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緩了緩,看着女人,道:“今晚,沈肆雪必須死。”
姜楠很清楚,沈肆雪就是沈瓷的禁忌,她動沈肆雪必須一次成功,讓沈瓷沒有任何疑惑,不然她就是死。
……
公安局
“你再次之前有沒有見過鶴青?”一名警察問道。
鶴令搖了搖頭,“我上次見他,已經是三四年前了。”
“那你把你和鶴青的所有聯系說一遍。”
鶴令回想了下,開口道:“我跟他很少見面,他母親早死了,是單親家庭,他大多數時間都在N國,對他爸沒什麼感情。
他爸死後,我給了他一筆錢,足夠他後半輩子衣食無憂,開始的幾年還會給他爸掃墓,後來可能是煩了,就沒來過了,我也沒想到這件事。”
“所以這件事你是完全不知情的是嗎?”
“是的。””
半小時後教堂天台
溪青匆匆忙忙趕到M國就來到了案發現場,看着鶴青人頭分離的樣子,不由得皺起了眉。
“你覺得呢?”沈瓷問道。
“他是自己把自己的頭砍掉的?”溪青對旁邊的女警詢問道。
女警點點頭,“這就是最疑惑的問題,脖子上的神經很多,他用的隻是市面上常見的水果刀,不可能一刀把脖子切斷,按理說最多砍到一半就會停下來。”
“你說的對,”溪青看着鶴青的屍體,一字一頓地說道:“但如果,他當時被人控制了身體呢?”
聞言,女警頓時大驚失色:“你的意思是,催眠?”
“對,很有可能。”
頓了頓,臉色突然難看起來,“能做的那麼小心翼翼,那人又怎麼直接讓鶴青把整個頭割掉呢?”
“不知道,現在除了鶴青可能被催眠這件事,其他一點線索都沒有。”
“摩羅市有沒有比較厲害的催眠師?”沈瓷問道。
女警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有一位,但那人背景很大,真想要沈肆雪的命,不至于如此吧。”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人家就喜歡别人看着自己家人死在眼前的模樣呢?”
溪青說着,轉身就要出教堂,“把那人帶到公安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