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松田陣平看到降谷零呆愣的神情,開懷大笑,陰陽了回去,“金毛混蛋,牙是着涼了?怎麼這麼突然的就收回去了啊?繼續笑着呗。”
“且又有另一個任務。”萩原研二再次讀道,“降谷零,在三分鐘内回答出開學那天晚上,誰赢了?回答錯誤,下一次聚會中皮膚塗白。”
降谷零歪了歪頭,眼睛微眯,困惑地問出了自己的問題:“………?一個人可以發布兩個任務嗎?”
萩原研二食指交叉,向降谷零比了個叉,笑嘻嘻地回複:“不可以的哦~?”
降谷零一閉眼一咬牙:“……我!赢了!”
松田陣平在一邊冷嘲熱諷地朝降谷零說着:“别不好意思啊,承認自己輸,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降谷零臉都憋紅了,“甯死不屈!!!”
“嘛嘛,最後十秒哦。”萩原研二站在二人中間,笑呵呵地說道。
“算了,我來說吧。”諸伏景光看了看降谷零,最後還是沒看過去,幫一把拉不下面子的幼馴染,“答案是松田陣平。”
出乎意料地,萩原研二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叉:“答案錯誤——”
“???”
“沒有完成任務呦小降谷,”萩原研二樂死了,“那麼,兩個任務合并變為‘降谷零,在下一次聚會中穿女裝且皮膚塗白。’還有懲罰任務,之後再公布。”
降谷零聽到答案錯誤都沉默了,一整個大震驚:“不是,正确答案是什麼?”
萩原研二把手機點開,将答案公之于衆:“正确答案是……”
降谷零看着名字,感覺整個人都黑白了:“五條悟?!”
連帶着過來看結果的松田陣平感覺自己都從一個人類變成漫畫裡那種一條條線了:“悟?!”
“………………”
沉默,無盡的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啊??????”
五條悟悄悄探頭,欠兮兮地湊到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中間:“诶嘿?”
“這到底是關你什麼事啊喂!!!”×2
萩原研二看到下一個任務又一次笑出了聲:“指定任務:松田在鬼冢教官加我們都在場的時候,朝鬼冢教官喊‘鬼佬!你沒有老婆!’。”
笑容再次發生了轉移。
松田陣平把手擱在下巴下,沉吟了一會兒,直接問道:“這個現場做不了啊?”
“我的那個也不行。”諸伏景光意有所指。
萩原研二意味深長地回複道:“不能現在完成的可以之後完成哦—?”
萩原研二點開下一個消息:“指定任務:班長。牙簽上放點青梅精,要叼着,不能有任何表情。任務失敗下一次聚會女裝。”
“看來這任務是想讓我們下次全員女裝啊。”伊達航調侃着說道,“我也沒辦法現在完成,目前沒有青梅精。”
諸伏景光提議道:“回去的時候順路買吧,正好家裡沒什麼菜了。說起來好不容易休息兩天,明天再一起吃個飯?”
伊達航笑着回道:“可以啊,正好嘗嘗諸伏的手藝,我可是被降谷說的饞好久了。”
“确實是很久沒吃了。”降谷零表示舉雙手雙腳贊成。
萩原研二看了看幾人,都沒有反對的意思,一把拍案而起:“那明天中午去諸伏家吧!諸伏記得發下地址!”
諸伏景光被萩原研二帶的也莫名的熱血起來,慷慨激昂地回道:“已經發在群裡了!!”
在一陣笑聲裡衆人一緻通過。
“诶?有警車的聲音。”諸伏景光因為某些經曆對于聲音比較敏感,首先轉過頭看向門口,朝幾人問着,“發生了什麼嗎?”
“其實現在就可以回去了,沒有其他需要公布的任務了。但是外面好像被圍起來了”萩原研二說着說着面色越來越嚴重,逐漸發現了不對,“……出事了。”
松田陣平朝萩原研二随口一問:“女生們呢?”
萩原研二拿出手機剛準備問問群裡的女孩子們,聞言回道:“她們之前在我們笑小降谷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五條悟點點頭附和道:“嗯,看到了。”
“嗯……不出意外。”萩原研二嘴裡說着,“群裡已經吐槽你好一段時間了,說好好的帥哥為什麼長了長嘴。你很快就要有新外号了。”
五條悟打出一個問号:“?”
“大概是啞巴新郎之類的吧?”萩原研二調侃了一句說道,“她們看到我們在玩遊戲了,讓我們完成任務時,可以的話錄個視頻,她們也想看。”
萩原研二轉回正題:“她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估計是不久前這裡出了些什麼事。”
降谷零安靜地坐回椅子上,畢竟現在全場封鎖也走不了,不如安安心心地坐會兒,有些疑問:“話說萩原你怎麼有女生的群啊?”
萩原研二還是有些許戒備,嘴上還是帶着平日懶洋洋的含着笑的語氣回道:“平時玩得多嘛,熟悉些就一起在群裡聊天了。”
降谷零驚呆了:“還可以這樣?”
