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都起來,今天練槍!”教官陰着一張臉,吼了一句。
“啊……練槍啊!”
大家一片哀嚎,“教官,我們換一樣訓練吧。今天别練槍了。”
“你們是教官,還是我是教官?”
教官語氣很平,一個眼神掃過去,他們瞬間老實了,很頹然的撿起地上的槍,溪青也站了起來,看着面前的槍,随手拿起一把。
“好好練,七環算及格,今天打不及格的人,跑步800米!”
教官說完,就先走了,大家哭喪着臉開始訓練。
他們不是專業的射擊手,都隻是學生,拿槍的姿勢都不标準,連槍的後坐力都承受不住,一個個都打得慘不忍睹。
芹茗陽在陰涼地看着,都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遠處佛洛薩剛過來,就看到這一幕,差點沒氣樂了,忍不住嘲諷道:“呵,芹首長,你别告訴我,這就是你們軍人的實力,這種人也能待在軍事基地?”
在她看來,這種人拿槍,都是侮辱了槍。
“佛洛薩小姐,他們隻是前來軍訓的高中生,并不是專業的軍人。”秦越冷聲解釋道:“他們未來将會是各行各業的優秀人才。”
佛洛薩依舊高昂着頭,神情依舊是嘲諷的,她八歲拿槍,十五歲成為神槍手,在她看來,這群人連她第一次拿槍的
她說話的聲音并不小,所以溪青等人都聽見了,一群人都要氣炸了,但都敢怒不敢言。
溪青手裡拿着槍,淡淡擡眼望過去,發現沈瓷正看着佛洛薩,眉頭緊鎖。
佛洛薩似是絲毫未覺,徑直大步走過來,掃了眼夕向晚手裡的槍,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夕向晚頓時吃痛的松手,槍便落了下來,在半空中,被一隻手穩穩接住。
佛洛薩手裡拿着槍,神情恣意高傲:“不會就别玩,免得玷污了槍。”
“你!”
夕向晚手腕青了一大片,疼得她冷汗都出來了,她氣憤的看着佛洛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