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角來了啊。
“這是吳曉?”溫榕溪湊到路桐旁邊問道。
“是。”
“為什麼感覺他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他爸是局長,用不着緊張。”
“你們都來了,他爸能有什麼辦法?”
“他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但是他爸知道。”
“這樣啊,那吳曉慘咯。”任南笑道,雙臂作枕,靠在了沙發上。
“進去吧。”葉子彙将吳曉推入了審訊室。
梁澤舟和白子安早就在審訊室恭候多時,一個玩着手裡的筆,一個在認真的看這次的案件記錄。
“坐下聊吧。”梁澤舟坐直了身子,說道。
“哦。”吳曉應了一聲後,便拉開椅子坐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又讓你來嗎?”
“無非是酒吧死人的那件事呗,還能有什麼?”
“你是不是有一條限量款的轉運手鍊?”梁澤舟不理解他哪來的自信如此面對他們,同時也不想和吳曉兜圈子了,便直接切入了主題。
“手鍊?我不知道。”吳曉低着頭,不想讓他們看出自己的神色。
梁澤舟站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嚴肅道:“我剛剛要的那台測謊儀在哪?”
本來在外面讨論的熱火朝天的兩隊瞬間安靜了下來,任南指了指旁邊的桌子,“在,在那張桌上。”
似乎像是被梁澤舟吓到了一樣。
梁澤舟拿走了桌上的測謊儀,回到了審訊室。
“你這……很怕我們隊長嗎?”路桐疑惑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們隊長明明主打的是‘和藹可親’,被你搞得像是不吃人不罷休的一樣。”路桐無奈道。
“路桐,你說的我可都聽見了。”梁澤舟突然打開了審訊室的門,對他笑了笑後,關上了門。
“小桐,你完了。”李易幸災樂禍道。
“完了完了,這次案件報告肯定又要我寫了。”路桐哀嚎道。
“我剛剛就想說,你們隊長氣場太強了,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任南湊過去說道。
“你們溫哥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那肯定不是啊!我們溫哥的特點就是‘善良’,給我們都是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任南又突然低聲說道,“隻是……”
“隻是什麼?”白子青好奇道。
“隻是對待犯罪嫌疑人或是罪犯,真的就能稱之為‘笑面虎’了。”任南不禁發抖了起來。
“為什麼這麼說?不是本來就要對罪犯嚴厲點嗎?”
“你是不知道,他在他們面前表面上笑嘻嘻的,實際上他能通過一些手段讓他們都不敢和我們犟,但絕對都是合法的手段。”
“怎麼說?”
“有一次溫哥面對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犯罪嫌疑人,我們都不知道他幹了什麼,那人在他面前簡直就像個,像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在他面前,完全看不出有暴力傾向的痕迹。”任南激動道。
“你們隊長是選修過心理學嗎?這麼厲害。”路桐感歎道。
“咳咳咳,任南,差不多可以了。”溫榕溪正喝着水,一聽到任南在誇大自己,就被嗆到了。
“好的,隊長。”任南很聽話的坐直了身子。
恰好,梁澤舟的聲音再次在審訊室外響起。
他打開了審訊室的外放播音設備。
“吳曉,現在給你安裝了這套設備,”梁澤舟瞥了一眼外面的人,“你覺得你還會有說謊的機會嗎?”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吳曉剛說完,高精度的測謊儀亮起了紅燈,他不能再在自以為的順理成章中将話繼續說下去了。
這個高精度測謊儀是路桐在普通測謊儀的基礎上改裝過的,可以實時在外面的顯示屏反應測謊人的各方面參數,在審訊室内可以通過紅綠燈顯示測謊人是否存在說謊的嫌疑。
“吳曉,你看看這個紅燈。”梁澤舟敲了敲桌上發亮的紅燈。
“之前我就猜到了你不可能說的全是真話,就準備了這套設備。”
“我……”吳曉支支吾吾,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讓我來猜猜,你有什麼是沒有告訴我的。”白子安的身子向前傾去,有着十足的壓迫感。
“是你那串不願告訴别人的轉運手鍊?”
“還是你殺了賈靜的那天晚上,你還見了其他人?”
你到底隐瞞了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