伊達航接過話茬,同意了萩原研二的說法:“哦,這個我知道!确實是這樣的。我手機裡就有好多娜塔莉拉的和她朋友的群。”
五條悟憤憤地錘桌子:“我發現了,自從知道班長有女朋友過後,班長幾句裡就帶有娜塔莉小姐。可惡!”
松田陣平出口怼了一句五條悟:“沒事,你不是說喜歡你的人從東京排到美利堅嗎。”
結果五條悟根本沒聽出來是在怼他。
五條悟伸手撩了把頭發,整理了下造型,看起來像模像樣的:“那是,沒有女朋友隻是因為我不想。”
一個帶着些沙啞和頹喪的女生傳來:“那可真是太好了。全天下的女性都不會被你嚯嚯了。”
五條悟聽到聲音迅速望過去:“嗯?硝子?你怎麼來了?還有你說的話什麼意思!喜歡我的人可多了!”
“讨厭你的人也不少。可以說遍布全球。”家入硝子一隻腳剛踏進門,叼着根煙,笑了一聲,“你猜我怎麼在這?”
五條悟聳聳肩,先回複了家入硝子第一句話:“他們又打不過我。”
一邊的五人的沉默震耳欲聾:合着你完全不反駁讨厭你的人遍布全球是吧?!
對于硝子的問題,五條悟思來想去,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休息?”
家入硝子扭頭嗤笑一聲:“呵,我倒是想。”
家入硝子解釋道:“剛才接到了報警電話,廁所發現一具屍體,經調查是偏後面那桌的客人,一個半小時前去的廁所,後面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嗯?你們也在啊。”又一位眼熟的人走了進來,是目暮警官,“有什麼發現嗎?”
伊達航指了指他們原先坐着的地方的斜後方:“是那一桌的人受害了嗎?”
“你怎麼知道?”目暮警官下意識反問,又反應過來了原因,“啊,是有什麼發現嗎?”
伊達航點點頭說道:“我們進來的時候那桌人好像在吵架。然後其中女生說喉嚨難受,頭疼想吐就去了廁所,大概就是在一個半小時前。”
家入硝子颔首說道:“那沒錯了。”
家入硝子看了一眼在座的各位都是自己人,娓娓道來:“死者香取曦,□□中毒。細胞缺氧窒息,屍體表面可見鮮紅色的屍斑,耳廓、耳垂多呈櫻紅色,顔面及嘴唇有紫绀;解剖後發現死者血液不凝固且呈鮮紅色,腎、肝等髒器淤血、腫大;胃部粘膜廣泛出血,确認死者是口服中毒。運用特異性較好的“普魯士藍法”,在胃、腸、心血管等處檢測到殘留的氰基離子,證實是□□中毒。”
“死者面部猙獰,口中能聞到苦杏仁味,鎖定确認是□□中毒。”
“□□前驅期可能出現咽喉部灼熱感、惡心、嘔吐、頭疼……”家入硝子總結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推斷,“那麼一個半小時前死者就已經遇害了。”
五條悟好奇地問了問:“嫌疑人現在有誰?”
“死者閨蜜,小栗冉。”目暮警官相信五條悟的能力,現在不告訴他,他更會好奇心爆棚自己去找,索性直接說了,“還有死者男友,木村嘉。”
五條悟擡眸看向前台,疑惑出聲:“嗯?”
家入硝子一秒反應過來,先揮手帶着目暮警官沖到了酒保附近,随後才向五條悟問話:“有問題?”
五條悟把墨鏡往下扒了扒:“前台的酒保,我看到了呦~”
目暮警官一隻手按在想逃跑的酒保肩膀上,将人死死扣住:“五條老弟,他有什麼問題?”
酒保拼命掙紮:“我有什麼問題!她都不認識我!胡亂逮人,這就是你們警察的素養嗎?!你的番号呢?!我要舉報你!”
香取曦的男友打量了酒保好一會兒,點頭說着:“是啊。我在小曦身邊這麼多年,也不認識他。他怎麼了嗎?”
香取曦的閨蜜一同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酒保一聽,更加嚣張了:“就是啊!别以為你認識警察就可以随意污蔑人啊!”
五條悟狀似不經意,實際抛下了一個炸彈地說:“是啊。他們不認識你,但是你認識他們啊。”
“是吧?口袋裡放了偷拍的死者照片,上面還畫了愛心的跟蹤狂先生?”
酒保開靜音了:“……”
目暮警官例行詢問:“一個半小時前你們都在做什麼?”
香取曦的閨蜜第一個開口:“小曦和我有些誤會,我們吵了一架,然後她就去了廁所。”
香取曦的男友随後說道:“我和冉冉在一起朝香取解釋,冉冉和香取吵架後香取就去了廁所。”
酒保兩手一攤,嘴上撇的幹幹淨淨地:“我一直在酒吧前台,沒有動過。”
“就是你!她都說了是口服!”香取曦的男朋友——木村嘉食指指着酒保喊着,“你是酒保,隻有你最有可能有機會給香取曦下毒!就是你下的毒!”
酒保懶散地站着,看到木村嘉指向自己,渾身一顫,立刻站直,雙手舉起作投降狀:“别血口噴人啊!冤枉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一位小警員“哒哒”地跑了過來:“報告!死者酒内檢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