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澈……不要這麼欺負我……”昏昏沉沉中，困意再一次被痛感所代替，聞歲杪長長的睫毛上粘着晶瑩的淚花。

“杪杪，我愛你。”

随着崔勝澈的動作，聞歲杪半夢半醒中哭得很狼狽，直到最後，徹底清醒過來，仰着頭尖叫着承受着對方的全部動作。

“澈，不要了。”

“杪杪，我愛你。”後知後覺，崔勝澈有些慌張地将人緊緊抱住，“隻呆在我身邊可以嗎？”是什麼讓他的情緒徹底失控了，是她手機上十幾個未接電話，是那兩條暧昧的短信，當信任開始缺失，崔勝澈怕的卻是她會離開，他好像徹底沒有救了。

……

第二天下午。

聞歲杪穿着長袖長褲的睡衣，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坐在餐廳有一口沒一口地吃着姜素妍帶來的下午茶，而餐桌的另一側，是崔勝澈離開時準備的外賣。

“姐姐不要看着我，你有問題就問我？”姜素妍從進門到現在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聞歲杪，我們認識多久了？”不似平常的語氣，姜素妍此時此刻非常得嚴肅，聞歲杪放下了手中的壽司，開始專注地聽他講話。

“九年。”是從進入pledis當練習生，就認識的姐姐，對于一個人在韓國的聞歲杪而言，是絕對特殊的存在。

“原來你還記得啊，我還以為我們隻認識7天呢。”是生氣的時候就喜歡陰陽怪氣說話的姜素妍。

“腳踩兩條船好玩嗎？”

“……”

“早上公司遇見秀彬，問我你在哪兒？你說我需要告訴他你昨天晚上在幹嘛嗎？”

“我跟他已經分手了。”将盤子裡的壽司一個一個重新擺放得整整齊齊。

“早上，勝澈來找我了，說你們倆已經是交往的快1年了。”

“6個多月。”

“聞歲杪，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能耐了？”

“……”

“别給我裝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姜素妍自己此時此刻是一種什麼樣的情緒，她也說不清楚。生氣、憤怒、恨鐵不成鋼，大概都有，聞歲杪可以說是完全由自己帶大的小朋友，如今卻從别人的口中意外得知她完全不是自己所了解的樣子，失望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難過，“聞歲杪，你是瘋子嗎？勝澈和圓佑是一個隊的？而且他還是隊長，你不會忘記了吧？”

……

聞歲杪是個瘋子，崔勝澈其實某種程度上比她還瘋，這是身為旁觀者的文俊輝對他們倆下的定義。

SEVENTEEN練習室裡，若無其事脫掉襯衫外套隻剩下黑色背心的人，後頸處紅紫色的吻痕沒了外衣的遮掩格外的明顯，在李燦笑着調侃後，崔勝澈也完全不掩飾。而隻有文俊輝和徐明浩看眼色似的交換了眼神，而下一秒，兩人的目光又不約而同地落在一側全圓佑的身上。被觀察的人沒有什麼反應，低頭在玩手機，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大家此時的話題。

“阿尼哈撒呦，前輩們好。”推門進來的是正處于回歸期的enhypen成訓、祯元、載輪。

“啊，challenge？”夫勝寬作為組合的外交官，對于後輩們的到來特别的熱情，“剛準備過去找你們呢，你們竟然先過來了。”

“内，經紀人哥說，前輩們現在正在休息，就讓我們過來了，打擾前輩們了。”梁祯元雖然是弟弟但因為是隊長，跟夫勝寬一來一往地寒暄着。

“祯元想跟哪個哥哥排challenge啊？”尹淨漢脖子上挂了一塊毛巾，邊擦着汗邊逗着後輩組合的弟弟。

“淨漢哥又在開玩笑了。”DINO忙着打圓場。

“jake xi？”

“内。”窩裡橫的02z兩人從進門開始就安安靜靜地，以恭順的姿勢站在隊長身後。

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崔勝澈笑着說了聲抱歉推門去接電話了。

“scoops前輩的鈴聲和你一樣唉。”樸成訓湊近一步，在沈載倫耳邊輕輕說道，“也是MIO前輩的歌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