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不好嗎?”
“好,很好,我覺得可以有。”路桐趕忙應道。
“要不你倆生一個,我做孩子幹爹?”李易湊過去,輕聲地對路桐說道。
“易哥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路桐說完,就将李易推開。
“說什麼了?”白子青疑惑道。
“沒什麼,沒什麼。”路桐急忙擺擺手,可他通紅的耳朵已經出賣了他。
“哦,這樣啊。”白子青對上了路桐的眼神,說道。
“扯遠了,”路桐着急地轉回案件,“但是楚晉的身世确實有點慘,她在初三的時候就父母雙亡。”
“那她之後的學費怎麼辦?”
“這裡沒有她打工的任何記錄,可能有人資助了她。”路桐繼續浏覽着資料。
“資助的話應該就不會有記錄了吧?我好像之前聽到有人說過資助這件事。”
“私人資助的話可以直接找被資助人,公益項目的話,是會有記錄的。”溫榕溪解釋道。
“那他可能是被私人資助過,這件事也暫時存疑。”路桐将資料保存,放入本次案件的文件夾中。
“原來是個女生啊,是我們先入為主了。”
“我把資料給隊長先,”路桐迅速連接上了審訊室外的打印機,将資料打印了出來,敲敲門,走進去後将資料遞給了梁澤舟和白子安,一人一份,然後便離開了審訊室,繼續坐在外面聽。
梁澤舟和白子安盯着資料看了一會兒。
“你是女生?”
“是的,你們終于發現了啊。”楚晉幹脆直接坦白,輕松道。
“你和楚茵茵真的沒有關系?”梁澤舟還是有些懷疑,再次問道。
他的猜測,或是說推測,可從來沒有出錯過。
名字這麼像,長得這麼像,總不能真的是世另我吧。
“沒有,這位警官,我該如何證明自己,您才能相信我?”楚晉真心地問道。
“不用證明了。”梁澤舟真的隻差一點兒就想要否定自己的判斷了。
“我們沒有問題了,你可以走了。”白子安仍然有些疑惑沒有解開,但是感覺沒有路可以給她走,隻能選擇暫時放棄。
“好的。”楚晉起身将門打開,走了出去,和外面的人打了招呼後,就離開了警局。
“怎麼不派人去盯着楚晉?”
“你想派人的話也可以。”
“那我先派過去,以防萬一。”溫榕溪又出去打電話了。
“隊長,現在我們怎麼辦?”路桐站在梁澤舟身旁問道。
“我總覺得還要再去現場看一看。”一旁快要睡着的宋南行見梁澤舟出來,忙起身,說道。
“可以,”梁澤舟答道,“我們現在下去吧。”
“你困嗎?”宋南行在路上問道。
“沒有,你困了?”梁澤舟反問道。
“還可以,以前通宵通多了,沒什麼感覺。”
梁澤舟心想:我都有些困了,這人到底是有多恐怖啊。
宋南行再次推開了面前的門,準備下去,被梁澤舟攔住了,“我先下去吧,之前把燈關了,有點黑。”
“好。”宋南行的心一暖,答應道。
“下面真的有點黑,小心點,”梁澤舟轉頭看着他,說道,并将宋南行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扶着我,會好點。”
“好。”宋南行搭着梁澤舟的肩下台階。
他認為梁澤舟現在像個小蠟燭,被自己端着,走向黑暗,但他不希望點亮他,因為蠟燭總有燃盡的那一天。
那處燭火早已爬上了他的心髒,開始燃燒,但并不痛苦。
“到平地了。”
“嗯。”宋南行應了一聲。
梁澤舟亮了燈,穿上了裝備,進入了現場。
地上的土很多很厚,但一想到有人在裡面放人體标本,都會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澤舟,你來看看這裡,是不是一個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