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有數根藤莖纏握着他的胸前、腰身以及欲望處。
不斷地刺激使得他弓身,壓抑的悶哼聲從唇齒間移出。
而藤繭仍如白天般不斷颠簸,欲望如驟雨般将他席卷包括。
一顆果子從頭頂掉落,正落入路清淮口中。那果子在手裡便是一拳大小,有藤莖迅速結起,固定在路清淮臉上。
因此路清淮無法吐出,想要咬碎。
“師尊,蕈藤果不完整,門派便不會承認。所以你要含着,不能咬。”
路清淮已被先前的刺激弄得眼前泛霧,他眨了下眼,淚花沁出眼角,才看清蕭玄卿正衣衫整齊地站在眼前。
而他早已是淩虐之猊。
看懂路清淮眼中的表達,蕭玄卿道:“師尊别怕,弟子來救你。”
可他仍站在原地,路清淮臉上的藤條卻漸漸松了,後退。
身上的卻越發肆意,路清淮幾乎無法承受着滅頂的快感,隻能喘息斥責:“孽徒。”
手腕處的藤莖尖端突然被刺激得瘋長,順着路清淮修長的食指攀上指尖。
那藤莖纏了又纏,汁液分泌,異香襲來,傳來黏膩溫熱的感覺。
粉嫩的指甲透出淡淡的光澤,路清淮隻剩下蜷縮指尖的力氣。
蕭玄卿未觸及,但他的臉上劃過情/欲的愉色:“師尊,有沒有人說過你的手很适合把玩?”
看到蕭玄卿的神情,路清淮惱極,一切都聯系起來。
藤莖就是蕭玄卿這孽徒!』
“夢書夢書,醒醒,該你們守夜了。”
路清淮感到一陣推搡,睜眼,是蘇栩在搖他。
他快速撐起身子,見蕭玄卿已坐在洞口,聽到他的動靜,回頭:“曲道友,你醒了。”
捂着跳動的太陽穴,路清淮苦惱。
自己是在夢境中想象了蕭玄卿?
身上似乎還殘留着藤莖束縛的觸感以及快感的餘韻。
“夢書,你還好嗎?怎麼身子在顫,臉也紅得厲害。後半夜要不還是我來守,你休息吧。”蘇栩擔憂道。
“不用。”路清淮怕繼續入夢會延續先前的夢境,“你睡吧,隻是此處風有些大,可能受寒了。”
蘇栩道:“好,你要是不舒服就叫我,我來守夜。”
白雅君從荷包中拿出一顆藥丸:“曲公子,這是靜心驅寒用的,你吃下會好些。”
路清淮接過,吃完後果然好了些:“多寫。”
然後他起身,走到洞口,和蕭玄卿面對着面,路清淮一時不知道怎麼直視對方,出神眺望着遠方。
“曲道友,今晚的月色很美。”身旁的蕭玄卿突然出聲,“我好久沒有這般安穩過。”
聽到蕭玄卿的話,路清淮才回過神來,仔細望向天空。
月灑清晖,今夜的月光被嫦娥宮的婢女掌燈時不慎打碎,如珠玉般灑滿了山野。
心神忽然放松,路清淮眼神柔和:“嗯,我也不曾好好看過月色。”
夜很漫長,于是兩人開始閑聊。
“蕭道友,你來參加弟子曆練想獲得多少名次?”
“我并不在意名次。”蕭玄卿摘了根狗尾巴草,拿在手中,“但我不想辜負師尊期望,因此此次曆練我需要得到第一。曲道友你呢?”
搶了你的第一。
路清淮在心中默答。
“蕭道友,我一散修不過是為了見見世面,并無追求。”路清淮頓了頓,進一步試探,“可若是我也想得第一,蕭道友讓不讓我?”
“唯有師尊能改我心意。”蕭玄卿望着他,“曲道友,這小玩意贈你,是我閑來無事編的。”
有毛茸茸的觸感,路清淮望向手心,是一隻狗尾巴草編成的九尾狐。