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又如何?”路桐見周铎有些慌亂,言道。
“都說過了,你們不需要參與調查,我們警局能夠解決好的。”周铎對上他們的眼神。
“這就是你們的解決方法?”路桐扶起一旁的人。
“你們是?”那位母親察覺到些許不對。
“文澤市警局警員。”
“其他市的也行啊!警官先生,他們警局說我的女兒是自殺啊!她絕對不可能是自殺啊!”那位母親哭道。
路桐見她要往地上跪,急忙将她扶起來。
“您的女兒是昨晚那個在FREF酒吧的——”白子青說道。
“是啊!好好的除夕夜,我女兒說要出去見一個朋友,結果就再也沒回來了啊!”那位母親露出痛苦的神色。
“自殺?”李易瞥了一眼周铎,他在打電話。
“你們查清楚了嗎?”路桐思索道。
“那是必然的。”一個身形較胖的男人走了進來。
“局長來了。”
“死者叫什麼?死亡原因是什麼?人際關系如何?何時死亡?你們都調查清楚了?”路桐的接連發問,讓在場的周铎一陣發懵。
“這......”他們有些心虛,什麼也講不出來。
“這樣也算調查清楚了?”
“因為她是将餐刀插入自己的胸口,還留下了遺書,我們即可認定該女子為自殺。”
“誰和你說過,這樣就可以簡單地将其認定為自殺?”
梁澤舟和宋南行到了。
“你——”
“路桐。”
“好的隊長!”路桐突然意識過來。
“不是,你們怎麼!”
他拿出了背包中的證件,是那張國家級專業技術人員的證件,上面有獨特的防僞标記。
局長詫異地擡起頭。
“切,你以為你有張證件就有用?”周铎并不知道這張證件的意義。
“閉嘴!”局長罵道。
“局長你怎麼?”
“有這張證件的人,就是國家特派調查組親臨,任何人不得違抗其指令,國家每年都會檢查他們的行為舉止和事務處理能力,然後才會考慮延長這張證件的持有期。”
“這樣,可以了嗎?”
局長哪料到這群人來頭這麼大,下一秒就對他們畢恭畢敬。
“這臉倒變得挺快。”白子安冷哼道。
“但隻能讓這位警官參與調查。”局長表示了自己對其他人的不認可。
“為什麼?”白子青不平衡了。
“你們沒有國家級的相關證件,我們有權拒絕調查。”局長聽完後說道。
他認為一個人掀不起什麼波瀾。
“我們可以參與調查。”梁澤舟笑道。
待他說完,衆人都拿出自己已經存放一年都未面世的證件,前不久剛延長了持有期。
“這——”局長有些害怕起來。
他眼中的另外五張證件,全都是國家級特派調查組的證件。
都是真的。
他們究竟是什麼來頭?
“原來你們都帶了。”
“抱歉啊,我不知道你們是這等人物,要是知道了——”局長違心地笑着,雙手在摩擦,試圖緩解他的緊張。
“即使不是我們,你的态度也不應如此。”白子安說道。
局長再不敢說話。
“您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我讓人帶你們去現場。”周铎走到門口,揮揮手,示意一個小警員帶他們離開。
“别搞得好像是我們欺負你們一樣。”路桐言道。
“是,是。”周铎嘀咕道。
“我想去警局的法醫室。”宋南行平淡地說。
“你們這法醫室在哪?”梁澤舟對着那個小警員問道。
“在走廊盡頭的右手邊。”那個小警員老實地答道。
“李易,你和南行一起去。”
“是。”
李易和宋南行一同向法醫室走去。
“我們去現場。”梁澤舟看了看剩下的三個人,正好和小警員湊合一輛警車。
他們坐上了警車。
“我叫楚晉。”那個小警員面露難色。
“嗯,”梁澤舟耐心地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話,“是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