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枝枝聽完,當場愣在原地。
剛進門的溪谷南聞言,也是愣住。
還是溪谷南有些世面,先緩過神,“斐總,你……說什麼?”
溪谷南現在還有些不明白,明明是溪青那個孽畜有錯在先,怎麼斐濟甯還道起歉來了。
斐濟甯說道:“這八百萬,一部分是希望溪青可以私聊,另一部分是溪青右手的損失費。”
說完,斐濟甯就轉身離開。
溪谷南呆呆的看着斐濟甯離去的背影,半響才反應過來,又看了看宋枝枝,說道:“溪青的右手,受傷了?”
聞言,宋枝枝低下頭,斐濟甯這個外人都知道溪青的手受傷了,她這個做媽的竟然不知道,她該怎麼跟溪谷南交代。
川水一中校長辦公室
“許校長,高一三班是不是有個叫番延彙的人?”溪青問道。
許魏洲聞言,警惕性的問:“怎麼了?”
許魏洲知道番延彙,他父親是緝毒警,死于824,母親是軍人,好不容易放假幾天帶番延彙去了她的祖籍‘鄰城’。
結果被一個824其中一個毒枭頭目抓去做人質。
毒枭讓溪青做一道數學題,答對了整個火車的人都會無事,他也會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溪青。
拿到數學題是毒枭自己出的,難度系數不亞于‘全球十大千禧難題’。
溪青當時再怎麼說也才12,這種題他能讀懂就已經很厲害了。
後來那道題溪青答錯了,番延彙靠着強大的意志力,和母親的拼死保護,在一片廢墟中伸出了一隻手。
恰好被溪青看到,溪青把他拉進來。
後來又不知道為什麼,又被那個毒枭抓起來,要不是溪青等人來得及時,番延彙差點被廢雙腿。
現在他一個人生活,學費還是之前初中三年獎學金剩下的錢和暑假工的錢湊出來的。
“沒怎麼,就問問。”溪青淡淡的說道。
“對。”許魏洲點頭,頓了頓,又說:“溪青,你是不是和白雨珠認識?”
“嗯。”
“那你知道白雨珠這些年怎麼樣了嗎?”
許魏洲是在擔心,白雨珠高中是在川水上的,他高一時許魏洲剛退休,可以說他是許魏洲的得意門生。
幾月前突然是什麼要來着躲躲,再加上墨雲翻的投資,讓他有些擔心。
萬棘州是什麼地方他是清楚的,估計是墨雲翻強取豪奪白雨珠不肯,來這避難了。
溪青有些不知道怎說,她難道要說白雨珠16歲就被墨雲翻強上,而且他過兩月還要和墨雲翻侄子結婚?
那他沒氣出心髒病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