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兩秒後，顧楠祎還是從床上爬起來， “咚咚“兩步把地闆踩得“乓乓”項，下一秒想到樓下還有人家，瞬間就又收斂了。

顧楠祎把一碗闆藍根倒進已經裝了一大堆氣的肚子裡，想想還是覺得憋屈，咬着牙坐在客廳裡發呆。

幾分鐘後，顧楠祎猛地一個起身，把平闆電翻出來看黃姐發過來的文獻資料和項目介紹。

淩晨一點，這一點燈火隻不過是萬千光流中的一點。但燈火搖曳，在這樣安靜的夜晚，總有什麼在肆意增長。

翌日，太陽還是依舊升起，但比太陽起的早的，大有人在。

昨天晚上顧楠祎看材料看到兩點多，雖然喝了闆藍根，但應該是睡眠不夠的緣故，他依舊是感冒了，走路都沒什麼力氣。

給自己沖了杯咖啡倒在保溫杯裡，顧楠祎又精神滿滿地去上班了。

人可以消極一時，但也隻能消極一時，顧楠祎深谙此理，摩拳擦掌，又開始了一天的戰鬥。

隻是生活永遠不比遊戲裡熱血，雖然昨晚惡補了一下，但依舊還是漏洞百出。顧楠祎望着今天依舊對不上的數據，還是老老實實看文獻材料去了。提升哪裡是說有就能有的，即便顧楠祎也已經努力去做，但還是經常會對着一團亂麻的數據，感到無從下手。

他确實不能算天賦出衆，但好在足夠堅強，每次失敗後用不了多久就能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再來。

有時是以一種視死如歸的狀态，有時是以一種士氣振作的狀态，但不管怎樣，最終處理起陌生領域的數據，終歸是越來越熟練了。

時間就這樣悄悄溜走，偶然回神，顧楠祎才驚覺自己已經快工作一個月了。

王凱旋依舊在作妖，雖然依舊很煩人，但頻率又在慢慢變少，到後面可能一天煩顧楠祎一兩次的樣子。

顧楠祎發現之後，特别欣慰，有時候經過王凱旋的位子，還主動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對方一開始還真找出一事讓顧楠祎來幹，時間久了也隻是尴尬地搖搖頭。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王凱旋依舊看顧楠祎不順眼，但這一個月下來，使喚人使喚的王凱旋自己都嫌煩了。

很多事真的很小，本身就占用不了多少時間，比起叫别人幹，自己幹顯然效率高了不是一點兩點。

這天顧楠祎和黃麗娜在餐廳吃飯。

“小顧，你是不是還有一個星期轉正了？”

“嗯，差不多吧，我聽說轉正會有考核，什麼形式的啊，會很難嗎？”顧楠祎想起來了，是有這回事，隻不過自己從工作以來一直都很忙，真如黃姐所說，加班是常态，就把這事忘了。

“不難吧，除了你實習期間老是遲到早退，态度不端正什麼的，應該都是能過的，反正我好像還沒見過認真工作的，轉不了正。”黃麗娜回憶了一下。

“形式的話，到時候應該是會讓你根據手頭的項目，做一個數據分析，然後我，研發方面的各個領導都會有人來，有時候大boss可能也會來聽。”

“啊？轉正的時候，總裁也要來嗎？”一開始顧楠祎聽黃麗娜那麼說，還以為隻是走個形式，現在又這麼一聽黃麗娜說，感覺已經緊張起來了。

“哎呀，你怕什麼。你這一個月進步神速，大家都看在眼裡的，肯定沒問題。再說了，大總裁參加轉正考核的可能不是很大。隻是當時是他親自制定的這套入職流程，自然會看一下效果怎樣。”黃麗娜擺擺手，讓他不要擔心。

“不過你放心，這一段時間公司事情多了去了，不止我們研發部的，其他方向的好幾個大項目都要收尾，而且我好久都沒聽到他旁聽轉正考核的事情了。”

黃麗娜說着說着就聊到了八卦上，“我跟你說，我們公司大boss可帥了，之前有個公司的小姑娘，一心想要跟總裁看對眼，老是找機會在總裁身邊露臉。”

“那後來呢？她成功了嗎？”八卦誰不愛聽，更别說是這種老闆的绯色八卦。

“沒有後來了，何特助發現後，警告了那小女孩一次。但那女生實在是太愛了，挺漂亮一女生，可能是覺得自己要是跟總裁接觸上，肯定有機會，又故技重施，直接被開除了。”

“那麼幹脆利落的嗎。”

“對啊，從這以後，我們總裁就直接變成了一個傳說。想追我們總裁，根本不可能的，你知道為什麼嗎?”黃麗娜語氣誇張，故作懸疑道。

“為什麼？”顧楠祎這邊也十分配合。

“因為當時這件事，其實鬧的挺大的，那女生老早之前就到處說她跟boss有關系，傳的滿城風雨的，boss那邊也沒有什麼解釋，後來那女生往boss前面湊的時候，居然直接一警告二開除，絲毫沒有猶豫，當天就把人趕走了。而且，整件事情boss都沒有出面過，都是何特助處理的。”

“所以你就知道了，感覺他對追求者就是，十分冷漠。不知道是不是他本身對人就冷漠，還是因為階級的問題，反正就不是爾等之輩能肖像的，咱最多就看看顔，别的還是不要想了。”

聽完，顧楠祎也贊成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