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陪老婆。”
“呵,你叫他老婆他敢答應嗎”,盛辛毫不客氣的揭穿一天在他這兒打聽人家十多次的柯諒行,又在他黑臉前說:“算了,我懶得說你,你愛陪就陪着吧。我給你傳了一份文件,你趕緊簽了名給我發過來。”
“知道了。”
柯諒行抱着兔子走到書房,推門走了進去,将兔子放在書桌上,往椅子的放向走了兩步,又走了回來,視線在椅子和書桌來回打轉。
他坐到皮質椅子上,手放在桌面上的電腦上,指尖在電腦上點了點。
椅子的位置不對,他昨晚離開前是轉向左邊的,電腦的位置也不對。有人進來過,動過他的電腦。昨晚到現在的時間裡,在這個家裡的,除了他就隻剩陳憑。
陳憑要用電腦做什麼嗎,可是他的電腦有密碼,為什麼不問過他再開電腦呢?難道他想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用他的電腦?
柯諒行不想往不好的方面揣測陳憑,他打開電腦,安慰自己也許他隻是不想和自己說話又想用電腦,結果發現有秘密就作罷了。
改天讓他猜猜密碼是什麼,這也是一項不錯的情侶趣味活動。
而躺在床上的陳憑根本就睡不着,他趁着柯諒行洗碗的時候溜進書房裡,心裡正高興着得虧柯諒行對門鎖有陰影,不然他還要想辦法先撬個門。
然而他的高興沒有維持多久,柯諒行的書桌抽屜裡,以及後面一堵牆的櫃子裡都是文件,各種各樣的文件,他别說在短時間内找到李期青要的那一份了,光是每一份看看名字都要一天的時間。
陳憑在心裡默念不要有密碼不要有密碼,越怕什麼越來什麼,真有。
他隻能認命的去翻文件,翻了十分鐘,想着柯諒行應該也洗完了,隻能忍痛空手鑽到床裡。
等啊等,越等越精神,等到他都懷疑柯諒行洗個碗失蹤了,身後的門終于推開了。
柯諒行跟個鬼似得把門打開就沒有動靜,他根本不知道人是進來了還是走了,隻能閉着眼睛裝睡,一邊在心裡想,早知道就多弄找會兒,但誰家好人洗個碗洗一個小時的,墨迹的要死,他給碗做SPA了嗎?!
算了算了,不想了,再想呼吸要亂了。
又等啊等,身後傳來推門的聲音,他不敢貿然轉身,怕一轉過去和柯諒行來個尴尬對視,發揮了畢生所學的演技,一邊伸着懶腰一邊轉身,嘴裡還打着哈欠。
結果白演了,一個人沒有。
之後他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在見了李期青一面後,李期青給了他一個病毒U盤,說是不管是什麼電腦隻要插上就能打開。
陳憑不太信,但目前隻有這一個辦法。
可之後他一直找不到機會,别說機會了,柯諒行跟個連體嬰兒似的隻要他在就纏着,一點私人空間都不給。
陳憑隻能以身飼狼,吞了三顆安眠藥,在柯諒行的杯子裡加了偉哥,一顆不夠加了三顆,愣是熬到了柯諒行精力耗盡,沉沉睡去,他還兩眼的像銅鈴一樣清醒。
他強撐着一瘸一拐的去了書房,又一瘸一拐的走回卧室,柯諒行和離開的時候姿勢沒有變,他安心的躺下,卻睡不着。
但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在清醒了一個小時以後,他累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