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勤鐘走出了門,梁澤舟趁他走了之後,和溫榕溪說道:“你們警隊這次來的人多嗎?”
“挺多的,怎麼了?”溫榕溪想了想,說道。
“派兩個人盯着吳勤鐘。”梁澤舟指了指門口,說道。
“好。”溫榕溪答應下來後,就出去打了個電話。
“現在是要輪到我了嗎?”一個聲音從大家的耳邊傳來。
衆人都扭頭看向門外,是一個身材有些矮小的男生。
“進來吧。”
“好。”
“這是誰啊?”任南撞了撞路桐,問道。
“楚晉。”路桐望着有些暗淡的審訊室,回答道。
“不認識。”
“就是這個警局的一個小警員。”路桐解釋道。
“末城區警局怎麼回事?一個警局出三個犯罪嫌疑人。”任南深吸了一口氣,感歎道。
“會徹查的。”
“那也真是辛苦你們了。”
“還可以,不累的,很簡單。”
“我回來了,”白子青走了進來,“事情進行到哪一步了?”
“楚晉進去了,你那邊怎麼樣?吳曉沒有說什麼惡心的話吧。”
“沒事,就說了點有的沒的,沒什麼重要的信息,我就随便糊弄過去了。”
路桐倒了一杯水,遞給白子青。
白子青很自然地接過水,全部喝掉後将紙杯扔進了垃圾桶中。
“坐這吧,隊長他們審問要好一會兒的,站着太累了。”路桐拍了拍沙發,給白子青留了一個空位,讓她坐下。
“好,”白子青坐在了沙發上,有些疲憊地拉了拉路桐的手,“你也坐下來吧,怪累的。”
“好。”路桐見她有些累,坐在了她的旁邊,幫她按摩放松。
而旁邊的任南卻很是八卦,轉頭對李易問道:“你們警隊這……”
“小兩口,别管。”李易笑道。
“噢——這樣啊,般配。”任南誇道。
裡面的人并不知道外面的人聊得正歡樂。
梁澤舟打開了審訊室的外放,并裝好了測謊儀,鄭重其事道:“準備好了嗎?”
“嗯,你們問吧。”
“你在我們來之前,在法醫室裡幹什麼?”白子安緩緩問道。
“在想之前看到的監控錄像。”楚晉的眼神沒有遊離,隻是認真地回答道。
“請你再說一次,你在監控錄像中,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一個黑衣人走進了法醫室,可等我狂奔到法醫室時,他已經不見了。”
“你是一看到就去了法醫室嗎?”
“是的,我在法醫室的走廊上沒有遇到任何人。”
“你去法醫室之後,沒有任何發現嗎?比如說一些物品的不合常理等奇怪現象。”
“沒有,我隻是一個小警員,沒有進法醫室的權限。”
“那你剛剛是怎麼進法醫室的?”
“我過去的時候,看見門虛掩在那兒,我就推門進去了。”
“虛掩在那?”白子安與梁澤舟對視後,說道。
“對。”
那監控錄像還真看不出來。
“法醫室裡沒有任何聲響是嗎?”
“沒有,很安靜,安靜得有些吓人。”楚晉想起那個場景,不禁一抖。
“這樣啊,”梁澤舟思索道,“你是不是之前買到了一條限量款的轉運手鍊?”
“是的,怎麼了嗎?”楚晉擡頭道。
“你有帶過來嗎?”
“沒有,我拿去送人了。”
“這麼貴,這麼稀有的手鍊,你拿去送人了?”梁澤舟有些驚訝,這确實在意料之外。
“是的,一個很重要的人。”楚晉點點頭道。
“是嗎?”白子安想了想,又問道,“你知道今晚的死者是誰嗎?”
“這我肯定不認識啊。”
“路桐他們還沒和你說吧,我覺得你是警局的警員,所以有必要和你說,你想聽聽嗎?”白子安在看楚晉的反應。
“你說吧。”楚晉咽了咽口水,說道。
“死者,叫楚茵茵。”
楚茵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