是皮相博得幾分彩了,身為女郎還是要看品行才學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沒人不希望自己出衆。甯黎也不例外,于是默默在心裡也對自己的容貌表示了肯定。
甯黎穿到的這具身體不僅名字,習慣愛好,乃至于容貌幾乎都是一樣的。
甚至甯黎有時還想過是不是自己本就是這裡的人,然後記錯了才會以為自己是穿越來的?
看着準備等兩日參加宴席的衣裳沒什麼問題,王姑也算是交了差事離開了。
甯黎也沒有多穿這衣服,而是又換回來了之前青色的一身。
并非是甯黎隻穿青色那一身,而是現成合适的幾身衣服恰好是青綠色和橙橘色的了。
甯黎跟着練了段時間的五禽戲,又幾乎整日跑文齋坊、打鐵鋪和何府中,體力是恢複了不少。
于是甯黎用了膳後就霜梅往文齋坊跑去交抄稿,這事其實何明玙也是知情的。
因為當時兩人還恰巧撞上了,甯黎去交稿領錢,而何明玙卻在挑着新鮮出爐的話本子。
甯黎當時感慨自己的生活更那個養成遊戲一樣,整日學習和蹲點刷文齋坊的金币,一轉身就看見了在展示架上文文靜靜挑選着的何明玙。
這也就使甯黎很自然的又蹭上了何明玙的馬車,并且還獲得了何明玙馬車的使用權。
在馬車上何明玙還很貼心的問了甯黎,是不是府裡給的月例不夠花了,自然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其實甯黎主要是沖着文齋坊搜羅來的文稿去的,賣字不過是順帶着的事了。
甯黎沒有清高到要劃分清楚的意思,隻是甯黎自己覺得還是要掙些銀錢,哪怕是不花單備着一些都好。
這樣也就還真讓甯黎攢下了一筆不少的錢,不過放何府給的銀錢裡面比自然是不夠看的了。
在甯黎攢的銀錢漸多的時候,日曆是的數字也更着跳動,這不就到了賞荷宴開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