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啊瓷你别氣我這個老人家，我每年都給你準備禮物的。”

沈瓷沒在說話，此時信息的叮咚聲響起，沈瓷打開一看，是沈肆雪的。

“哥，外婆她被奪舍了嗎？怎麼給我送禮物了？”

沈瓷看着那段話，又看了眼蔺老夫人，沒有了往常的厭惡，莫名的，沈瓷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然而，當看到推門進來的姜楠，沈瓷的嘴角又瞬間垮了下來。

“你來幹什麼？”

聽到蔺老夫人的質問，姜楠愣了一下，下意識道：“我不能來嗎？”

“我給你外孫過生日你個拆散我女兒婚姻的人有資格來嗎？”

姜楠沉默了一會，看到旁邊的傭人，姜楠拉過她到了後花園。

“這幾天你沒用我給你的香？”

姜楠知道蔺老夫人每晚都會點柱香助眠，自二十多年前姜楠就把這位庸人安插在蔺家，把蔺老夫人的香調包。

這香跟蔺老夫人之前用的沒有什麼差别，就是多家的一味香，這味香可以讓他對一種氣味很反感甚至厭惡。

好巧不巧，沈瓷有一點跟蔺老夫人很像，就是點香，而姜楠也利用這一點，讓蔺老夫人對沈瓷從小到大，幾乎是腌入味的氣味感到厭惡。

反而，蔺老夫人會對姜楠身上的氣味感到心神愉快，甚至蔺老夫人曾經還說過如果姜楠是她女兒就好了這樣刺骨的話。

而這種香并不會一直影響蔺老夫人，這香最主要的是精神幹擾，隻要味散了自然就沒用了。

“沒……沒有，香用完了，這香的特殊您是知道的，除了您沒别人會有，給您打電話您沒接。”

“我明天再給你，你得保證從今以後每天都是這種香！”

“沒可能了。”

沈瓷清冷帶着沙啞的嗓音從陰影處傳來，姜楠轉頭看去，沈瓷意味不明的笑着，手機還在錄音，姜楠下意識要去搶，可她忘了，沈瓷活到現在靠的從來不是命硬。

沈瓷輕而易舉掐住了姜楠脖子，直到快要窒息的時候才放手。

“現在滾，我可以留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