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還投了便利店店員,甚至好奇地過去看了一眼女仆咖啡廳,他們很心動但是,我被拒絕說遺憾的是已經招滿了,我運氣是不是太差了。”
其實她還去那家女仆咖啡廳消費了一下,被可愛貓耳女仆包圍着的感覺好快樂好飄飄然……有點能理解太宰前段時間為何那樣了。
太宰:“那要來當mafia嗎。”
祁臨超大聲:“才不要!”
太宰:“好激烈的反對,感覺被祁臨嫌棄了。”
“倒也不是嫌棄,但是這種場景總有種想把找不到工作的黑鍋全扣給你的沖動,”祁臨蠢蠢欲動地拽住太宰,太宰十分配合她甚至在沙發上倒了下去,“你沒有做什麼手腳吧?一手遮天的port mafia幹部大人?”
“這種手腳做起來可太麻煩了,我怎麼知道你會去找哪種工作,”太宰攤手,“就是祁臨自己菜還不想承認,所以急需一個原因,我好可憐地成為了這個外因。”
祁臨:“你話太多了,我生氣了!”
話是那麼說,她沒有真的生氣就是了。
太宰:“但是你最近為什麼急着找工作呢,是發生了什麼嗎?”
祁臨:“呃,想要自力更生不是很正常嗎?”
她有些猶疑,因為她能回想起來的記憶,都有太宰的參與,可是太宰做出的行動,似乎這次是最與衆不同的。
再聯系起之前太宰所說的由她贈送的祝福,祁臨有理由懷疑,他們是不是在上一次就獲得了聖杯戰争的勝利,而這個祝福,正是她最後的臨别贈禮。
那問題就來了,為什麼勝利了之後還重開了呢,這肯定跟太宰是有關系的,祁臨回想起太宰在聖杯戰争中的料事如神到令人頭皮發麻的程度,之前她隻以為是太宰腦子好用,現在想來估計也還有輕車路熟的緣故。
如果這樣一想,太宰是為了留下她才重開的話,總感覺她有點危險。
不是覺得太宰會傷害她的意思,隻是直覺一類的東西,加上她本來也覺得不應該長時間保持生活處處都要靠太宰的狀态,所以想等她支愣起來了再和太宰好好談談。
但是太宰好像比她想得要更早察覺到了。
太宰:“祁臨你果然有事瞞着我吧?”
之前她有什麼事不想告訴太宰或者不想說的時候太宰就是這種隐約帶着誘導的神情,再然後多半就是她被——
莫名地不甘心。
以及因為想起了這樣或那樣的畫面,似乎桃色花紋的地方在微微發熱。
更不甘心了!幹脆先發制人算了!
祁臨本來就是近似坐在他上面,要做什麼是很方便的。
“明明就是你有更多事瞞着我,”祁臨道,她換了個姿勢坐下了,“想問的話你得先拿出誠意才行吧?”
“诶?我要是沒有誠意的話你打算如何?”太宰往上看去,倒是遊刃有餘地笑了,“要拷問我嗎?”
“可以,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祁臨快速地從沙發底下掏出手铐給他拷上了。
其實她想這麼做已經好久了,所以動作真不是一般地利落。
太宰雙手被拷無法動作了也不急,等着祁臨的下一步動作。
祁臨居高臨下地笑了:“你最好現在就把你瞞着我的事說出來哦,太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