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荏皺着眉頭,倒滿第二杯端起:“我不一一敬大家了,這杯酒,敬咱們的同學情分,我看得出來,不少人都好奇我之前幹嘛去了,我今天在這裡做個說明……”
她在說話時,聞予知已經到了洗手間門口,顧天宇正在罵秦淮荏假清高,被包養任人玩弄……不堪入耳。
陳銘生一個勁兒往他臉上撲冷水,一擡眼看見鏡子裡的聞予知冷清的臉,吓得心哆嗦。
聞予知走到盥洗台旁,摁住塞子,打開水龍頭。
陳銘生連忙拍打顧天宇的臉,讓他别胡說,邊說邊沖聞予知尴尬地笑,大聲說:“聞、聞總,天宇他喝多了。”
聞予知看似面無表情,但目光冷冽,陳銘生有種壓迫感,沒敢直呼姓名。
醉熏的顧天宇聽見“聞總”,扭頭看了一眼,燈光下的聞予知,像是被打了高光,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聞、聞予知,你……”顧天宇往她身邊湊,“不怪你看不上姓秦的,她不就是個……诶诶?”
他突然被聞予知拽了個趔趄,下一秒,腦袋直接被摁進早就裝滿水的盥洗池,他掙紮着,卻無法動彈,隻能咕噜噜冒泡。
陳銘生看傻了,他見聞予知次數不多,這是頭一次從聞予知的手臂肌肉線條看出點别的來,她應該是個練家子出身。
顧天宇被嗆水,咕噜咕噜嘟囔,陳銘生趕緊勸:“聞總,他嘴賤該打,但可别淹死了。”
聞予知薅着他的頭發,猛地往後一拽,顧天宇得以大口喘氣,猛烈咳嗽,臉色漲紅發紫,氣得要死,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能呀一個勁兒地說:“你你你……”
陳銘生在後面推他,意思是别吭聲。
聞予知再往後拽,顧天宇身體後仰,他怕摔倒最後不得不跪在地上,仰視她。
仍是燈光下,同樣的美人臉,卻透着冷漠陰森。
他一時害怕,肩膀縮了下,沒說出話來。
“是誰打的你,”聞予知語氣平靜,甚至聽不出她此刻的情緒來:“看清了麼?”
顧天宇被陳銘生踢了一腳,他喘着粗氣,從喉嚨裡斷斷續續擠出“看清”兩個字。
聞予知突然松了手,他癱倒在地,腿發軟愣是站不起來。
“有事沖我來。”聞予知摁開池底的塞子,打開水龍頭,慢條斯理地洗手:“我奉陪到底。”
陳銘生扶起顧天宇靠牆壁站着,他狼狽不堪,卻又不敢多說一句,等聞予知往外走,他才目露兇光,咬牙切齒。
聞予知走到洗手間門口,想起什麼似地回身,顧天宇緊咬的牙關松開,往後瑟縮,她淡漠道:“還有,以後離她遠點。”
人,終于走了,腳步聲漸漸遠去,陳銘生後怕嘀咕道:“卧槽,我汗毛都起來了。”
顧天宇狠狠推開他,從兜裡摸索着拿出煙,踉跄往外走幾步,突然回頭說:“别和外人說。”
陳銘生掌心和額頭都是汗,回到餐廳,見大家圍成一團,卻異常安靜。
等他擠進去才看清,秦淮荏掐着聞予知的脖子。
聞予知的長裙上,有一大片紅痕,分明是被潑了紅酒。
秦淮荏臉色绯紅,眼底的紅血絲有點駭人。
聞予知那麼能打,怎麼都不還手?陳銘生驚詫,難道秦淮荏也是練家子,比聞予知還能打?
有人推他,催促道:“班長,你趕緊勸勸啊!”
陳銘生回過神,在衆人幫忙下,将她們分開,秦淮荏冷聲道:“聞予知,今晚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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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蛇蠍美人Omega小媽VS野性難馴超記仇年下
●文案1
父親準備再娶,聽說對方是位比她長10歲的大家閨秀,仙姿玉色,清冷驕矜。
而此時的薄奚年面臨發熱期,每晚都被父親用鍊子鎖在地下室。
直到那晚真正到來,傳說中的後媽來了,釋放信息素折磨她。
林舒曼高高在上,睨着她她剛分化的腺體,淡聲道:“聽我的話,我能拿到解藥幫你抑制……啊!”
林舒曼突然被狠狠撲倒,她沒想到分化期的人能掙斷鐵鍊。
薄奚年笑得邪氣:“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藥嗎?”
●文案2
三天三夜的瘋狂,林舒曼最後扶着牆,眼睛通紅地離開。
薄奚年以為就此綁定,哪知林舒曼身體能自動清除她的信息素。
而她的發熱期來了,不得已去找林舒曼。
林舒曼靠着門,姿态很高,慵懶道:“想進來啊?”
她剛邁一步,被鞭子抽腿,林舒曼用鞭柄敲她的膝蓋,淡淡道:“跪着進來。”
●文案3
之後,薄奚年為她服務,被她折磨,苦不堪言。
直到發現徹底标記林舒曼的方法,薄奚年在她耳邊壞笑道:“要是我爹發現,他從不舍得碰的頂級omega懷孕了,你說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